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笛聲如山間的清泉,潺潺流淌在空蕩的山谷中。刹那間,一幅美輪美奂的自然畫卷在酷拉皮卡眼前徐徐展開。笛聲随着輕柔的微風飄蕩,掠過如茵的草地,拂過花朵随之翩翩起舞。周圍的青山像是沉醉的聽衆,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守護着這令人心靜的旋律。
“……”酷拉皮卡那因仇恨而邁動的腳步停了下來。
“原野之春,這是一首适合用來放松心情的曲子,現在有沒有稍微冷靜一點了呢。”旋律放下笛子,面色溫柔地看向衆人。
酷拉皮卡停下了腳步,腦中的理智回歸,他轉過身來,微笑着看向旋律“旋律,謝謝你,我冷靜下來了。”
衆人聽酷拉皮卡這樣說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我還是要去。”酷拉皮卡看向達佐孽,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隊長,我有勝算,請讓我去吧。”
“什麼?”達佐孽沒想到酷拉皮卡冷靜下來了還是一個人想去解決幻影旅團的人。“面對那個強大的家夥,你确定自己有勝率嗎?”
“嗯。”酷拉皮卡沒有多解釋,面色堅定地看着達佐孽。
“好吧,我們會準備好車接應你。”達佐孽看着他堅持也不再勸阻。
這次冷靜下來的酷拉皮卡轉身,朝着蜘蛛走去。
而達佐孽一行人離開了這裡去了停車的地方,他們要随時準備好接應酷拉皮卡撤離。
醫生剛剛來房間說費婕大概一個小時後就會醒來,巫泠正低頭擺弄手機,卻不知何時打開了通訊錄,她的目光停留在西索的名字上,指尖懸在綠色的撥打按鈕上方。
突然,達佐孽的來電顯示彈了出來,巫泠被吓得手一抖,手機差點掉落。她反應過來後,接通了電話“達佐孽?”
“喂,巫泠你快來吧,酷拉皮卡他一個人去打幻影旅團了。”達佐孽坐在車内,他剛剛想起巫泠說過有情況就叫她來,現在這種情況應該算是了吧,畢竟這兩人是朋友來着。
“?”巫泠用力握住手機,手機因受力發出了輕微的嘎吱聲。“你把定位打開,我馬上過去。”
巫泠起身走到窗邊,看着醫院外擁堵的交通,毫不猶豫地伸手推開窗戶,縱身跳了出去。
剛推開病房門的小護士見狀,滿臉驚愕:“?!!天呐,有人跳樓了!”
巫泠展開羽赫飛翔在空中,她低頭查看手機上的定位顯示,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下。
山谷中,一道鎖鍊從天墜落,瞬間纏繞在窩金魁梧的身軀上,緊接着,窩金被猛然拽走,身影迅速消失在旅團衆人的視野之中。瑪奇站起,一揮手,念針跟随窩金一同隐沒于空中。
“其他陰獸?”俠客站在原地,疑惑地看向窩金消失的方向。
“或許吧,窩金現在中了陰獸的毒身體動不了,體内還有水蛭,真是頭疼呢。”信長站在俠客身後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沒辦法,我們去救他吧,瑪奇在窩金身上插入了念針,應該能追蹤到他。”飛坦的聲音發冷他走上前來。
“嗯,現在追的話,還找到他的下落。”
此時諾斯拉家族的兩輛車已經駛上了公路。達佐孽剛挂斷電話沒多久,酷拉皮卡就回來了,手裡還拖着塊頭巨大的窩金。當時酷拉皮卡面無表情地将窩金扔到後座,然後自己坐在駕駛位,駕車而去。
中毒後渾身無力的窩金望着正在駕車的鎖鍊手,窩金冷笑一聲“你以為用鎖鍊就能将我困住嗎,勸你現在就把我殺了哦,這是你最後的下手機會了。”
“閉嘴。”酷拉皮卡操控着方向盤,冷聲呵斥。
“現在不殺我,你們就失去機會了。”窩金并未将眼前的敵人放在眼裡,畢竟自己是因為中毒才被擒住,要是沒中毒,這鎖鍊根本困不住他,到時候他定要将車裡的人全部撕碎,想到這兒,窩金露出了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