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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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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孩子。”

别說現在還沒離婚,就是離了她也有看望孩子的權利,褚絮沖她吼個屁。

褚絮卻是不信,并且腦回路清奇,覺得她這是舍不得離婚,後悔了,特地來求複合的。

“離開我,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但是梁昭,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我褚絮不可能将丢掉的抹布再撿回來,你别癡心妄想了,我早就不愛你了。”

梁昭避開兩個孩子起身走到陽台,看着這座對自己來說很陌生的城市。

“你好似有啲神經兮兮,又發夢了啊。”

她也懶得自證自己為什麼過來,反正褚絮也不信,說了也白費口舌,有些人就是永遠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裡,褚絮就是這樣的人。

那邊的褚絮還在喋喋不休,“梁昭,我已經不愛你了,你明白嗎?我現在心裡隻有baby,她才是我的全部,至于你,離婚之後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梁昭想了兩秒才反應過來baby就是褚絮養在外面的二奶。

她辦理出院手續之前倒是接到律師打來電話說褚絮被公司董事叫去談了好幾次。

褚絮工作能力是強,但鬧出出軌離婚的醜聞很影響公司名譽,董事會不可能沒動作,停職或調職都有可能,二奶也已經接到人事通知,讓她盡快跟其他同事交接工作。

梁昭順着褚絮的話嗯了一聲,“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你條衰樣,寶寶貝貝以後跟我生活,你就一條心同你的baby結婚生女就得了。”

“你咩意思?仲要同我争兩個bb哋撫養權?!”褚絮一聽就炸了。

“你喊咩啊,吵着我耳朵了,”梁昭将手機拿得離耳朵遠點,等褚絮咆哮完了才拿回來,“唔咩意思,就是同你講我改主意了,我要兩個bb的撫養權,該我拿的兩千萬可以再談,我做讓步,但你以後要給bb撫養費,直到她們成年。”

那邊沉默了半天才再次傳來褚絮陰測測的聲音:“如果我唔同意,你仲想點啊。”

“打官司咯,”梁昭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心勸告,“不過我同你講,現在打官司對你是半點好處都冇,你二奶也懷孕了,你想要孩子有的是人給你生,我帶兩個bb走對你隻有好處唔有壞處,你考慮下咯,考慮清楚再給我答複,就這樣,挂了。”

嘟——

傳來的挂斷聲讓褚絮很惱火,惡狠狠将手機砸到牆角,瞬間五馬分屍。

梁昭心情卻很好,回客廳沙發上跟寶寶貝貝玩了小半天,講故事哄她們睡覺,等她們睡熟了才離開,走之前還提醒蔡姨别忘了冰箱裡的雙皮奶。

她回到原身租的臨時住所,用家徒四壁來形容足以。

沒有空調沒有桌椅闆凳,隻有一張簡陋的床,窗戶還是對着走廊的,但用紙皮封住了。

她站在門口傻了幾分鐘,将門砰地一聲關上,轉身就離開到城中村對面的酒店開了間房。

洗洗刷刷一通,她拿毛巾擦頭發從浴室出來。

身上隻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晃得人流鼻血。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好幾次,有不少未接來電。

她翻了下發現都是一個叫‘三娘’的人打來的,号碼顯示的歸屬地是粵西,原身的老家。

老家還有原身的老母和媽媽在,這個三娘好像是原身同村的親戚。

她猶豫了下,還是撥了回去。

“喂!邊個啊?”

這位三娘是個大嗓門,差點吓得梁昭的心髒從嗓子眼蹦出來。

她咳了一聲,“三娘,系我啊,阿昭,這麼晚打電話俾我有咩事啊?”

記憶中原身都是這樣跟老家的人報名号的。

“是阿昭啊,”三娘老眼昏花看不清來電顯示的備注,隻能通過聲音辨别,“你得閑就快返屋企,你阿媽俾你老母打得滿臉都是血啊,手都斷了,剛剛叫人送衛生院,村委講打你老婆的電話又唔通,叫我打俾你試下,你快點返來啦,出人命了噶!”

心髒的位置又傳來悶痛,梁昭坐下彎腰捂住胸口,強忍着不适問道:“怎麼回事?”

三娘就在電話裡用大嗓門講了來龍去脈。

原身的老母經常打她阿媽,村裡人見慣不怪,勸了也沒用,梁母就是要打,喝酒了還打得更厲害。

梁媽膽子小,性格又懦弱,從來不敢反抗,這讓梁母更變本加厲。

今天梁母在外面跟人打麻将輸了錢就回家對梁媽發火,梁媽正在為梁昭離婚的事擔心,就沒忍住跟梁母頂了兩句嘴,被梁母按在竈台旁邊拳打腳踢。

還好鄰居聽到動靜過來看情況,見梁母倒在地上全是血,人都快不行了,就立馬叫來幾個村民合夥攔住還要繼續打人的梁母,又将梁媽送去鎮上的衛生院。

“你老母真系惡啊,把你阿媽往死裡打,我們去看的時候竈頭的磚上都是血啊,你阿媽可憐得……唉!你快返來看下啦,講講你老母,日日都甘樣打你阿媽唔得噶。”三娘在電話那頭長籲短歎。

梁昭的心髒一陣陣的痛,她知道這是原身的執念在作祟。

“我知了,三娘,我馬上返去。”

她挂了電話就換衣服,将拆開的手提袋收拾好到前台退了房,在門口上了剛叫到的車,直奔粵西老家的鶴嶺村。

穿過粵東繁華的街景,她坐在後座,折進車内的燈光在她臉上忽明忽暗。

從粵東開車到鶴嶺村要将近四個小時,路上司機無聊就放了音樂,很有年代的粵語歌。

又跟梁昭搭話:“靓女系粵西人啊?半夜返屋企?在粵東做咩工噶?”

車内空調開得有點低,梁昭從手提袋裡拿出一件襯衫蓋到身上。

她不耐煩跟司機扯閑篇,身體往後一靠,閉上眼睛說:“老母死了,返去奔喪。”

司機瞬間閉嘴。

車裡隻有譚詠麟的《講不出再見》在單曲循環。

.

粵東是沿海開放城市,建設多元化,到處都是高樓大夏,城中村隻占很少的一部分。

而粵西就像一個垂暮的龐然大物,裡頭的零部件正在逐漸老化,哪裡都是破破爛爛的,每天都有人在給這座曆史老城縫縫補補。

鶴嶺村在粵西的北邊,地勢比較高,村民以種植沙田柚、沃柑和菠蘿為生。

随着時代的發展,村裡的年輕人都往外跑,不是去粵東的寫字樓當牛馬,就是去粵西的廠子擰螺絲,總之去哪都比在老家種地強。

不光村裡年輕人少,鎮上也沒幾個。

梁昭在路口下車時連個鬼影都沒見,憑借原身的記憶順着昏黃的路燈摸到衛生院。

也不知道梁媽住哪個病房,打電話給三娘,三娘說自己在村裡,不在鎮上,也不知道情況,她就隻能先進去問值班的護士。

鎮衛生院就指甲蓋點大,今天送來什麼人都門清。

護士擡眼掃過來,用誰欠了她八百萬的語氣問:“你系佢咩人?”

此時梁昭的心情已經很糟糕,又不得不耐下心回答:“佢系我阿媽。”

“哦,你往那邊走,直到盡頭,”護士倒也沒再用那種前欠揍的語氣,“你阿媽傷得有點嚴重,最好是帶到粵西的大醫院拍個片。”

“多謝。”

鎮上的這種衛生院條件好不到哪去,盡頭那間所謂的病房就隻是一個稍微大點的房間,橫七豎八放了幾張床和幾排塑料椅。

被打成重傷的梁媽就躺在靠牆的那張床上,手背插着針頭,吊起來的那瓶藥已經下去了一大半。

床邊趴着一個人,看樣子像是睡着了。

三娘跟她說村裡留了人在衛生院照顧她阿媽,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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