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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則言困得熊貓眼都出來了,拿着本子照着他們腦袋一人一下。
眼皮打架,還得瞪他們一眼,“我的!”
“不給看!”
“嗷呦~喔喲~”
“我~的~不給看~”
“這是宣誓主權了嗎?”
“開始護妻了!”
祁則言拿着本子站起來,轉身就走,隻抽空給他們說了一句,“闫老頭要扣我的分不讓啊,這次所有舉動都是為了奪這個小本子!”
“睡覺去了,别煩我。”
—
溫钰第二天早上醒來,懵懵地坐在孟星鶴家的管家床上,這床還是有人睡的。
“少爺,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在我的床上!”
“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對他做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我發現他在我的床上,我就立馬出去了!冤枉啊少爺嗚嗚嗚......”
“混球!給我滾!”門外傳來孟星鶴惡聲惡氣的聲音,接着踹了管家一腳,把人踹翻在地。
溫钰一個機靈站起來,趕忙往門外沖!
早上剛醒來時,他還會記得一點,可能再過一會兒就都忘了。
他記得那張帥氣的臉,記得那人說話時好聽的嗓音,記得那人揉他的頭發,捏他的臉蛋,貼他特别近,對他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可是要負責的人去哪了呢?
溫钰有些懊惱,又沒問出來他叫什麼名字!
他拉開門沖出去的時候,正對上地上那張普通的臉,三十多歲的管家被孟星鶴踹翻在地,哭得涕淚橫流,跟帥完全沾不上邊。
溫钰在看到這張臉的一瞬間,忽然間,他就忘記了。
忘記了那股香氣,忘記了那人溫熱的氣息,忘記了他要問什麼問題。
就這樣突兀地全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