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托邦沒有幻想世界裡無處不在的魔力,于是浮爾利什教授隻可以憑借本身(心髒裡)擁有的魔力來施展魔法。
而幻想世界的惡魔的設定是,魔力枯竭的話會死掉。
浮爾利什教授姑且帶了一些魔藥。
楚栖烏從被智械收繳的物件裡找回來了,但還是杯水車薪。
“如若你給我的話……”
浮爾利什教授又在說了。
“在烏托邦土生土長的我的身體裡竟然有泛濫的魔力,不認為這很不合理嘛?”
楚栖烏争辯着。
“存在即合理。”
浮爾利什教授微微撫摸着自己的心口,似乎在說,這裡的針孔愈合了,就是你持有着魔力最實質的證據。
“……請不要讓我回想。”
楚栖烏現在要忙着掀起革命,他的算力不可以被澀澀消磨。
而且,浮爾利什教授性情冷淡,盡管承擔着「色欲大罪」,仍舊沒有被澀澀影響,不就隻讓楚栖烏的心思顯得很龌龊嘛?
楚栖烏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花一點時間好好整理自己的鳥窩頭。
他比較在意這一點。
“并不需要進行特别親昵的行為……”
“人沒有那麼多的血。”
楚栖烏說着「最高獻血量400cc」的話題。
“所以,還是唾液不是嘛?”
浮爾利什教授聲明着自己的提議的實用性,合理性,這個實用主義的戰鬥瘋子!
“你為什麼總想要吃那種肮髒的!”
楚栖烏不理解,他快要崩潰了。
不知曉為什麼,當浮爾利什教授提起親吻的時候,唇齒間總浮現出一種糾纏,粘膩的感覺,明明楚栖烏在這之前從未親吻過。
“唔。”
浮爾利什教授默默的翻身了。
他縮在秋千椅上,看起來很柔軟很纖細,還有點委屈兮兮,可憐巴巴。
「……将這種詞彙安在這個戰鬥瘋子身上,也是我腦子有病。」
楚栖烏鮮明的知曉着——
畢竟浮爾利什教授本身極不擅長說謊。
尤其是在楚栖烏這種,被異端審問碾磨捶打着鍛煉出來的,說謊不打草稿的人面前,輕而易舉的就暴露了。
——他想要魔力,隻是為了和烏托邦進行一次「科技與魔法的戰鬥」而已。
楚栖烏看着窩在秋千裡的教授。
他走過去,坐下。
秋千随着微微搖晃:“教授。”
“這種親密的事情,是特殊的,滿懷戀愛情感的人之間才會做的,盡管有些道德敗壞的家夥很是荒淫,但……”
“我想要魔力。”
浮爾利什教授轉過來。
他漂亮的幽紫色眸子,就好似凝固的螢石一樣。
冷漠,固執。
楚栖烏有點不滿,他和教授說了這麼多,教授一點沒聽。
“唔。”
他純黑色的,陰暗黯淡的眸子沉沉的落下來。
緩慢的歪歪腦闊,“要不這樣。”
“既然隻需要體_液的話,并不局限于唾液,如若那種肮髒的教授為了戰鬥也可以吃的話,我會給的。”
擺出沒有瑕疵的笑。
這種程度的荒誕的話,教授總可以知難而退了罷。
于是,在教授真的點點腦闊接受時。
預料之外的事情的發生,讓楚栖烏的理智熔斷了。
。
在搖晃的秋千椅上。
浮爾利什教授說過,被「色欲大罪」導緻變成了魅魔。
于是在小腹,胯骨之間的地方可以瞥見魔紋。
就好似被血勾勒上去一樣,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鮮明。
楚栖烏觸碰着魔紋。
“隻要将這裡全部填滿,短暫就不會需要了嘛?”
“嗯。”
浮爾利什教授任由楚栖烏擺弄。
魅魔本來就是擅長這種事情的惡魔,但浮爾利什教授似乎是因為不希望淪陷在色欲大罪,總是憑借暴虐的戰鬥來發洩。
“……或許是因為本來就缺乏魔力,烏托邦的食物也不合胃口(營養液裡沒有魔力),食欲得不到滿足,也沒有和誰進行戰鬥,于是色欲大罪泛濫了?”
楚栖烏捏住他的腿彎。
分開,随之将自己緩慢的嵌進去。
“哈……”
楚栖烏感覺理智越來越崩塌了。
「什麼嘛,我究竟為什麼要和教授做這種事,啊,還有一些沒有進去。」
教授的皮膚很白,腰很細,肚子很薄。
楚栖烏幾乎可以鮮明的瞥見,在魔紋的中心,有什麼微微凸起的。
“……?”
他渾渾噩噩的伸手過去按。
教授驟然縮緊了腿,劇烈的顫抖着,本來就深色的唇抿起來,看着很好吃。
“教授。”
楚栖烏湊過去,“不是要魔力嘛?這邊或許會比較晚,但是唾液現在就可以。”
他将舌尖抵進去,教授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被堵住了。
「有種在品嘗什麼的感覺。」
烏修想,「但是親吻似乎有點異樣。」
「啊。」
他清醒了,「對,我是在做夢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