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聊你那深奧的哲學問題?”萊昂尼達斯推開門,他先是看了眼擠在沙發上的三小隻,問道:“教訓孩子呢?”
“德拉科?”他先是盯着兩個肥胖的孩子看了好久,直到中間瘦削的金發小男孩緊張地回答一聲。接着,萊昂尼達斯像拎小子崽子一樣把他從沙發裡提起來。
哈利被吓了一跳,教授補充:“他很想念馬爾貝。”
“噢!”
從這位外國人的體型來看,哈利覺得他是一個崇尚暴力的人。
但是這還是有些不對勁,他想,這個大個子會聽布萊克教授的話,因為她是他的“技術型官僚”。
但是還是哪裡不對勁。
他暈乎乎地意識到,魔法部部長應該是權力最大的官僚,而不是什麼“技術型官僚”。但是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去應付此刻越來越複雜的局勢了,僞裝的越久,就越有可能露餡。特别是在美國魔法部長跟前露餡......
三個孩子慌亂地找借口離開,教授沒有阻攔他們,但是哈利的感覺很不好。他覺得教授已經發現他們的是假冒的了。
“但是她沒有指出來。”羅恩說,“那她應該是放過我們了?赫敏,你怎麼了?”
赫敏一臉有什麼東西破滅了的表情。她說,“我以為她是一個學者。”
“得了吧,世界上隻有一個鄧布利多。”羅恩說。
-
鄧布利多也不是全無野心,我心想,他隻是太老了,老到失去動彈的力氣。而且他本性不适合參與農場的治理,因為他是那種會為了*小雞*傷心的人。
羊會吃掉小雞,這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把羊和雞關在一起就會發生這種事,隻是自然規律。但是他想要保護小雞,又想保護羊,想讓食物鍊上的上下級平等、自由、富足地生活在一起,卻又不能統一羊和雞的價值觀。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晚上,我拖着萊昂和鄧布利多打牌,福吉一定要參與進來,他肥胖敦實的身體擠在桌子的一角,鄧布利多的房間幾乎被他無形的呼吸占滿了。
而且,他是一個多餘的人。
“讓西弗過來吧。”我盯着部長,輕聲說,“反正他也沒地方去,不是嗎?”
“西弗?”福吉疑惑地問。
“西弗勒斯·斯内普。”鄧布利多點頭,“我們都在這裡打牌,他肯定很寂寞。福吉,你也該回去陪陪你的家人了。”
康奈利·福吉不信任的目光掃視萊昂和鄧布利多。他當然不願意,但是這裡也沒有尊重他意願的人——鄧布利多可能會尊重,但是我和萊昂都不尊重,少數服從多數,民主表決結束,福吉出局。
斯内普被叫過來的時候臉都是黑的,我把紙牌拿在手上,朝他揮揮手。他立刻停下腳步,快步離開,喊也喊不回來。
“他真的對我有意見。”我遺憾地歎氣。
“說不定他隻是不善于玩牌類遊戲。”鄧布利多安慰我。
“說的有道理,上學那會,沒人會帶他玩這個。”
-他的朋友湊的齊四個人嗎?
旁白惡意地揣測。
于是,就這樣散場啦。我們把一堆紙牌留給鄧布利多這個胡子白花花的老人收拾,毫無自知之明地當期甩手掌櫃。校長室那個讨人厭的布萊克祖先說,鄧布利多簡直就是把我當成他的小孩了。
“那我這就叫做陪伴空巢老人。”我對着畫像說。
畫像哼了一聲,“你最好能夠哄好他,未來成為這件辦公室的主人。”
“不,我有自己的辦公室。”我打量着房間,對他說,“如果我要來這裡,你們全部都得被請出去。我讨厭在房間裡挂畫像。”
畫像被我氣到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