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紀漾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内心升起點小心思,反問溫宋,“你讓我試試怎麼樣?”
溫宋愣了下,笑道,“不可以的小寶。”
“......為什麼要這麼叫我,你不覺得不對?”
“不夠可愛嗎?”
“……”
溫宋垂眼看地上七八個煙頭,困死了,想抱着人睡覺,他嘴角勾起,“送你一個,無關利益。”
紀漾愣了一下,拉上窗簾,再次走到那副畫面前,“知道了,挂了。”
挂斷電話,紀漾臉紅的要命,帶着身上也紅,倒黴催的,他怎麼就倒在了溫宋身上。
拿手機開始問萬能的度娘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也不知道主角受會遇到誰,會跟别的攻do~i嗎?主角攻好像一直在暗中看着。
火葬場估計會繼續下去。
語音挂斷溫宋回到後台休息室,沈聞謙反複打量溫宋幾眼,目光聚在溫宋的手腕突然冒出的銀鍊子,挑了眉梢,“抽夠了走不走?”
“你們先回去吧。”言外之意自己要留下來。
看來心情好了點,一通電話都能解決。
“啧,小心點自己的手,買保險了?”
溫宋留給他一個背影,沈聞謙對貝斯手示意,“你看看他這像什麼樣?”
阿祁叨着棒棒糖,搖搖頭不參與。
——
許南迦還未來得及道歉,就發覺自己的情熱期好像提前了,他患有信息素紊亂症,情熱期來又快又猛,玫瑰味的信息素很快引起周圍人的躁動,求助般的目光看向被拽走的alpha。
他并不是有心來到酒吧的,匆忙跑到後台翻找着箱子,抑制劑是必備的,
不能讓侍者知道他的情熱期來了,不然他就要被請走,接下來有他的單人獨唱,他需要錢,需要這筆錢讓他離開臨城,去哪裡都好說。
遠離林家人。
順着針劑小臂上帶出幾滴液體,許南迦順手抹了下,抑制劑和體内的信息素對突,讓他的意識些許恍惚。
腺體上的永久标記灼燒着,刻入骨髓般的疼痛,身體渴望對方的信息素,許南迦咬着牙将抑制劑針管收到箱子,趕往後台。
唱歌時間很短,他站在台上竭力遏制自己,額頭上蒙出汗,不同味道的信息素和目光纏繞在他身上。
他像是佳肴,每個人都迫不及待品嘗。
唯有一道目光相當熟悉,硬着頭皮唱完許南迦看了過去,臉上的表情微微凝固,身體微微發抖,暗無天日的日子撲面而來。
溫宋站在遠處玩着手腕上的鍊子,頗具愛撫,擡頭不明所以地看了過去。
他歪頭,不認識。
但對方的眼神相當狠厲露骨,像是要把人拆皮撥骨吞進腹中才肯罷休,台上的Omega顯然受驚,彎腰離場都帶着逃跑意味。
溫宋離得近,直接從另一方繞過進了後台,正好碰見許南迦抱着手提皮箱要跑,碰到了桌子,彎腰扶着腿喘氣。
“你走吧。”溫宋垂眸看了許南迦一眼,很奇怪,他總是不自覺被眼前這個Omega吸引,他不喜歡,相當讨厭。
這種強烈的感覺讓他煩躁,最好的辦法是解決掉,不然是個麻煩。
Omega似乎要哭了。
“再猶豫就沒機會了,我趕時間。”
Omega鄭重的點了點頭,“好。”
許南迦跟着溫宋離開,确定Omega上了出租,溫宋看着車牌号打了通電話,回到π時刻往侍者上衣口袋塞了幾百塊。
借沈聞謙的。
那人應該在後台,溫宋倚着門,指尖夾根點燃的煙,撩起眼皮看坐在沙發上高大的alpha,alpha的目光像淬了毒,溫宋不緊不慢的吐了口煙圈。
想打人。
溫家的小孩都接受過正式的訓練,即便是體弱多病的溫言在擒拿方面相當拿手。
alpha具有壓迫感,脫口而出的話令溫宋挑了挑眉,“誰讓你放他走的?”
眸光一頓,又問,“Omega?”
又他媽的Omega,那種眼神也落在了溫宋身上,溫宋笑着走去。
*
頭上的黑罩子被人毫不留情地拽下,精心打理的頭發亂的恰到好處,Omega委屈地掉眼淚,模樣可憐,“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輛車是溫宋找的人,截人第一次想用到紀漾身上。
今晚本要把人從靜水流深帶回溫家的。
燈很暗,Omega看不清眼前人的臉,但能捕捉到一絲甜甜的Omega信息素味,對他來說世界是亂的,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沒來由的感覺害怕。
溫宋臉上挂了彩,身上也不見多好,松散随意的坐在靠椅上,氣場極強,“故意潑酒的。”
許南迦驚慌失措地搖頭,衣着有些散亂,溫宋看着Omega露出來的鎖骨和腺體,恰到好處誘惑。
紀漾的身體很不一般,稍微加重點就能留下長久不消的紅痕,很白,很幹淨,異常漂亮。
溫宋轉了轉素環。
許南伽自己都不清楚那杯酒突然間撒了,或許是有人撞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不是。”
“那個alpha是誰,方便告訴我嗎?”
聲音沒來由的變得柔和,許南迦的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林之年。”
溫宋是睚眦必報的性格,不過一個林家罷了。
溫宋得知紀漾住在靜水流深,也在那買了房産,他現在這個樣子很适合去見紀漾道歉。
溫宋按了兩聲門鈴,不開就強制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