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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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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槎海中樞。

飛霄帶着雲璃和彥卿來到這裡時,馭空早已等候多時。在她面前的星海雲霧中,一艘艘星槎呈一字型排開,氣勢威武宏大。

每一艘都是狐人飛行士在掌舵,兩三個雲騎在旁枕戈待命。星槎的尾部拖出美如星空般的彗尾,馬達轉動的聲音如戰場的擂鼓般激奮人心。

“馭空姐姐。”

“飛霄。”馭空道:“丢失星槎的坐标已經确定,雲騎們已經準備就緒。”

飛霄點了點頭,飛身躍入一艘星槎,“勞煩馭空姐姐在地面實時掌控了,我去熱熱身。”

“我們也去!”雲璃和彥卿幾乎異口同聲道,他們不約而同地上了同一艘星槎。馭空斟酌片刻,選擇讓晴霓為他們掌舵。

晴霓是馭空的女兒,曾經她是反對晴霓學習駕駛星槎的。但孩子大了,終究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能強加自己的想法在孩子身上,更何況,自己過不了内心的坎,何必牽連到孩子身上。

一切準備就緒,數十艘星槎蓄勢待發。馭空看着界面上那不斷移動的小紅點,一聲令下,數十艘星槎如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飛霄是個急性子,駕駛星槎沒一會兒便将主控權交給了身後的一個狐人,自己則踏上星槎的頭部,腳步輕點,将星槎當做墊腳石般一個個踩将過去,直沖目标星槎。

而末度還在為貊澤洗腦,“……飛霄帶領狐人搶了我們的地盤,殺了我們的兄弟。她在戰場上展露的能力是任何一個狐人都無法擁有的。呵,卑賤的奴隸也有反噬操控主人的那一天。”

他冷笑了一聲:“可是小兄弟你知道嗎,在你們無往不勝的飛霄将軍身上,有我們步離人的血統。若非如此,她又怎麼能夠戰勝我們強大的步離人?賤奴終究是賤奴,一輩子改變不了骨子裡的奴性。即使她強大如現在,卻依舊甘願為仙舟……”

末度又詞窮了,他不由得看向彥遊,彥遊輕蔑道:“為仙舟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是這句話。”末度再次道:“即使你們的飛霄将軍強大如現在,卻依舊心甘情願地為仙舟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呵——”

又是一聲冷笑,末度繼續蠱惑貊澤:“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個不錯的苗子。難道你就甘願一輩子為保護這個賤奴躲躲藏藏嗎?你難道就不想殺了她然後取而代之嗎?你難道就不想……”

“他不想!”

末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打斷。與此同時,貊澤也迅速掙脫開了縛住雙手的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向末度襲去!

隻見一道刺眼的白光,光滑閃亮的匕首倒映出末度那張震驚的面龐。随後貊澤便将匕首抵到了他的喉嚨上,隐隐擦出一道血痕。

而就在貊澤行動的同時,飛霄也落在了他們那艘星槎上,鉗住彥遊的胳膊,一腳踹向他的膝蓋。伴随着一道骨頭碎裂的聲音,彥遊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在他們的前面還有幾艘星槎,皆載滿了步離人。在聽到彥遊的慘叫聲後,紛紛調轉槎頭,槎身兩側出現槍炮,槍炮口對準了飛霄他們。與此同時,後面的幾艘星槎也趕了過來,與之展開激烈對戰。

一時之間,炮火連天,槍林彈雨。身處的這片雲海頃刻之間被硝煙所籠罩。子彈殼紛紛揚揚落下,金屬之間的清脆碰撞聲陣陣入耳。

在這樣的緊急狀況下,雲璃和彥卿也沒心情鬥嘴了,反倒開始了合作。在晴霓架炮轟炸對面的步離人時,彥卿射出多把飛劍當做靠近步離人的墊腳石,而雲璃則将本就鈍而重的老鐵放大數倍,當做盾牌立在身前,掩護着她和彥卿前進。

平日裡兩個人鬥得不可開交,如今倒是配合默契,不用過多言語,隻需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下一步行動。兩個人快速在飛劍之間穿梭,終于挨到了步離人的其中一艘星槎。

豈料在這密密麻麻的槍炮中,有步離人注意到了他們的靠近,一顆炮彈直接射向他們腳下的飛劍。

二人腳下沒了立足之地,像兩隻搖搖欲墜的風筝般直線下落。好在彥卿急中生智,直接将劍插在了槎身上,同時拽住了雲璃的胳膊。然而雲璃那把大劍實在是太沉重了,彥卿逐漸感到有些乏力。

察覺到自己有再次下墜的風險,雲璃喊道:“彥卿小弟,你行不行啊。”

“……你太重了……”彥卿咬着牙齒,使出吃奶的力氣将雲璃重重甩了上去。

雲璃在半空中迅速調整身形,揮舞着老鐵從上而下一下子砍在了那個駕駛星槎的步離人身上。然後迅速解決了這艘星槎上的其他人,将星槎調整為自動駕駛模式後,才伸手将彥卿拉了上來。

雲璃的力氣比較大,也沒費什麼力氣,頗有些驚訝道:“沒想到彥卿小弟你這麼輕巧。”

“是你那把巨阙太沉了。”彥卿揉着胳膊,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你說老鐵啊。”雲璃得意道:“當然得沉一點兒,要不怎麼上陣殺敵。”她叉着腰指着被自己撂倒的四具步離人的屍體:“這些都是我的戰利品,現在是4:0,我領先。”

彥卿頗有些無奈:“要不是我把你甩上來,你早就沉落星海了。”

“這倒也是。”雲璃想了想,大方道:“那算我們2:2,平。”

“不用。”彥卿搖了搖頭:“我會超過你,并拿回我的劍的。”

“好啊,我拭目以待。”

就在星槎海中樞這邊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幽囚獄那邊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龍師鈎沉負手站在鱗淵境的入口前,身後一左一右站着兩名藥王秘傳的人,左邊的喚作清甯,右邊的喚作若茗。而其餘的步離人則用持明族特有的雲吟之術隐藏行蹤,悄悄潛在他們的附近。

一個漩渦狀的傳送口在鈎沉的力量下逐漸呈現在他們的面前。他率先進入,清甯和若茗二人緊随而至。

甫一進入,獨屬于幽囚獄的一股陰暗潮濕的味道便撲面而來。鈎沉從容不迫地往前走去,守在大門前的兩名勾魂使見是龍師長老,便也沒有起疑,将他們放了進去。

沉重的大門在身後關閉,層層疊疊的牢獄在眼前呈現。每一層都有幾名冥差在不停地巡邏,随時待命。

鈎沉朝身後二人示意,清甯和若茗領會了他的意思,紛紛越過他朝兩邊散去,在門後分别放置了誘發魔陰身的丹藥。

然就在她們剛回到鈎沉的身旁時,一個弱弱的聲音插了進來:“你們……在幹什麼?”

鈎沉心内一驚,朝聲源看去,原來是一隻灰綠色頭發的狐人。觀其表情,膽怯懦弱,兩條腿似乎還在發抖。

他心中的恐懼減去許多,語氣沉了下來:“我是龍師長老鈎沉,最近時常來十王司這邊走動。小姑娘,你是這裡的判官對吧,你難道不認識我?”

許是鈎沉的語氣太過嚴肅,弄得藿藿愈加緊張了起來,“啊?不是不是……”她急忙搖頭:“我……我隻是見習判官,我……我是藿藿,今天是第一天來這裡……還對這裡不熟悉。雪衣姐姐就在附近……我……我把她找來給你們帶路……”

在她旁邊的小團子不樂意了,見不得藿藿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喂,你給老子支楞起來啊。現在他們是外人,你才是主人。你把他們丢在這裡,出了事情你負責啊。”

“我……我……”藿藿都要急哭了。

鈎沉其實十分怕藿藿将雪衣找來,見狀也急忙道:“小姑娘你不要怕,我們知道這裡的地形的,不會迷路。你完全不用管我們的,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但鈎沉那張臉實在太過于嚴肅,即使他已經盡量溫和下來,但依舊顯得兇巴巴的,活像是拿棒棒糖誘拐小孩子的人販子。

藿藿咽了咽口水,盡量鼓足勇氣道:“鈎沉……長老,您要去哪裡,我……我可以盡量帶路的。”

站在鈎沉身後的清甯和若茗對視一眼,同時蹙起了眉頭。

鈎沉思慮片刻。這小姑娘看起來就是慫包一個,帶着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更何況還是個狐人,就當投喂給呼雷了。而且若是沒有引路人的話,别的正在巡邏的冥差也會起疑。便一口應承了下來,問道:

“小姑娘,你知道呼雷被關在哪裡嗎?”

聞言,藿藿的底氣足了些:“這個我知道……這可是我們狐人的大敵。剛來這裡,我就求雪衣姐姐帶我去看了,看着他受刑。”

鈎沉的笑容更甚:“那就麻煩你帶我們去了。”

藿藿還在為能幫得上别人的忙而高興:“不……不麻煩。”

一旁的尾巴卻撇撇嘴。

那個叫鈎什麼沉的,看着就不像是個好玩意兒,笑起來真特麼滲人。

藿藿帶着鈎沉他們七拐八拐,轉了好幾個開關之後,才來到了關押呼雷的地方。

幽綠色的煙霧籠罩着這裡,呼雷的怒吼聲一陣高過一陣,響徹獄底,震得周圍的牆壁都跟着顫了幾顫。甫一踏足這裡,獨屬于步離戰首的那股無形的威壓感便迎面而來。饒是鈎沉這樣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而他覺得慫包一枚的藿藿,卻絲毫不受影響,反倒覺得呼雷應該叫得更慘更烈。

鈎沉和清甯以及若茗越過藿藿朝前走去,尾巴不樂意了,握起拳頭道:“喂,你們有沒有禮貌。诶——這從地底裡冒出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藿藿也注意到了旁邊憑空出現的幾個步離人,急忙揮動靈符,同時朝鈎沉喊道:“是步離人!長老快躲到我身後來!”

一旁的尾巴什麼都看明白了,“長什麼老,分明是他把這些不狼不狗的東西帶進來的。”

眼看步離人漸趨漸近,藿藿急忙掏出幾枚符紙,朝他們扔去。符紙在空中迅速幻化成藍色火焰,一沾到步離人的毛發便燃燒了起來。然而沒燃燒一會兒,就被鈎沉用雲吟之術給撲滅了。

尾巴罵罵咧咧:“鈎什麼玩意兒的你個雜種!”

藿藿又去掏符紙,左手托肘,右手食指并中指夾住了,右腳在地面上跺了兩下,“以我之身,招陰納魂,兇神惡鬼,速速前來。急急如律令!”

往常她都是驅鬼,這次卻是招鬼。無他,她不能讓呼雷有機會逃出去。然而鬼還沒招到,一個身形高大、狼頭周圍布滿粗且鬣毛的步離人便在幽綠色的煙霧中緩緩走出來,其随身攜帶的狼毒氣息擠壓着藿藿的神經,弄得她兩條腿不停打顫。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擠壓粉碎,藿藿直接坐在了地上。

——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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