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冉雖然唱得費勁了些,但總地來說在練習生裡已經很不錯了,他的vocal一直有A班的水平,主題曲也是舞蹈部分拖了後腿。
說好是匿名投票,所以就連攝像機也沒有拍到每個人小紙團裡寫的名字。
最後8個混在一起的紙團一一被打開,蔺晨昏以4票對3票險險勝出,其中一個紙團上面沒有名字,應該是棄票了。
左冉拍了拍蔺晨昏的肩膀說自己輸得心服口服,蔺晨昏也回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表示自己認為他唱得也不差。
剩下的部分在衆人的打打鬧鬧中有條不紊地繼續分配着,而早就認領完中心位分趴的司寇和蔺晨昏一起坐到了人群外圍。
“我還以為耳朵沒聾的都會選你。”司寇聲如蚊蚋,鏡頭下嘴唇幾乎沒怎麼動。
蔺晨昏“開心”地挂出一個職業假笑看了眼亮着紅燈正在拍攝中的攝像機,嘴上卻輕聲說着警告的話:
“還拍着呢,當了兩輩子愛豆的人了,能不能謹言慎行?”
司寇“嗤”了一聲,但到底沒再說什麼。
歌詞分完正好舞蹈老師也回來了,身後還跟着節目組派過來傳話的實習生,是個紮着馬尾的年輕女孩:
“抄襲的事情我們會妥善處理的,節目組也已經在緊急為大家聯系新的編舞老師了,你們這兩天就先練習聲樂的部分吧。”
一衆選手在前面點着頭,而司寇在後面悄悄捅了蔺晨昏一胳膊肘,蔺晨昏知道他想說什麼。
前世趕出來的那五個八拍的新編舞完全融不進剩下的編舞裡,如果這次還是這個質量,那他們舞台就完蛋了。
“那個,”蔺晨昏一邊揉着自己的腰子一邊打岔,“如果可以的話,新的編舞能讓我們自己來嗎?”
這下不止是馬尾辮實習生看了過來,同組的練習生們也有點驚訝,最先開口的還是漫景同:“來得及嗎?你有編舞的經驗嗎?”
蔺晨昏十分肯定地一點頭:“來得及,我可以。”
一個已經不能跳舞的人為什麼還會有編舞的經驗?說到底還是因為不甘心。
他受傷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隻在遊戲裡跳舞,但現實中反而很抗拒舞蹈相關的工作。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慢慢解開心結,但其他人的編舞動作蔺晨昏的身體條件已經做不到了,所以他想了很多辦法來提升低難度動作的觀賞性,靠着自己編的“賞心悅目版廣場舞”自娛自樂。
在那以後蔺晨昏倒是真的越編越上道,加上自己總是要糊不糊地,于是接不到通告的時候也給其他藝人編過舞,其中就包括君無憑和司寇他們這個從《理想國新秀場》出道的限定團,甚至還有solo以後的君無憑和方西西。
當然了,圈子裡沒幾個人知道編舞師“Mr. Chen”就是蔺晨昏本人,尤其對接熟人們的經紀人的時候,蔺晨昏都會再三叮囑他們一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