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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被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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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府主院。

姜婉妤穿着青白交織的寝衣坐在軟榻上,手中執一方細膩的巾帕擦拭頭發,眼中透露着憂慮,向正忙碌鋪床的竹沁問道,“竹沁,我前幾日讓你打聽糧行的情況,有眉目了嗎?”

竹沁停下手中的活計,轉身面向姜婉妤,面上難掩憤慨之色,“小姐,京中的十一個大糧行裡,各執一詞,有的說當時将軍從京中出發時就已經将糧食悉數帶走了,有的說要留存京中和周邊供用。反正,都有理由,無一家肯松口放糧。”

姜婉妤聞言,眉宇間盡是無奈,輕歎道:“京中的十一糧行歸屬皇家,咱們是動不了的,看來,唯有另辟蹊徑,從普通糧商手裡求購了。”

竹沁聽了更氣,“我問了,普通糧商一聽咱們要的數量,便如臨大敵,紛紛推诿說不賣。要我說,這背後定有蹊跷,怕是有人故意設障,存心要為難咱們。”

姜婉妤輕輕歎了口氣,将手中的巾帕輕輕搭在桌角,“籌集銀兩之事,已讓他們措手不及,他們必定會從糧食上對我嚴防死守。”

她心裡不禁擔憂起來,也不知道梓炎那邊是否順利。

次日,姜婉妤早起就和竹沁去了錢莊,将沉甸甸的銀兩兌換成銀票後才回香宜坊,想着查看一下這兩日的進賬。

在回香宜坊時,她們發現外面好似有人一走一過時,偶有目光投向香宜坊,夾雜着幾分指指點點與竊竊私語。這令姜婉妤十分困惑。她讓坊内的夥計二柱去打聽一下,看看外面的人都在說什麼。

沒一會兒,二柱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地跑回來,神色中帶着幾分尴尬與急切,“東家,打聽出來了,外面在傳,說咱們香宜坊此次制香,是利用國難之機,制造輿論,中飽私囊。”

竹沁柳眉倒豎,氣憤道:“瞎說,明明是籌銀買糧,何來的中飽私囊?”

掌櫃和其他夥計亦是面面相觑,紛紛質疑,“就是,你沒聽錯吧?”

二柱搖搖頭,還頗有些為難地看了眼姜婉妤,支支吾吾說:“外面就是這麼傳的,更有甚者說......說東家籌銀是為了養小白臉。”

姜婉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緩緩吐納,“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讓我買不成糧食。”

掌櫃的憂心忡忡,問:“東家,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朝廷那邊會不會——”

姜婉妤微微搖頭,“咱們行得正坐得端,是合法經營,并未觸動任何法律,朝廷不會無故查封香宜坊。現下隻有盡快購得糧食北上,才能攻破謠言。”

竹沁愁道:“可是,現下哪還有人敢賣咱們糧食?”

“還得從糧商入手,待我想個辦法。”姜婉妤話音剛落,看到藍母身邊的丫鬟便走進來,說是傳老夫人話,請姜婉妤速速回府。

姜婉妤無法,隻得點頭和她走。

掌櫃的問:“東家,這兩天的進賬還沒看呢?”

“先放櫃上,我稍後回來看。”

回到了藍府,陰沉的天空上下起了小雨,姜婉妤擡頭看看天,和竹沁感歎,“這應該是今歲最後一場雨了吧?”

竹沁看着這鬼天氣,皺了皺眉,低語,“是,已經進入冬季了,不知道那邊冷不冷。”

小雨漸漸起勢,姜婉妤她們穿過曲折的回廊,往後院藍母處走,步入前廳之前,姜婉妤溫聲囑咐竹沁在廊下稍候。姜婉妤自己走進前廳,擡眼就看到端坐于上首的藍母,還有她旁側的張袅袅,都面色不善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穿透。姜婉妤心裡有數,想必是外面的謠言被她這個婆母聽到了,唉——

姜婉妤福禮,“給母親請安。”

廳内安靜的好似掉片葉子都能聽到,藍母許久沒有叫起,姜婉妤微微擡眼,隻聽藍母厲聲喝道:“跪下。”

姜婉妤面不改色,依言跪下。

藍母的怒意如火山噴發,字字句句皆是質問,“姜婉妤,你真是膽大包天,我兒之前對你百般維護,可你不知悔改,弄個鋪子斂财謀利不說,還敢私會外男,你要置我兒于何地,置我藍家顔面于何地,啊?”藍母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後甚至憤怒地拍桌子。

張袅袅見姑母如此生氣自然是心裡樂的,忙幫藍母理順兩下後背,心疼道:“姑母,您息怒,身體要緊。”

藍母閉眼理順一口氣後,方擺手,示意張袅袅不用忙了。然後冷眼盯着姜婉妤,等待她的辯解。

姜婉妤微微擡頭,“回母親,香宜坊斂财是真,牟利是假。賺取銀兩并非我要中飽私囊,而是為了籌措糧草,支援将士之困。”

藍母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般,不屑一笑,“哈,你可真是巾帼英雄啊,國家打仗,糧草不用朝廷準備,需要你一個後院婦人成天抛頭露面去籌集?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母親有所不知,朝廷準備的糧草中途被劫走了,梓炎那邊等不了刑部冗長的調查。”

藍母面色鐵青,反駁道,“借口,糧草不足自有官員調派,難道皇上還能看着将士餓死不成?你說你用銀錢買糧,那糧呢?”

姜婉妤略一沉吟,目光卻更加堅毅,“正在籌謀之中。”

“那就是沒有了?”藍母步步緊逼。

“糧商借機擡價,我還在與之周旋。”

藍母怒意難平,手一揮,将一旁的茶盞揮向姜婉妤面前,“還在狡辯。”茶盞雖未直接砸中姜婉妤,但是滾燙的茶水崩濺到了姜婉妤的手上。

藍母緩口氣,轉而問道:“你昨晚在哪用的膳?”

姜婉妤頓住,可她也不心虛,她是光明正大地請客,遂擡頭回話,“在慶豐樓。”

“和誰?”

“上官沐澤,醫藥世家的家主,他在此次籌銀中幫了忙,昨夜是我在慶豐樓設宴以示感激。”姜婉妤言辭清晰,不卑不亢。

藍母聞言,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失望與憤怒,“看來外面傳言是真的。你竟然能将私會外男這種事情說的如此光明正大,你倆昨夜的舉動,分明是認識良久。你身為有夫之婦,和外男外出私會,行此苟且之事,德行有虧,罪不容恕!”

什麼“私會”?她和上官沐澤又不是找了個僻靜之所,二人獨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姜婉妤挺直腰闆,斂容道:“我沒有,我和上官公子出入慶豐樓都是光明正大的,何談私會?我和他之間清如白水,從無越界。是哪個小人将此事醜化到母親面前,污蔑當家主母,才是罪不容恕。”

姜婉妤一番話,擲地有聲,藍母不由愣住,一時竟無言以對。

張袅袅沒想到姜婉妤竟如此伶牙俐齒,颠倒黑白來問責她,她心中暗自驚慌,緊張地偷望一眼藍母,藍母雖未回頭,但是用眼睑瞥了一眼張袅袅,這讓姜婉妤心領神會,直視張袅袅。

張袅袅也不甘示弱,反正她又沒看錯,昨夜的情形确實如此,隻不過,她和姑母說的時候,有些添油加醋罷了。于是,她挺直了腰闆,脖子微微前伸,争辯道:“是我說的又如何,我昨夜親眼所見,你和那個男子從慶豐樓并肩走出,他對你還很是關照,你倆有說有笑的,一看就認識良久,說不準是你在定興府認識的情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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