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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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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對,要趕快結束這邊的戰鬥,再回去檢查郡守府的情況。

“豬?什麼豬,野豬嗎?”羅易左右看看,顯然這是段經年的趣事,願聞其詳。

“家裡養的豬,别在意這些小事了,我去前面再看看,這裡有這麼多人在,應該是安全的。”

忙完了湯餅街舊宅,帶人手回到郡守府,看到了渾身都是血的錢氿和肖豐,正站在門口等他們。肖豐是穿了甲從城外來的,錢氿根本沒把全套的铠甲帶來郡守府,所以,又被噴了渾身血。

“你們沒受傷吧,隊裡有傷亡嗎?”韋祎下馬,問。

“沒有以及沒有。”

韋祎:“再好不過,你又要泡熱水了。”錢氿剛泡的澡白費了。

錢氿很不滿今天的遭遇:“我今天不僅要被泡熟還得洗兩套衣裳。”

“沒别的事我就整隊回去了。”肖豐也很煩,他回去要把盔甲拆開沖水,要洗他自己,還要洗襯裡的衣服。“你替我寫報告。”拍一把錢氿的肩膀。

“什麼?”錢氿怒,“你怎麼能當着中郎将的面這麼無禮地讓别人幫你寫報告呢?”

“是你叫我來的,所以你寫,”停了一會兒,“拜托了!”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寫一份吧,”錢氿點頭同意,“既然你都誠心拜托我了。”

韋祎在旁邊聽得很八卦:“我是不是應該留肖豐住一晚你們好好溝通一下報告的事兒?”

“那倒是不用,這一個多月都沒同他一起走,輕松不少。”錢氿拒絕了,已經走遠好幾步的肖豐回過頭來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自己八卦纏身,不要摻和他們兩個的事情比較好。

柳爚很堅強地撐着把府内的事情處理清楚,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甚至可以一邊被縫針一邊口述了一封奏報寫出來,拿來看看,沾了兩個血指印在公文上,“可以,蓋我的官印封口,加急送到定沙郡丕州太守府去。

在門外等着的韋祎和羅易驚呆,類似于一邊下棋一邊刮骨療毒的戲碼,都是留給關雲長那樣的武将的,放到柳爚身上就吓人了。

羅易提出:“不對啊,既然關雲長能夠一邊下棋一邊刮骨療毒,那理論上大家都是可以做到的。你可是個将軍,你有試過嗎?”

“我不喜歡下棋,受傷就夠了,還要雪上加霜的下棋嗎?”韋祎仔細考慮後,恍然大悟:“對啊,從前在宮裡的時候,确實有一邊被縫針一邊腦子裡想着如何糊弄報告的時候。”

“在宮裡?”

“是金吾衛不是太監也不是宮女。”韋祎迅速回答,因為總有人覺得皇宮裡除了皇帝和嫔妃外就隻有太監宮女了。

反過來輪到羅易覺得驚奇:“這需要着重說明?”

“以防你沒有猜到。”

“是啊,子隽如此溫文爾雅,知書達理,我猜一定是一位宮女姐姐。”

“說不定就是。”

等柳爚這邊歇下了,這二人各自回房洗刷一番。

沒什麼事韋祎就不過去羅易的房間了,但羅易很殷勤,出現在了韋祎的房門口:“你要不要我幫你倒水啊,你胳膊受傷了。”

“傭人已經倒掉了。”

羅易一挑眉,“說好的陪我喝酒慶祝。”

“什麼時候說好了?”

回過神來,已經坐在羅易房内的塌上了,二人中間橫着一個小茶幾,上面擺了幾碟子零嘴一壺酒。

“你要喝嗎?”

“行軍途中,不能飲酒。”

那好吧,羅易又從旁邊拿來一個茶壺,在韋祎面前的酒盅裡倒上熱茶。“區别對待啊子隽,都是行軍途中,我堂哥給你喝酒你就喝,我給你喝酒你就不喝。”

“有……有這回事嗎?”心虛,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八成是羅晏又當了大嘴巴,把秋露白的事兒轉頭就告訴了羅易。

“這沒什麼,你認識他那麼多年了,才認識我才兩個月,區别對待很正常。”

“這麼說就讓我覺得這酒不得不喝了。”韋祎拿起裝了茶的酒盅,“慶功酒。”把一口茶仰脖飲盡。

羅易行雲流水地換上笑臉,假裝忘記了酒盅裡是茶,也舉起酒盅:“交往第一天,夠刺激。”

說是隻喝一杯就是隻喝一杯,放下酒盅,“這段時間和你說了不少話,總是中間隔了張桌子,今天取得了一大飛躍,理應離你更近一點。”

“所以?”韋祎不由自主地擺起了防禦姿态,後背挺得筆直。

“所以,”羅易把腳墊在屁股下面,直起身,兩手扶住塌上的小茶幾搬起來,俯身放到了地上,“把這個搬走,哇,我們現在坐在一張軟榻上!”

“我們剛才沒有坐在一張軟榻上嗎?”

這算什麼質的飛躍,搬走中間的小茶幾隻能算作是點清本質而已!

“你也不喝了?今天你得到了奇怪的并且沒必要的人生經曆。”稍後,補充道:“我指的是壞的那一方面,或者你想回憶回憶你是如何幹掉久經沙場的邊防将官,驕傲一下?”

“不喝,就算真是壞的那一方面,我也不需要喝酒壓驚。他跳出來要脅持我們逃離郡城,所以沖了過來,我拿劍,他就自己穿在了劍上,我拔劍他倒地,然後我再補一劍。一切都很正常,他是壞人,所以我弄死他沒有什麼可難過的。可惜是可惜,但誰讓他倒黴遇上了叛亂呢?”

“語氣好耳熟,這硬漢發言你是從隔壁倒黴公主那裡學來的嗎?”看羅易一副“我最冷酷”的樣子,别别扭扭的,終于想起來,蕪夙罵人的時候就這表情。

羅易回憶到了蕪夙說話的語态,“真有點像,不成,我得想想,換個表情。不說我,說一說你好了,今天死的可是栾大人啊。”

“靈均從前真的能算是我的好友,不過,他要死這件事都預警好幾天了,今天又聽見了他近些年的所作所為,早已不是我那個朋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韋祎今天幾乎沒有露出傷心的情緒來,讓羅易覺得疑惑,明明前些日子被氣得神情恍惚。

“沒什麼大不了的?子隽你殺過很多人嗎?”

照實回答,聽起來會有點吓人,不過既然被問到了,不想撒謊,二者的心理負擔差不多重:“其實,嗯,真的不少。”隻說今天,往少了數也有四十多個,眼角餘光瞥向門的方向,想溜走了。

秉持着“過後就不要去想”這一鴕鳥原則,沒有正視過這件事,被羅易這麼一提醒,自己的性格跟殺人如麻完全不配套啊!

“不少是多少?”羅易來興緻了。

“估計,也沒過千人。”回答聲音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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