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冥力暫且能夠支持它多接受一些靈識清澈的魂魄,就有你們三負責在人界引導。”
妘澄伸手,掌心中靜靜躺着三枚炫黑紅字令牌,字是“冥”。
妘澄丢給他們,“這是通往冥界的鑰匙,你們就先去做吧!”
施澤珩點頭,袁滿突然問道:“君上,今日三兒加入我們是因為想對路少将動手,你看要不要屬下留下來專門保護他?”
施澤珩/三兒:“......”,你這目的有些太明顯了。
三兒是一隻女鬼,三十歲左右,叫蘇若微。據她自己言她隻死了不到一百年,怎麼死的,她忘記了,為什麼會成為厲鬼,她也忘記了,隻記得自己叫蘇若微。
妘澄也不在意,反正生前死後是兩個世界,他隻要聽話的就成。
袁滿死的時候太小,據他自己說是與人搶食争不過被打死的,因此有怨,化為厲鬼。但哪知成了鬼便再也吃不到東西,所以又餓了幾十年,怨氣每年都在增加,最見不過别人吃好的。
妘澄:“......”,原來這就是你在我吃飯時吓我的理由。
妘澄搖頭:“不用專門保護他,他已開天眼,在精神力未徹底治好之前,他應該不會出别墅。而且,他也沒完全信我,你去保護他,他反而會懷疑我别有用心。”
袁滿瞪大了眼睛:“啊?他不信你嗎?可我看他方才......”
妘澄輕哼:“不過是裝的好罷了。”
“他應該知道我與他剖析的那些對白真假參半,他是暫時取信于我。真正讓他相信的,是這個世界上有鬼,而我能驅鬼。”
“如果我未來敢做出任何不利于這個世界的事情,他肯定眼都不眨一下就解決掉我,也是夠無情的。”
“好在,我的确不會對世界不利。”
袁滿咂舌,有些委屈:“好吧,屬下知道了。”
妘澄覺得自己也不能虐待屬下,他道:“像那些靈識清澈的魂魄沒有你們的能力,一般隻在夜間活動,所以白天你們是自由的。”
“除了修煉我給你們的功法外,你們也算放放假,不白幹活,俸祿的話,一鬼一個月一萬,随便怎麼花。”
袁滿驚喜的跳腳:“屬下明白了,謝謝君上。”
妘澄擺擺手,三鬼便隐退下去幹活。
一隻鬼一個月一萬,他現在隻需要養三隻鬼。但此間遊蕩的亡魂衆多,就是把它們三個都幹冒煙了,也如是杯水車薪。
妘澄隻有一年的時間,冥界的建成可還不容易,他得多招點下屬。
妘澄邊泡澡邊在心裡嚎:我親愛的姐姐,你若不想你弟弟我為了付工錢而把自己累成陀螺的話,你可得快點找過來啊!
以後,每解決一樁靈異詭事,就收取費用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圖個吉利。
但路時笙肯定超級有錢,第一單生意又講究開門紅,就要六百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好了。
妘澄睡在柔軟的大床上癡笑,夢裡有好多錢在向他招手。
别墅門處:
路時笙打量着朝别墅拼命撞擊又被一道淡藍色屏障擋着不得進來的惡鬼想:原來我真的是香饽饽。
這屏障莫非就是小說設定裡的結界?誰弄得?雲澄?什麼時候?
隔日清早:
因為攤牌成功,所以袁滿等鬼也獲得了一份早餐,隻是他們不與妘澄跟路時笙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路時笙瞧妘澄吃的差不多了,便将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雲澄,鬼可以傷人,人是否也能傷鬼呢?”
妘澄仰頭看他,“為什麼這樣問?”
路時笙道:“我昨日突然想到,若是你把我的精神力給治好了,但那些鬼後面又來想奪我的舍,它們能傷害我,我卻不能反抗,那我豈不是砧闆上的鲶魚,任鬼宰割。”
妘澄搖頭,保證道:“你放心吧,鬼呢也是不可以随意傷人的,你們的精神力其實也是在保護着你們。”
“隻是你比較倒黴,看上你的都是有些實力的鬼,施澤珩也屬于是撿漏,在他之前應該有鬼也想多你的舍,隻是沒成功,被你的精神力給弄死了。”
“後來你的精神力還未恢複,就被施澤珩鑽了空子,他每晚都在你腦門上吸食你的陽力,使你陽氣轉衰,你的精神力自然便恢複很慢,慢慢的慢慢的,就被陰力侵蝕喽。”
路時笙聞言後抓緊了手裡的湯勺,妘澄知道他的想法,擦了擦嘴後,說:“算了,誰叫我是個好人呢?”
“我可以教你一道功法,你隻要每日練習它,你本人雖然還是碰不到鬼魂,但你的精神體卻可以。”
“可我要你答應我,學了此法後你不得對對你沒想法的鬼魂動手,它們不是惡鬼,與人相幹無事,等冥界重塑好了,它們還得投胎轉世。”
“怎樣,學不學?”
路時笙點頭,“學。”
妘澄眨眼:“行,但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能學多少,用多少,那是你自己的本事。”
路時笙明白,他微微蹙眉,想着自己又需要他的幫助,便放緩了語氣:“你隻管教,我能不能學有所成,是我自己的天分。”
妘澄嬉笑:“那你得叫我師父。”
路時笙淡淡掃了他一眼,有些威脅:“你說什麼呢?夫人。”
妘澄輕哼,歪頭傲嬌道:“不叫就不叫。”,本君還不想要你這個凡人做首徒呢?
如果,路時笙的天賦能不那麼好的話!
才學了兩天,就将功法融會貫通,現在白獅已經能把袁滿按在地上摩擦了。
妘澄熱忱地看着路時笙,咽了咽口水,想說:你真的不願意拜我為師嗎?我其實還可以教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