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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要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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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見撫這種宛如哄孩子的語氣,讓在場的三個人同時感到了熟悉的心累。

被春見撫當成小孩子已經不是一兩天。

甚至在亞圖斯叛逃之前,以“小孩子不要接觸打打殺殺”為理由,強行文職的灰雁更是熟練。

她伸手按了按春見撫的肩膀:“大人,請您别在這種時候搗亂。”

春見撫:“我沒有搗亂,我很嚴肅……”

灰雁熟練的無視某人的話:“如果您真的很孤單,小黑和小白今天都被冰河帶來了。”

雖然灰雁沒有直說,但其他兩人都聽出了一種“去,跟小孩玩去吧”的微妙即視感。

綠川明還在試圖搶救歪掉的畫風:“那個,西小姐?”

灰雁轉眸看向他。

女人微微颔首向綠川明緻意,不知道是出于此時蘇格蘭微妙的身份,還是不熟悉的緣故。

灰雁說得每一個字都帶着一種微妙的疏離感。

“灰雁,我的代号。”她下意識的補充,“當然你也可以叫……”

似乎是剛才春見撫的稱呼太過可愛,讓灰雁說這句話時,表情扭曲了一瞬。

但還是堅強的說出了口。

“你也可以稱呼我為西。”

綠川明同樣營業性微笑:“蘇格蘭,或者綠川明。”

安室透也以同樣的格式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但似乎是因為還在介意着剛才灰雁的舉動,表情算不上太好看。

倒是春見撫一個人笑盈盈的站在那裡,眉宇間還是一派自得其樂,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出幾人之間的暗潮湧動,還是幹脆無心去管。

他垂着眸,視線掃過每一寸腳下的地闆。

他本該一輩子私心下去的,可偏偏幾次忍不住拿出的心軟,一次害了一個人。

交換完姓名的幾人又說了幾句場面話,本該是由灰雁帶着不認路的兩瓶威士忌前去。

但很明顯的,灰雁也很難把後背放心交給兩個心思不明的同僚。

春見撫微微擡眸,看了眼灰雁擰在一起的眉毛。

他走過去,輕輕在灰雁肩後推了一下。

“奈奈美,你去前頭領着路。”春見撫聲音放的很輕,像是在安撫灰雁不安的情緒,“我也有好久沒走過這裡的路了。”

灰雁看了他一眼。

亞圖斯從不會記得不清事情,這是他們心照不宣的事情。

又怎能會因為許久不來就記不清路。

但灰雁也沒有出演反駁,隻是安心的站在了前面。

身後有亞圖斯大人在,至少……至少是可以交付後背的。

安室透眼神微閃,對着另一邊的綠川明使了個眼色。

灰雁對亞圖斯的信任太過,就連伏特加也未曾對琴酒有過這種信任。

抑或者是迷戀貝爾摩德的卡爾瓦多斯,也不曾對貝爾摩德放心到這種程度過。

安室透是真的有些懷疑,亞圖斯其人到底在組織裡有什麼蹊跷。

也理解了為什麼boss能如此急切的,要分割亞圖斯手裡本就算不得太多的權柄。

反倒是……

先前究竟是為什麼,boss會安心讓亞圖斯這樣的人呆在組織中。

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

裡頭并不是多嚴肅的氣氛,反而其中的人,姿态都個頂個的随意。

一進屋,不等安室透看清屋子裡人的臉。

先是一把短匕從灰雁手裡飛了出去,直直落在冰河面前的桌上。

這麼危險和挑釁的動作,也不見那個代号是冰河的男人惱怒,反而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白了灰雁一眼。

先前見過的黑白俄羅斯都繃着小臉坐在冰河左右,但或許是年紀還小。

那對雙胞胎在看見亞圖斯進來之後,眼睛同時一亮。

這裡頭的氛圍不像是極道組織要開會。

更像是什麼逢年過節的時候,家裡親戚不情不願的湊了一桌。

因為這詭異的即視感,安室透難得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安室透在被灰雁用刀刃抵住脖子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此行不簡單的準備。

但也沒人告訴他是這種不簡單啊。

甚至本來應該負責引路介紹的灰雁,都一副任務完成的坦然模樣,自顧自的尋了個地方一坐。

完全沒有要給波本和蘇格蘭說點什麼的意思。

安室透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快要僵硬了。

享受着這種微妙的注目禮,尤其是身邊亞圖斯那種格外古怪的欣慰眼神。

安室透已經快要起一身雞皮疙瘩了。

“哈。”安室透有些嘲諷的看了一圈,語氣帶着他特有的陰陽怪氣,“貴組還真是習慣獨特。”

不僅是說現在的古怪氛圍,也是說剛才灰雁特殊的見面禮。

亞圖斯聽他說了話,才像是終于意識到自己要說點什麼似的。

春見撫單手用指尖按着額角。

現在這個場面,倒是最糟心的成了他了。

他剛才一言不發,也是懷着要看看安室透自己的态度的心思在的。

一方面,春見撫不反對兩位卧底的調查。

但另一方面,春見撫也不想讓安室透和綠川明幹脆把目标對準亞圖斯屬。

理應來說,今天這些人在這裡,就是為了分權而來。

他這個被分的苦主來不來,倒也是問題不大。

但春見撫就是怕現在這種局面的發生。

現場看着安靜,實際上早已暗潮湧動。

灰雁先前試探過安室透的深淺,此刻隻是用挑剔的目光看着。

但其他人的目光……或許安室透跟綠川明看不懂,但春見撫怎麼可能不明白。

暗藏着殺意的冰河,絲毫不掩飾不滿的黑白俄羅斯,斯米諾的手按在了槍上,維波羅瓦從賬單上移開的目光……

畢竟boss的意思從沒有掩飾過。

他要分割亞圖斯,也不想讓朗姆上位吃到好處。

波本足夠聰明,但身後的權柄不夠。

他最好的下場也不過是撕咬下來亞圖斯的一部分,然後跟亞圖斯手下的那群瘋狗兩敗俱傷。

但這種局勢想要解也容易。

相當容易。

春見撫這樣想着,把手放了下來。

他扭頭看過去安室透的臉,擡手順了一下安室透臉側的金發。

安室透跟綠川明同時聽見了齊刷刷扭頭聲音。

綠川明一臉無奈:至于嗎?

雖然不知道春見撫到底想幹什麼。

但綠川明知道眼前人就是當年的人。

所以他倒也不擔心春見撫會害zero。

春見撫則是對這些目光恍若未聞,語氣懷念又溫柔:“當初透君的資料還是我親自選出來的。”

春見撫微微擡着眸,溫柔的目光下閃過更加厚重的情緒。

而安室透也是在那一瞬微微皺眉,但?很快就舒展開表情,順着他的話往下說:“是的。”

雖然不确定,但亞圖斯好像在給他解圍?

安室透不太确定的看了一旁的綠川明一眼,得到了對方一個安撫的眼神。

“離了家的孩子最後還是要回家的,可惜了當年為你準備的代号。”春見撫用好像喃喃自語的語氣呢喃了一句,但音量沒有絲毫控制。

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安室透也瞬間接到:“但在朗姆身邊,也沒有斷了跟大人的聯系不是嗎?”

春見撫松手,半阖的眼皮掀起,眸子掃了安室透那張臉一眼。

反應很快。

但這種近乎明示的話如果都接不上,恐怕安室透現在這個名号也隻是個虛名。

也活不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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