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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書瑾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整個房間安靜的有些詭谲。
她看了眼皓白手腕上的腕表,臉色慢慢陰郁下來,隐含擔憂。
已經淩晨十五分。
從醫院回家,到沈雲眠吃過晚飯離開,最後暖暖撐不住睡着了,十多個小時,海狸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不回。
她不斷撥打她的手機号碼,始終是冰涼的機械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生怕出什麼事,她終于坐不住了,忍不住給沈雲眠打過去詢問。
得到的消息依舊是,她也沒聯系到自家助理,已經報警了。
難不成真出事了?
俞書瑾心裡一緊,少有的慌亂湧現,立刻站起來,準備讓人去找海狸。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海狸有些踉跄的走進屋,腳步虛浮,一身明顯的酒意。
“你喝酒了?”
俞書瑾長眉擰緊,上去扶住她,質問:“你跟那個喬芮一起喝酒到現在??”
海狸抓着她的胳膊,穩住身形,嘟囔着,“我好煩啊!就喝了一點點酒……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腦袋暈暈的。”
說完,她就往俞書瑾懷裡蹭。
和俞暖暖撒嬌時的動作如出一轍,俞書瑾想推開她的動作停下,最終将她攔腰抱了起來。
“我帶你回房間睡覺。”
海狸迷糊中任由她抱起,身體懸空的不安,讓她趕緊摟住了俞書瑾的脖子。
兩人離得很近,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帶着紅酒味的熱氣呼在俞書瑾的耳邊,似乎攪動了身體某處敏感的神經,她有些不适的側了側臉。
腺體處,有微微灼熱感。
俞書瑾抱着海狸往保姆房的動作一頓,轉身上樓,将她抱進了自己的卧室。
“海狸,醒一醒,”
俞書瑾輕拍她的臉頰,試圖喚醒她,“醒一醒。”
“嗯?”海狸揉揉惺忪的眸子,茫然的看着她,“你……把……還給我?”
“什麼?”
俞書瑾湊近,想要聽清楚她的話。
剛俯下身,就被海狸伸出手勾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往下一壓,兩人瞬間雙唇相接。
溫熱的觸感讓兩人皆是一愣。
酒精麻醉的腦子艱難的轉動着,海狸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一張精緻漂亮的臉,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把她的海靈珠搶回來。
生怕俞書瑾逃跑,于是她咬住俞書瑾的嘴唇,識圖将自己的海靈珠吸出來。
“唔......”
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自腺體處傳向四肢百骸,俞書瑾本能的仰頭想躲開。
她剛剛撐起上半身,海狸以為他想泡,伸手按住俞書瑾的後腦壓了下去,出自本能的力道太大,俞書瑾被摁的一頭栽進了她懷裡。
“你這個女人哪來這麼大力氣......”
俞書瑾從她懷裡撐起身,吐槽的話還沒完,就被海狸再次捧住臉親了上去。
一定要把她的靈珠吸出來......
兩人唇齒交纏,體内的燥意被很快點燃。
空氣中散發着淡淡的雪松味道。
這讓俞書瑾有些挫敗,果真如醫生所說,她的信息素對這個女人的撩撥沒有任何抵抗力。
很快,俞書瑾便放棄了自己的矜持。
總歸是這個女人借着酒後勾引她的,也怨不得她趁人之危。等她清醒了,便将話說清楚好了。
下定決心的俞書瑾,一個反身的将海狸壓到了身下,伸手卻解她衣服。
半天沒有将海靈珠吸出來的海狸,氣的咬了一口俞書瑾。
俞書瑾吃痛停下了動作,發現嘴唇都被咬破皮了。
“你屬狗的嗎?”她皺眉看着床上的人,聲線低沉壓抑。
海狸喘息着,擡起頭,目光恍惚的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不服氣的反駁,“你才屬狗呢?”
平日海狸在她面前大多十分拘謹,此刻憨憨的模樣倒是有趣。
“不是狗怎麼随便咬人呢?”
俞書瑾逗她。
“我才不是狗。”海狸咕哝着,下意識道歉:“對不起嘛……那我不咬你了。”
“那我被你咬破了怎麼辦?”俞書瑾湊近她。
她居然看見了俞書瑾拍在她懷裡低笑,眉眼昳麗,發紅的眼尾帶着朦胧水氣,唇角殷紅,媚态橫生,就像勾引人的妖精。
海狸嘟囔着,“.......我一定是在做夢!”
俞書瑾聞言,低聲笑:“你幫我舔舔,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就像被蠱惑了一樣,海狸湊上去舔去了她唇角的血。
軟軟的、滑滑的,還帶着一絲澀澀的酒味。
俞書瑾眸子變深,再次主動覆上去,用舌尖撬開牙關,與她糾纏。
一吻結束,海狸仿佛抱住被子一樣緊緊的抱住了俞書瑾,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倒頭就睡。
“海狸......醒醒。”
俞書瑾試圖将她叫醒,腺體處傳來的燥意讓她無法入睡。
可海狸隻是翻了個身,很快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俞書瑾試圖掙脫她的手,卻發現被海狸箍的死緊,根本掙脫不得。
“你這個女人真是......”
俞書瑾氣的咬牙切齒,看似不情願的和海狸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