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到處都是人,看見這邊動靜,不少人靠了過來。
陳墨聽見了黑皮女孩的話,馬上就變了臉,唰地一下擋在了王思同的身前。
也不顧這是在校門口了,馬上就面對着她罵起來,“葉池雨你他媽是不是有病!王思同是你的東西嗎?你有什麼資格把她借給别人?酒吧?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你還是人嗎?有這樣對待自己青梅竹馬的嗎?”
她說着就拽住王思同往裡走,卻被黑皮女生帶的人擋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甄浣。你他媽和葉池雨怎麼樣和我們都沒關系,反正我不可能讓你帶走王思同!”
聽見甄浣這個名字,葉池雨逐漸把她和書裡的人物對上号,想起來她是誰了。
這個人家裡不算有錢,但其父母卻是機關裡的人物。再加上她從小體育就好,在其父母的幫助下認了體育局一把手當幹爹,後來又和教育局扯上了關系,所以在政途上有些人脈,學校裡也就沒人敢欺負。
其實這不是陳墨生氣的主要原因,對她們來說更重要的是......甄浣的性取向是女。
這在學校不是秘密,原主當然也知道,可她不知道發什麼瘋,真讓甄浣把王思同帶去了酒吧。後來又不知道發什麼瘋,她又硬生生跑去給原身帶了回來。
不僅如此,帶回來還打了王思同一頓,把她衣服拔得赤裸關在籠子裡一晚。
書裡說,原主如果再晚1分鐘,王思同就要被甄浣強吻了。
葉池雨不禁又在心裡罵了原主一頓,這還是人嗎?
“怎麼?葉大小姐不是說我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肌肉女嗎?口口聲聲說和我比賽跑步,怎麼昨晚不見你人呢?”
是的。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罵原身了,留個爛攤子就算了,竟然還敢和體育生比賽跑步?
“既然你不敢比,那王思同就是我的人了。”她說着往王思同那邊走去。
眼看着甄浣就要拽住王思同的手腕,葉池雨吸了口氣,側身插在她們之間,把王思同護在身後,“昨天我累倒了,不作數。”
“這可算不上借口,賽場上可不會因為你生病就推遲。”
“又不是賽場,不過就是個兒戲而已。你那麼急做什麼?怕我真赢?”葉池雨随口挑釁。
甄浣臉色鐵青,“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惡心呢?草,你說怎麼辦吧?”
如果是普通人葉池雨完全可以不搭理,可甄浣不行,她們家有實力和葉家做對。
這個賽是非比不可,葉池雨在心裡歎了口氣,和體育生比400米絕對赢不了,她的優勢在于長年累月換來的毅力,“比長跑。上限不設,直到一個人累趴下為止。”
“就你那小身闆?”甄浣嘲笑。
葉池雨搖搖頭,“賭注也不可以是王思同。”
“老娘對其他的不感興趣,我就要王思同。”甄浣搖搖頭,“你不是說她是你奴隸嗎?想給誰就給誰?不會舍不得嗎?怎麼?怕了?那我也不會松口。是你先答應我的。”
“葉池雨!你怎麼那麼賤呢?誰是你奴隸了?回家我就告訴葉姨!王思同絕對不可能再跟你住在一起了!”陳墨叫嚣着。
甄浣帶着小跟班往前走了一步。
葉池雨瞧着甄浣,陡然發現病嬌度下降到了95%。
果然似乎欺負王思同病嬌度會下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讓病嬌度停在90以上還是太危險。
她咬了一下唇,“王思同可以當賭注,但是你敢對她做什麼,我們葉家也不是好惹的。”
“葉池雨你她媽真不是人!”
陳墨拽着王思同,氣勢洶洶地帶着她走向教學樓。
見她吃了人一樣的态度真沒人敢攔,葉池雨沒有馬上追上去。
甄浣得意的笑笑,“中午12點。操場。我拭目以待。”
回過神的時候周圍的人已經散開了,葉池雨揉了揉太陽穴,耷拉着腦袋去了1班。
她望向自己的座位,一群面色不善的同學正圍在那。
王思同一副冷漠疏離地樣子坐在位置上,什麼事都沒有坐。
因為有一個人坐在她的桌上,還正玩着王思同的頭發。
葉池雨走到位置上,把書包重重一放,“都給我滾開!”
“葉姐?你不是說要故意輸給她把王思同送過去的嗎?怎麼還和甄浣那個賤人比賽?”
葉池雨聽見這句話瞬間呆在了位置上,病嬌度再次降了2%......那也就是說王思同生氣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把你的姓名職位報給我聽。”
“葉姐?我羅芳啊。你不記得了?”這個叫羅芳的馬臉女生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