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調了一遍是Omega。
眼神像狼,回答不滿意的話似乎會被吃掉。
紀漾看了溫宋很久,他笑得太過随意自然,反倒是溫宋當了真。
“沒想做什麼,溫醫生生氣了?”
溫宋不信,他看的真切,“你想的,認識嗎?”
眼神是不一樣的。
紀漾看見那個Omega是震驚無措的,反而印證打鼓時的分心,他一直都在找這個Omega,自己一直在找紀漾。
為什麼一定是Omega呢?他無論做了多少什麼也得不到,隻因為他是個beta。
Omega,Omega,Omega……
溫宋的手還流着血,髒了紀漾的手和襯衫,血腥氣混着青檸香缭亂。
抑制貼不管用,紀漾心神不定,溫宋反而如穩泰山。
溫宋聞不見信息素的味道,避免了些,手順着綢感襯衫摸向腰,頓住,溫宋壓眉手撩開襯衫,勁瘦的腰上露出一節細細的銀鍊。
襯衫拉高,銀腰鍊松松垮垮挂在腰上,好不澀|情。
“紀漾。”聲音又沉又啞,帶着詢問的語氣。
紀漾不覺得有什麼,他喜歡很多奇怪的小玩意,好看就得了。
手扣着背,将人狠狠帶過來,紀漾沒料到,栽了下。
帽子在之前的拉扯早就不知所蹤,樹莓紅的頭發配上濕紅的眼睛,被酒濕了襯衫勾勒出腹肌輪廓,很能引起人做壞事的欲望。
擁抱似乎解決不了,要更加過激的行為,會被拒絕,被讨厭的。
他不想在乎了。
幾次掠過的眼神分明是不在意,對誰好像都很随意,溫宋不過是其中之一。
問幾句他就得知紀漾的傳聞,私底下極花,花在哪,相處的時日溫宋尚且看不出。
手指在下巴上落了痕迹,嘴唇很輕的碰了碰,隻是碰了碰。
紀漾大腦似乎炸起了煙花,也可能短路了,他笑得惡劣,有種計謀得逞的惡劣。
手大膽的順着溫宋的腰腹往上遊走,感受着微微的戰栗,眸光下掃,“溫醫生這麼不驚逗啊。”
靠,身材練得真不錯。
溫宋看亂動的胳膊異常冷靜,手附在自己身上帶着顫意,不知道是打鼓打的,還是害怕。
“紀先生幫幫我吧?”他摟着人貼近,在紀漾耳邊試探性詢問。
紀漾挑了下眉,躲不了的熱意卷了全身,偏偏臉上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看的溫宋眯起了眼睛,他的眸子漆黑看人,繃着臉看人給人審視的錯覺。平日裡桃花眼尾都是笑意。
紀漾皺眉,自己似乎被審視很多次。
“想知道什麼?”
“A還是O?”
“重要嗎?”
涉及體位的問題對有些人來說是重要的。
溫宋脫了寬松西服,将人轉過身來,摟過按在外套上,“小寶,這裡太髒了。”
那點信息素勾的紀漾頭暈,他單手撐着對方的西服,腰間的銀鍊子被溫宋勾着,手穿過勒了勒,貼在腰上。
燙的,不适的,奇異的。
手指上的血迹惡劣的蹭在紀漾的脊背上,手按着肋骨下的疤痕。
“小寶,你塗藥挺細心的,為什麼要松手呢?”
紀漾不說話。
這也知道?
皮帶哒響,紀漾腦袋裡的煙花炸的更大了,噼裡啪啦的跟過年一樣,胳膊肘壓着西服外套,避免接觸。
溫宋的手锢着他的腰,另一隻手也不安分。
他感覺全身上下都燒了起來,扭頭一隻手狠狠地掐着溫宋的脖子,沒太大力。
抖太狠了,銅錢嘩嘩響。
“溫宋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人帶着他貼近,锢的異常緊,吐息都是灼熱的,“有病。”
确實有病。
最開始他覺得自己引誘就足夠了,遠遠不夠,不同的人适合不用的方法,紀漾适合什麼,他心裡有了答案。
他是個beta,已經輸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可以自己随意發揮,隻要紀漾受的住。
可以無下限。
外包裝再怎麼精美,骨子裡永遠是劣性根,想要的總會試圖抓住,抓不住另辟蹊徑。
紀漾急促地喘了一口,腿間火辣辣的疼,腦子混沌一片,染紅的琥珀色一瞬不瞬盯着溫宋看,對方的眼神暗的人喉嚨發緊。
紀漾索性低頭看了眼,又難堪地扭向另一邊。
……
“你他媽的……操……媽的…”
“小寶,别說髒話,走點心。”
……
“求我,好不好?”
“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