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咱們已經在璃月港蹲了三天了,完全沒看見鐘離嘛。”派蒙和空夥同,哦不,是跟着穹一起躲在往生堂屋頂整整三天,連鐘離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不應該啊,難道鐘離先生每天晚上都不回往生堂休息嗎?”穹托着下巴,認真思考着。
空搖搖頭:“這還真說不準。”
“今天天氣好,鳥兒起得早。堂主閑無事,起來找業績。”一位頭戴黑帽,身着黑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從往生堂出門。
“胡桃!”派蒙沖胡桃揮手,想想她打聽鐘離的去向
胡桃轉身往往生堂房頂看過來,沖幾人揮了揮手:“哎呀呀,是幾位大客戶啊,原來這幾天在往生堂房頂飛檐走壁,叮咣作響的就是你們幾個。”
“我們的動作這麼明顯嗎?”空和穹跳了下來,站到胡桃面前。
胡桃叉腰擡手:“我倒是沒聽見,不過客卿聽得可是千真萬确,這幾天都是從後門溜出去的。”
“我說怎麼沒看見鐘離,原來他從後門走的。”派蒙氣得跺腳,“為了蹲他我這幾天都沒吃好飯!”
“原來往生堂還有後門啊?”空抓了抓腦袋,“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這事?”
“你也沒問啊。”胡桃攤手,“你們找客卿有什麼事嗎?”
“我想幫鐘離的忙,好讓鐘離欠我人情。”穹開口說道。
胡桃啧啧兩聲,繞着圈兒打量起穹:“我一眼就看出這位客戶,身份不凡,一定是我們往生堂的優質客戶。你想讓客卿欠你的人情好說。隻要購買我們往生堂的套餐,就當本堂主欠了你一個人情。本堂主都欠你人情了,不就相當于客卿也欠了你一個人情嗎?”
邏輯鬼才啊,胡桃。派蒙瞳孔地震,看着胡桃對着穹就是一通忽悠。
“啊?”穹不解的撓撓頭,“鐘離先生是你的客卿?”
派蒙立刻飛過去給穹使眼色:“對,對啊,怎麼了?你找鐘離辦事居然不知道鐘離就職于往生堂嗎?”
“隻要買胡堂主你的套餐,就能讓鐘離先生欠我一個人情嗎?”穹看懂了派蒙的眼色,沒有捅破鐘離的身份,轉頭詢問起套餐的事。
胡桃原本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穹居然認真詢問了起來。神色也不由得認真了起來:“客戶這是打算購買我們往生堂的套餐了!那我可得好好給你講講我們往生堂的業務範圍。”
“那胡堂主主要是做什麼業務的?”穹詢問道。
胡桃笑道:“往生堂,往生堂自然是送人早些往生的了。”
穹瞪大了眼睛,看向空:“原來璃月的民風這麼彪悍嗎?這種事情也是能擺到明面上來的?”
“這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吧?胡桃這兒也算是份正經營生。”派蒙攤手。
“無論男女老少,隻要有需求,我們往生堂都能接下,無論你想要什麼方式,隻要價錢到位,我們都可以滿足。”胡桃搓了搓手,笑道。
穹眉頭皺得死緊,想了想還是擺擺手:“算了吧……我應該沒這方面的需求。”
“哎哎别着急走啊,我們往生堂現在推出了套餐,第二位半價。你要不再考慮考慮?”胡桃攔住想要離開的穹,目光灼灼的盯着對方。
穹目光真誠:“可是……我沒有什麼想要暗殺的人啊?”
……
“胡桃!别動手!”空和派蒙攔住已經掏出護摩之杖的胡桃,把她拉遠了一些。
胡桃揮舞着護摩之杖:“本堂主是送人往生,不是送人往生!”
穹伸出雙手穩住胡桃:“我,我也不知道啊,你說的那麼含糊其辭……”
“?”胡桃拎着護摩之杖,“你們這位朋友才是實打實的危險分子吧?誰能把正經營生往那方面去想啊!”
空和派蒙對視一眼,很不想說其實一開始他們也把往生堂想成了……
好說歹說才讓胡桃放下了手中的護摩之杖,在了解過事情經過之後,胡桃沉思起來:“你們這件事可是有些難辦啊……”
“那胡堂主能幫我們想想辦法嗎?”穹攤手,這幾天都不見鐘離的影子,隻怕想追查鐘離的下落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可是如果沒有和鐘離交易的籌碼,他又該怎麼知道回去的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