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他恐怕不那麼想。
‘不,他可以想。’
我說,‘如果,他必須靠着我才能永生呢?’
我立刻該用深情的眼神盯着斯内普和卡卡洛夫瞧,直到把他們兩個看到汗毛倒豎。卡卡洛夫和我關系要好一些,我們在教學事業裡算得上塑料姐妹花。他就問我,“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親切地問他想不想幫神秘人複活。
卡卡洛夫急的從座位上蹦起來,他警惕地看了眼不遠處地鄧布利多,“這是在這裡能說的嗎?”
“回辦公室詳談?”
可惜,卡卡洛夫和我攤牌,他說,他不想神秘人回來,他準備标記一發熱就逃走。甚至向我打聽南美洲哪個小國适宜居住。
我垮下臉,把他趕走。現在一想,我最有可能的合作夥伴就是把哈利·波特的名字投進火焰杯的人了。
回到辦公室,我欣慰地看着在恒溫箱裡打盹的‘維妮’。‘維妮’被我看得心裡煩躁不已,把滿是鱗片的後背對着我。但是我不管,我輕聲說:“‘維妮’,你真是我的一條好蛇。”
好蛇正在哀悼它的毒牙。
在我準備去找那個潛在的合作對象的時候,阿拉斯托·穆迪就送上門。
我不是很想讓這個家夥走進我光鮮亮麗的辦公室,就約他到禁林邊緣談話。他看上去挺高興,像一個不值錢的玩意。
“我知道你在找複活黑魔王的人。”他開門見山,“是我把波特的名字投進火焰杯的。”
我被吓了一跳,覺得要麼是這個傲羅在釣魚執法,要麼他失心瘋了。鑒于他一向瘋瘋癫癫的舉止,我覺得是前者。
這個前傲羅八成是魔法部派過來暗算我的!
我的大腦光速運轉,想着是給他一發奪魂咒,徹底查清是誰在盯着我;還是直接在禁林附近殺了他。我不擅長人類的政治鬥争,大多數時候,都是用武力解決難題。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我慢吞吞地問話,而他卻興奮地站在我面前,他取下魔眼,又自言自語,“不行,現在不行。”
但是接着,卻繼續用暗含期待的眼神望着我,“你看我像誰?”
“......”
‘他像誰?’我趕緊問旁白。
-阿拉斯托·穆迪
-一個醉漢
-瘋子
旁白說出三個答案,我就知道它不靠譜。
穆迪在我面前由興奮變得沉默,眼裡的光都逐漸暗淡下來。我絞盡腦汁,覺得猜貝拉并不合适。但是鑒于西裡斯越獄,說不定貝拉也跑出來了呢?
“貝拉?”我試探着問。
穆迪的臉立刻垮下來,他拿起挂在腰邊上的藥劑又喝了一口,怪聲怪氣地說:“你和你的貝拉過一輩子去吧。”
他說完轉身就走,我叫了兩聲,他走得更快了。我不滿地對旁白說:‘這什麼人啊!我沒必要認得每一個食死徒吧?’
-說不定他就是在釣我們,不排除他是個清醒的傲羅的可能性。
但是也有可能他說的是真的。我非常希望撬開他的腦袋,可惜他是鄧布利多的人,如果對他動手,就等于和教授翻臉。
我覺得紫色圍巾雖然醜陋,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收藏價值。
再觀察他兩天吧,如果他在耍我,我就讓他在聖誕節的聖芒戈病床上安詳離世。
不過,貝拉真的不能出來看我嗎?
就像小時候那樣,帶着冰淇淋在半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