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界的存在是不能被普通人知曉的。
你忘了我倆的約定了。”
鬼舞辻無慘:“但這是遲早的事吧?”
五條悟扭曲着臉,跟看珍稀生物一樣看着他。
“嘿,你這話我怎麼感覺這麼說的這麼邪乎呢。”
鬼舞辻無慘定定地看着他,皺了下眉,然後十分不喜地伸出手,扯着他的臉。五條悟沒感覺到威脅,于是也沒開無下限。
鬼舞辻無慘揪着五條悟的臉頰往兩邊拉扯,面無表情。
“性格已經很惹人厭了,不要讓你的臉在我這也變得一無是處。”
五條悟一把抓住鬼舞辻無慘的手腕,向外推開。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從張嘴斜視,到歪嘴瞪眼,眉毛擰成一團,最後癟着嘴無語地看着他。
“要你管,嘻嘻。”
“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就遲早的事了。”
“有人會逼着你去做的。”鬼舞辻無慘面上似笑非笑,“因為這是一個王牌。
而且是絕無僅有的,任何咒術界人士都可以使用的,王牌。”
“沒那個可能。”在面對正事上,五條悟一般來說都是比較靠譜的,“曾經也不是有人試圖以這個理由威脅禦三家。但首先,老式傳播媒介的效率過低,而且很容易得到控制;其次,電子和網絡傳播的控制權一直被官方把控,官方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信息流露到人群中。
這樣對那些高層沒什麼好處。”
“如果敵人是與你同等級的強者,抑或是有絕對的謀略與計策呢?”
“那我還活着呀。”五條悟顯得沒心沒肺的,“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人破壞咒術界的和平。”
“那我就不知道了。”鬼舞辻無慘沒有堅持,隻是把這個看似危險的話題略過了,“畢竟,我可不是咒術界的人,這些情報我本就沒有掌握。”
但鬼舞辻無慘垂眸,像是回憶起什麼。
“我隻是以純粹因果的角度,提醒你一句罷了。
我以兩次死亡作為代價,因而知曉一切事件的背後,有其無法忽視的聯系。”
“如果你非要這麼說的話。”五條悟挑着眉思考到,“其實也有點道理。
當然,隻有一點點。”
“不過現在就讓津美紀接觸咒術界,會不會有點太早了?”
“我可沒說過讓她接觸。”
鬼舞辻無慘翻臉不認賬。
“啊?”五條悟表情怪異,“那怎麼讓津美紀跟我們走。不是要讓她跟伏黑惠一起生活嗎?”
五條悟說着說着,成功把自己逗樂了。
“怎麼,父母離婚,倆小孩跟别的男的跑了是個怎麼回事,包能上明天頭條的。”
鬼舞辻無慘攤手,然後扭頭看向伏黑甚爾。
五條悟的視線也一起平移過去。
伏黑甚爾還在emo着,躺着躺着就發現,旁邊說悄悄話的倆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天與咒縛的聽力非常好,所以伏黑甚爾其實一直聽得見兩人在談論什麼。
但聽見是一回事,入腦又是另一回事。本來他覺得這倆人絮絮叨叨的都是關于咒術界的事情,那關他一個術式殺手什麼事呢,伏黑甚爾因而十分心安理得地就放棄思考,大腦放空地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直到被熱烈到無法忽視的目光盯上,伏黑甚爾一頭霧水地延遲接收了兩人方才談話的内容,捋着捋着,伏黑甚爾虎軀一顫,擰着表情回視過去。
“你倆這是連吃帶拿啊。”
這倆混蛋顯然就是想讓他一起跟着去給咒術界賣命,這話怎麼聽着這麼有病呢?
“一億日元。”
伏黑甚爾頓了一下,随即嫌棄地看着他。
“就一億日元就想把我收買了?”
“……每月。”
五條悟慢悠悠地補充到。
伏黑甚爾:…………
“說吧,什麼時候入職?”
站在一旁看到全程的鬼舞辻無慘:原來是用這種方法解決的嗎。
“安啦。”五條悟朝他擺擺手,聲音輕佻,但語氣卻是一等一的認真,“知道你讨厭咒術界。先跟高專對接吧,不用管高層的那群老頭子。
等以後,有更适合你的工作會交給你的。”
伏黑甚爾感覺他在給自己畫餅,但六眼應該不會拖欠工資,于是欣然接受了。
“搞定咯。”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正好此時,房門被打開,一個紮着長發的幹練女人帶着津美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