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溫璟才覺出其中帶着點微不可言的酸味,由是暗惱,轉身下了逐客令:“再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你該走了。”
傅琰目露焦急,伸手去抓她:“嬌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微涼手腕上傳來男人滾燙的體溫,她像被灼了一下,下意識要甩開,掙紮兩下卻沒甩掉,反而讓兩人貼得更近。
男人灼熱的鼻息撲在她臉上,酒氣熏人讓她臉上的熱氣又起。
“你放開…”她壓着聲道,低柔的聲音沒甚威力,隻讓男人的手握得更緊。
頹然一歎,她搞不明白今夜如何鬧成了這幅模樣。
但擡睫望一眼男人幾乎要怼到她面前的劍眉星目,心中又生無力之感,滿是自嘲:便是失望透頂又如何,隻要對上他,她就是放不下…
耳邊男人仍在絮絮叨叨:“我保證,我沒有碰過她們,隻是一場戲…真的…”
見她仍不語,他臉色愈黯,焦急又無措,語無倫次道:“你要如何才能信我…我真的沒有過旁人…要不你試一試…?”
噗嗤。
她瞪大了眼,剛想反問他這如何能試,便見院外亮光突起,接着是溫玖着急的喚聲:“嬌嬌,開門!”
她心中空了一拍。
轉頭對上傅琰微僵的臉,也顧不得那許多,反手一把抓住他往屏風後頭去,口中邊揚聲回道:“等等,我尋件衣服…”
傅琰乖順地随着她動作,目光落在她抓着他的手腕上,黑眸微亮,一言不發地被她一把推進了衣櫃中,整個人陷入涼滑錦衫中,鼻尖盡是淡淡花香。
“不許出聲。”她低聲警告,扯了一件長衫,哐當一聲阖上衣櫃門。
剛打開房門,眉間緊皺的溫玖悶頭就要往裡走,口中道:“進去說…這什麼味兒?你又喝酒了?”
她眼皮一跳,擡手撫額,垂目斂眉:“心中不快…喝了一些…”
溫玖以為她仍是為今夜李逸塵的舉動不快,腳步不停隻低聲勸她:“你又何必如此……他隻是好意……”
溫璟想着剛剛聽到的事,心裡像吞了隻蒼蠅一般難受,卻又不能對溫玖直言,轉身阖上門便幹脆道:“何事如此着急?”
溫玖眉間深陷,臉色無比嚴肅,薄唇緊抿,似在猶豫着如何開口。
她看得心跳飛快,下意識猜測道:“可是家中出事了?”
“你莫急。”溫玖低歎,瞥一眼緊閉的木門,湊近她低聲道:“…太子薨了。”
腦中嗡鳴一聲,心跳頓空。
好久才又聽見溫玖的歎聲:“這朝中…定是要變天了…”
“世子剛遞話過來,我們一會便走。”望着她微怔的目光,男人低聲一歎。
縱是早有預料,這消息依然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太子一撒手,朝中形勢必然一邊倒,長公主權勢愈盛,未來會如何誰又能知?
想着,他眸中暗光沉沉,擡手壓了一下溫璟的肩膀,肅聲道:“你在嶺南,萬事小心,莫要再招她注意。”
溫璟長聲一歎,輕聲道:“你也是。回去,帶我問父母安。”
“知道。”溫玖盡力牽牽嘴角,身上已然不見往常的風流恣意,肅面沉穩如冬日寒松,“你莫送我,此事還未傳至嶺南,就當不知罷。”
她無聲應喏,靜默無聲地送溫玖離開,又立于門邊看了好久,直到身旁傳來一陣腳步聲才回過神來,看向自暗處中走出來的人。
素面上仍帶着震顫之意,她側耳聽了一會外頭紛亂聲,也不問他有沒有聽到溫玖的話,隻低聲道:“外頭正亂,你,在這湊合一晚吧。”
傅琰點頭,臉上已無酒醉之色,黑眸中一片清明,還帶着點溫璟看不懂的亮光。
她忽而蹙眉,嘴唇翕動一下卻也未再問什麼,轉身去裡間歇下。
一扇薄薄的屏風隔擋住彼此的視線,但兩人心知肚明,皆是一夜未眠。
……
【以下内容重複,待明日替換。】
【以下内容重複,待明日替換。】
【以下内容重複,待明日替換。】
這話一出口,溫璟才覺出其中帶着點微不可言的酸味,由是暗惱,轉身下了逐客令:“再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你該走了。”
傅琰目露焦急,伸手去抓她:“嬌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微涼手腕上傳來男人滾燙的體溫,她像被灼了一下,下意識要甩開,掙紮兩下卻沒甩掉,反而讓兩人貼得更近。
男人灼熱的鼻息撲在她臉上,酒氣熏人讓她臉上的熱氣又起。
“你放開…”她壓着聲道,低柔的聲音沒甚威力,隻讓男人的手握得更緊。
頹然一歎,她搞不明白今夜如何鬧成了這幅模樣。
但擡睫望一眼男人幾乎要怼到她面前的劍眉星目,心中又生無力之感,滿是自嘲:便是失望透頂又如何,隻要對上他,她就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