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把北白川楓又拉進了房門,最後跟着一臉黑的風衣,他演都沒有演,無語的表情完全符合當下。
“說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貝爾摩德語氣柔和,右手撫上北白川楓,但周身的惡意濃郁的包裹着北白川楓,讓她幾乎動彈不得。似乎她一旦說錯話,下一秒,她的脖頸就會被折斷。
“不是說過了嗎?為了财富。”北白川楓劍走偏鋒,她突然想起之前弗萊迪說的“貝爾摩德做錯了什麼事”這句話,再聯想到她和自己曾經的對決,她直接大膽開麥。
“你應該知道我做的是什麼工作吧?你不是調查過我嗎?”她甜膩膩的給琴酒抛了個媚眼,“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調查我,才能讓我碰巧遇見Gin~”
“你在利用我?”風衣把北白川楓從貝爾摩德的手裡解救,而解救的方式是用自己的手掐上北白川楓的脖子,慢慢收緊。
北白川楓依舊保持着笑容,“你們給...我錢,我提供長生...的方法,很劃算...”
“好了,Gin!”等北白川楓快要被風衣掐死的時候,貝爾摩德上手拉開風衣。
風衣正好一手一個,同時撇開兩個人,同時對貝爾摩德冷冷開口道,“别碰我。”
計劃通!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北白川楓就知道今天的一切都穩啦。不愧是她北白川楓大導演,都能在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演了多少戲的知名演員前演一波還不露怯,下輩子她也去當演員!
“咳咳——”風衣松手後,北白川楓猛地咳嗽起來,還是貝爾摩德貼心的給她倒了一杯水,雖然她根本不敢喝,手一滑,水被撒出去半杯。
“還是說正事吧。”貝爾摩德一副了然的模樣,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北白川楓,“Gin說你有關于長生的辦法,是什麼?”
“也不算是什麼辦法吧,”北白川楓微微一笑,“或者說,我個人,就是辦法。”
她掏出一把刀,果斷往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頓時血流如注。然後,在貝爾摩德驚訝的目光中,傷口快速愈合,不一會,隻有一條小血縫了。
“我願意用我的基因,換取無盡的财富。”北白川楓制止貝爾摩德想要打電話的舉動,“你先等一等,聽我說完。”
她幹脆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你最好耐心聽好,要是一旦做錯了什麼惹我不高興了,所有的資料都會一鍵發送到各個警察組織哦。”
...
最終,在北白川楓的激情交涉後,貝爾摩德同意把情報和要求都彙報上去。同時,北白川楓還用行動解釋了,為什麼“琴酒”一得到情報沒有及時彙報這一bug。
“好了,我們走吧。”離開的時候,北白川楓一把攬住似乎還想和貝爾摩德确認什麼的風衣,然後一臉微笑的咬牙切齒道,“親愛的,你不要忘記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要是再和你的同事談工作的話,我會很生氣的哦。”
原來是為工作獻身了,貝爾摩德看向“琴酒”的目光中帶着一絲同情,她了然的趕緊開溜,給這對“情侶”一點共處的空間。
“你怎麼回事!”在回到車上的時候,風衣立刻對着亂加戲的北白川楓指指點點,“你到底有沒有演員的素養啊!”
“你懂什麼?”北白川楓絲毫不懼,“要我這個女主角當花瓶,你想都别想!”
“咱不是群像文嗎?唉。”風衣猛的一砸方向盤,吓跑了幾隻在車底取暖的野貓。
沒辦法,北白川楓帶資進組,痛苦打工人風衣忤逆不了頂頭上司圖書館,隻好憤憤閉嘴了。
“知道誰是導演就好,哎呀,我這個加戲隻是為了更好潛入,比起之前那個笨蛋劇本合理多了,現在戀愛腦都是瀕危物種了好嗎?人都是有腦子的。”
北白川楓随口安慰了一會風衣,然後無情的繼續安排工作,“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看貝爾摩德的疑心,還沒被消除,必須再搞波大的,讓她無暇懷疑我才行。”
沒想到,機會很快就來了,為了無視柯南的電話轟炸和蹲點,北白川楓直接把工作推給諸伏景光,搬去和風衣一起住了。一下子占據了他四分之三的生存空間,風衣敢怒不敢言。
他隻好更醉心于工作,現在他一人打兩份工,另一份還是敵方領導,幸好他屬于前線指揮官,有些不适合幹的,隻好分給他的倒黴同事們。
今天,在翻閱那些屬于“琴酒”的短信時,他突然收到了一個沒有署名的短信。
【明晚七點,港口的萬聖節派對,去探查一下貝爾摩德要搞什麼鬼。】
“哦!來活了!”
北白川楓興奮的跑過來,琢磨了一會後,猛拍了一下風衣,“就是你一個人和她對決了,到時候給你搞個六親不認犀利哥妝,别輸下陣!”
“你不去嗎?”風衣疑惑開口。
“我不去,要是對手調虎離山怎麼辦?”北白川楓搖搖頭,“而且毛利蘭還發消息讓我保護柯南,我總覺得,風雨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