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前往孤兒院,又在十一歲時離開麻瓜世界,前往霍格沃茨,後來又在英國與美國之間幾度輾轉。這種經曆很容易造成社交圈封閉以及對周圍人的不信任
——就像湯姆·裡德爾那樣。
但是,她驚人的擁有許多朋友,在很多時候,她是人們口中受人尊重的好人、善人,甚至在落難了,死了,也有無數人想讓她回來。
“雖然這樣的猜測有些荒謬,但是我還是要更了解她一些,”鄧布利多說,“她并不缺少愛,所以她也會怎麼去表現愛。而且,在許多人面前,她是一個性格穩定的好孩子。”
性格穩定與喜怒無常并不沖突,甚至可以說,掀開那層柔軟的皮,每個人都是一團被捆綁壓縮的荊棘叢。
派瑞特的安全感來自于愛,她所有的信心也來自愛。一個能夠獲得愛的人會更加擅長給予愛和支持。
“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總不會是分析這個‘老小孩’的精神疾病吧?”蓋勒特·格林德沃說,“你想殺了她,但是你怯于去做這種事。”
“為什麼呢?”
是啊,為什麼·阿不思·鄧布利多不願意卻又一定要殺死派瑞特呢?
鄧布利多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隻是說:“我準備沿着之前的線索,去找‘南邊的凱瑟琳’。”
-
太陽剛剛下山,霞光返照整個城市,為暗色的起伏山脊蒙上一層血紅色的光暈。我站在陽台上,貝拉坐在房間裡的椅子邊。
克利切沉默地立在房間的角落,借着擦拭櫃子底部灰塵的理由,撲閃着耳朵偷偷盯着我們兩個人。
直到那股霞光散去,暗沉的綠色肉質天幕懸挂在頭頂,我盯着星星,裝作一副人類占星學家的樣子,對貝拉特裡克斯說:
“有一件壞事。”
她懶洋洋地擡了擡眼皮,我有點不滿,接着甕聲甕氣地說:“鄧布利多要殺我。”
-有沒有可能,鄧布利多更想殺小湯米?
-都是他的錯。
“是嗎?我怎麼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人在乎我了。”
裡德爾吵的我頭疼。我把腦袋塞進貝拉手掌心裡,接着抱怨:“這具身體也不是我的,裡德爾也想殺我。”
“大家都讨厭我,貝拉,我隻有你了。”
貝拉抱住我的臉,她說:“你有沒有想過其他辦法?”
“什麼?”
“做我的孩子。”
她的語氣裡帶着出乎意料的急切。我剛想把頭拿出來,又發現脖子被卡住了。
不是,怎麼布萊克都喜歡玩這一套?
-湯米要流産了嗎?
“我不要。”我想都不想就拒絕,“你和羅道夫斯也是近親,有殘疾概率。”
“貝拉,你也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了。”
“你老啦。”
衰老的貝拉特裡克斯在我這裡并沒有生育的價值,我也不需要第二具殘疾的身體。我掙開她的手,笑眯眯地捧住她的臉,貼近她像唱歌似的說了一遍又一遍:
“你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