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北白川楓果然那天被工藤新一追問了很久很久...
“那麼你是怎麼和宮野明美遇見的呢?她之前都在哪裡?她又是怎麼被救活的呢?”工藤新一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比隔壁唱RAP的歪果仁語速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怎麼知道。”北白川楓無奈地撇撇嘴,臉上寫滿無語,她像是知道所有内幕的人嗎?“她之前跟着釘子頭,你去警察局問釘子頭吧,别來騷擾我這個隻想吃點好的可憐人了。”說着,她眼疾手快從鍋裡夾了一塊M9和牛,那個汁水那個宣啊。
正當她吃的陶醉,轉頭一看,卻發現身邊的灰原哀碗裡居然空空如也,人也好像在發呆的樣子。于是,她用大漏勺在鍋裡一頓攪和,撈出滿滿一勺放進灰原哀的碗裡,邊放邊說,“在我忍不住獸性大發之前,你還是快點吃飯吧。”
“啊?”灰原哀像是才反應過來,她盯着碗中的肉,喃喃道,“宮野明美,她,還好嗎?”
怎麼一個個都在問宮野明美的情況,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北白川楓一頭霧水,但這個問題好回答,她慢慢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宮野明美看上去好的很,不過她挺擔心她的妹妹的。”
北白川楓話都沒說完,灰原哀猛然站起身,輕聲道了句“抱歉”,便匆匆離開了餐桌。
“她這是怎麼了?”北白川楓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手中的蛋液差點灑了一身,“她這麼激動,難道她就是宮野志保嗎?”
知道一切の工藤新一面露難色,猶豫地說道,“這個...你到時候還是自己問她吧。”
這句話幾乎等同于默認,北白川楓驚愕地張大了嘴,目瞪口呆,想說什麼卻最終隻化為一筷子又一筷子的和牛,咽了下去。等到她最後差點把盤子都吃下去時,灰原哀還是沒有回來。毛利蘭心中有些擔心,便起身去找她。工藤新一則把北白川楓送到樓下。
“你...”在忽明忽暗的路燈下,工藤新一的聲音顯得有些猶豫,他似乎有話要說,卻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都說不出口。
“你再這樣哼哼唧唧,人設就崩塌了,名偵探。”北白川楓調侃道,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反正我也不一定說真話。”
“你還真是直白啊。”工藤新一聽了,釋然地笑了笑。不過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抿着嘴,眼神充滿認真,直勾勾地看向北白川楓,“所以,這次是再也不會回來了嗎?”
“什麼話。”北白川楓把手放在腦後,語氣懶洋洋的,“說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樣。”
“是嘛,那我知道了。”見北白川楓并沒有正面回答,工藤新一明白了答案,語氣低落。沉默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還是忍不住想要證實心中的答案,“所以,你是國際刑警嗎?”
“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果然偵探就是難纏,北白川楓故作神秘地搖搖頭,然後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這大高個,我還是更喜歡拍柯南時期的你。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從樹叢裡蹦出來的野生電次和大胖狗啵奇塔一招頂翻在地,差一點點就把胃裡的和牛全部嘔出來,她冷汗直流。
“大姐!我終于找到你了,你帶我走吧!”電次拼命搖晃北白川楓,反胃的感覺又來了,北白川楓強制壓抑住惡心的感覺,努力保持着平衡。
“難道是他們欺負你嗎!”工藤新一發現盲點,他一臉怒容,“欺負未成年人,我報警抓他們!”
“這倒也沒有。”電次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手上的力度逐漸減弱,北白川楓終于可以喘口氣了。
“那你為什麼要逃出來?”恢複過後,北白川楓問出口中最想知道的問題。
電次沮喪地低下頭,“沒有大哥大姐和嘉莉姐姐,我總覺得沒有家的感覺。”
...
關于未成年的心理健康問題,北白川楓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可是像電次這種的特殊案例,她還是感到有些頭疼。隻好第二天先帶着電次去寄養家庭道歉,再走一步看一步了。
電次的收養家庭是個典型的日式家庭,姓藤原,夫妻二人膝下無子,據說家裡還有一個收養的孩子。北白川楓在看資料時,還擔憂過對這家人的經濟狀況,在對方的再三保證和定期發送照片的承諾下,她才選擇了這個家庭。
第二天,在前往藤原宅的路上,電次還有些不好意思,一直磨磨蹭蹭的,啵奇塔也是,在旁邊來回跑動,顯得十分焦躁。北白川楓搖搖頭,這倆孩子早知道這樣,之前都幹啥去了。
看着電次和啵奇塔如此變扭的樣子,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還是狠心地一手拉着電次,另一手把啵奇塔放在肩上,語氣嚴肅地說道,“你這樣不聲不響的亂跑出來,塔子阿姨得多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