五條悟:但這群小家夥肯定會不高興的啊,哪有人會喜歡當面被喊蝼蟻的?
鬼舞辻無慘:他們幾個跟我又沒關系,我在乎他們幹嘛?
五條悟:可是我包在乎的啊,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稍微别那麼嘴毒嗎?
鬼舞辻無慘:你好像搞錯了什麼,你算個毛線?
五條悟滿臉無辜,近乎控訴地指着鬼舞辻無慘。
五條悟:不是,我在你那裡難道連血液這個優點都沒有了嗎?
鬼舞辻無慘表示不屑,并白了他一眼。
自從體内的血液同五條悟的咒力充分發生反應後,鬼舞辻無慘徹底克服了陽光,甚至在帶來的連鎖反應之中,連對人血的渴望都少了很多,幾近消失,但嘗優質的血液還是能感到些許愉悅,隻是沒有以前那麼渴望了。
于是乎,現在鬼舞辻無慘能坦然地說,我可不是你用血液就能支配的存在。
“各位,我還是覺得這次任務的意外不能單純讓它過去,我要去見一下咒術界的高層。”
對夏油傑的話,五條悟隻是點點頭,沒有反駁,也沒有質問他為什麼要往人槍口上撞,隻是在他說完之後,囑咐了一句“注意安全。”
夏油傑對着五條悟點頭示意,表示自己明白了,又眼神複雜地瞥了鬼舞辻無慘一眼,随後退出了醫務室。
家入硝子要繼續留在醫務室為灰原雄做檢查,七海建人也準備留在這裡陪着灰原雄,五條悟則是和鬼舞辻無慘一起下山,吩咐五條家的人來接他們。
在路邊瞎等着沒事幹,五條悟踢了一下鬼舞辻無慘的褲腳,惹了對方一個白眼。
“喂,你這幾天準備住哪?要不要來五條家?”
“當然可以。”鬼舞辻無慘懶洋洋地靠着路牌,“你安排好了,通知我住在哪裡就行。”
五條悟:“不是,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把我當仆人了?”
鬼舞辻無慘面帶無語,懶得理他。
不過,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五條家,所以在五條家的司機到來之前,五條悟必須把該問的東西問清楚。
“所以,你的血液的最終功效究竟是什麼?”
五條悟指出:“你上次說過,但那次是用來威脅我的手段,内容裡恐吓的東西帶着更多。”
鬼舞辻無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五條悟心裡一愣,面露無語。
“不是吧——————我問個情報都要給血嗎?”
鬼舞辻無慘絲毫沒有自己是在壓榨對方的意識。
“你之前承諾的血液還沒有交付呢,我可以選擇拒絕。”
一聽到對方這樣說,五條悟頓時坐不住了。
“沒付?那你剛剛喝的算什麼?我割手腕的時候,你沒趁機喝兩口嗎?”
面對五條悟的诘問,鬼舞辻無慘表示這絲毫不是問題。
“拜托,方才的這個叫物盡其用,不能浪費,哪裡能算作是你我的交易了呢?”
五條悟:“我去,比我還不要臉。
你就直說吧,情報能不能給。”
“當然能。”
鬼舞辻無慘這個時候又不賣關子了,很爽快的就把有關血液的功能和細節告訴他。
“擁有我的血液,這首先代表兩件事。
第一是為我之同族,恐懼陽光,以人為食的鬼族,但由于現在的我已經克服了陽光,雖然還沒有試過,但我猜測,由如今我的血液感染而生的鬼族,大抵也同我一樣,不懼怕陽光了。
同時,鬼族不會衰老,青春永駐,永生不死。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和再生能力,擁有的血液越多,力量越為強大。
第二,則是生命完全由我掌控,大腦與思想全然存在于我的監控之中。”
五條悟大聲“哦”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問起灰原雄。
“那他身上怎麼會有你的血?”
鬼舞辻無慘哼了一聲,似乎并不是很想回憶起剛到這個世界時候的情況。
“那個時候我還需要進食,恐懼陽光,但周遭的普通人全是不能入口的渣滓,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血液有點能看的家夥,就留了滴血在他的身體裡。”
五條悟:“那你現在是,不怕陽光,也不需要進食了?”
鬼舞辻無慘楞了一下,仿佛是恍然大悟一樣。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