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示好的同時,又拐彎抹角地暗示自己才是那個沒有執行力,隻顧自己的家夥,未來五條家要是交到自己手上,自己也算不上稱職的家主。
老子煩就是煩這一點,說點話都要暗裡藏刀的。
“哈?老頭,拉踩盟友,是禅院家一貫以來的傳統嗎?”
五條悟并不準備給對方好臉色。
“怎麼會呢。”禅院直毘人坐直了身子,目光直直對上五條悟的視線,“禅院家向來隻尊重強者,隻推崇強者。”
說着又轉移視線,看向鬼舞辻無慘。
本來,他是打算利用禅院直哉和鬼舞辻無慘這一層關系的,畢竟無論是從鬼舞辻無慘手上活了下來,還是昨日的禦三家集會上,鬼舞辻無慘同直哉的談話,都透露出,至少鬼舞辻無慘對禅院家是沒有敵意的。
至于五條悟,這家夥天然地讨厭禦三家本身,能讓他安分一點就已經不錯了。
但是往邊上一看,入眼就是禅院直哉對着鬼舞辻無慘念念叨叨的畫面。禅院直哉自從那次死裡逃生後,對這家夥半是崇拜半是敬畏,要讓他為禅院家争得利益,怕是難為他了。
禅院直毘人頗有些憂傷。
禅院家這次死了不少一級咒術師,少主雖然實力還可以,但心性簡直了,那些資曆高些的族人,見他此次的決策緻使禅院家實力大損,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做補救措施,穩固住禅院家的地位,而是争相向長老會彈劾自己,試圖将自己從族長的位置拉下來。
嗯……
這麼看來,緻使自己到如此腹背受難境地的罪魁禍首,反倒是能拉自己一把的最大依仗了。
畢竟,自己決策失誤,怪不了别人。而實力強大,确實能無視很多東西。
“哈?”五條悟當即提出反駁,“如果實力是唯一标杆,那有個連我都覺得很強的天與咒縛,怎麼就脫離了禅院家呢?老頭兒,你們的觀念也要更新了啊。”
禅院直毘人早有預料,或者說,昨日和伏黑甚爾的談判,就是為了應對此等場面。
“五條少主批評的是,所以我在昨日,就向那位族人發出邀請,邀請他回歸禅院家。”
五條悟眉毛一挑,對此很感興趣。
“他怎麼說?”
“甚爾說,他需要這位先生的同意。”
禅院直毘人把目光落到鬼舞辻無慘身上。
“他?”
五條悟疑惑。
鬼舞辻無慘:無語。
這家夥還真是能扯關系,自己哪裡限制他行動了。
禅院直哉坐在鬼舞辻無慘身旁,一聽見天與咒縛的名次,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甚爾哥嗎?他要回來了?”
禅院直毘人樂于見到這種場面。
“畢竟,禅院家的祖傳術式是甚爾的孩子,我作為家主,還是希望他能回來的。隻是,既然無慘閣下也對此感興趣,老夫想問問你的意見。”
聽聞昨夜,加茂家的祖傳術式也被兩人帶走了。那麼這位應該不會對此毫不在意,但倘若鬼舞辻無慘接下了這個名頭,就被迫和禅院家扯上關系。
五條悟挪到鬼舞辻無慘邊上,興緻勃勃地看着他。
“喂,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