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片孤城萬仞山,春風再度玉門關,箫亦如,玄幻魔法,一片孤城萬仞山,春風再度玉門關在線閱讀">

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一片孤城萬仞山,春風再度玉門關 > 第265章 番外:先帝重現。登基、立後。常蕪自白與蕭承言自白。[番外]

第265章 番外:先帝重現。登基、立後。常蕪自白與蕭承言自白。[番外]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山崖之上,常子卓顫着身子,重拿穩劍站起身來,掃視一圈。發現衆人還在震驚于瑞王妃自行跳崖之事。忽而将手中劍架在一刺客脖頸之上。“都别動,你們領頭的在我劍下。”常子卓說話時有明顯的鼻音,眼眸中也有淚。“秦三。我常子卓這條命是小姐救的,我執行命令也分先後級。我想瑞王也同你說了,無論如何演,定要護着瑞王妃的。你們沒做到,我也沒做到......我,自會向少爺請罪。現在,我要執行我作為赤等之命了。抱歉,誰讓你扮了這刺客。瑞王若要起兵,刺客必須死。且必須是當今陛下派來的。”說罷一刻未停直接動手殺了秦三。“陛下不仁,歸隐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瑞王乃是名臣,替陛下立了多少戰功......”

良久後,蕭承言仍未恢複。卻是身上的重量一點點減少。蕭承言雙眼充血,手臂仍是伸出的姿勢一動未動。忽而雁南都被拉起,随後蕭承言也被人提起。随後被重重一拳擊打在面部。

稍恢複些意識,看去。朦胧後才一點點能見。忽而跪起身來拉着他腰間帶子道:“伯謙伯謙,蕪兒掉下去了。她跳下去了。蕪兒......”

常衡抓着蕭承言領子便将人一把提起,對上蕭承言血紅的眼睛,似從牙縫中擠出字來。“你便是這般護她的?若不是我早算出你自負未告訴她全局,而她也有一成的可能跳下,提早引鑿注水,我眼下非将你也推下不可。”說罷一把将蕭承言壓在那突出的岩石之上。

雁南輕喚一聲:“少爺......”

“閉嘴.......帶着你的人,上去清場。一個,不留......”常衡轉頭瞧着雁南,手卻是死死抵在蕭承言胸前衣襟上。

雁南上去後才發現常子卓已然殺紅了眼,無論是“刺客”還是瑞王方才多帶之人,一個未留,特别是刺客的臉都叫劃花了難辨是誰。與常衡彙合之時,常子卓跪下控訴瑞王行徑。但常衡反身持劍一下劃破常子卓半側臉。“你姓常,你同我說你沒護好蕪兒是旁人之錯?我就是信你才讓你帶隊。你這般忠于蕪兒,那好。”常衡忽而繞後一腳将常子卓踢下......常子卓也從那突石而下......

“他辦事不利,你們,是否要同他一般?還有,你們都說自己忠。可有願意在此跳下,給蕪兒殉葬的?”常衡惡狠狠的問道。

“我願意。”蕭承言蹲坐于地,忽而道。

常衡轉頭去瞧,并未用持劍的手,卻是也用左手重扇在蕭承言面上。左手食指所戴玫瑰指戒一葉也劃傷蕭承言臉頰之上。“你是主帥,這等話日後想清楚了說。你若是無有鬥志,我們争什麼呢?我一劍送了你幹脆。”

雁南瞧着常衡轉劍,急忙喚着。“少爺。”

蕭承言落下一滴淚後,緩緩起身。瞧着常衡道:“你真狠心。你才是真的,狠心。”閉上眼再落下一淚,緩緩道:“皇兄派人刺殺,逼我入絕境,推我妻落懸崖。我......我......為皇兄守江山,他不會不仁不義。諸位,請諸位助我清君側!救王兄還他千古清名。”

蕭承言所率三十萬兵、常衡既為副帥也為赤等少主。兩人重合一處領兵可謂長驅直入。常蕪之前所借南國兵馬由蘇雪榮所率,倒也一時無礙。但彙合之際,蘇雪榮瞧見常衡之時也是吃驚不小。瞧着兩人隻問:“苒妹妹呢?瑞王,您若是有負,我......你就别放我出國境了。”

蕭承言隻搖了搖頭。

常衡卻道:“這兵荒馬亂的,有我足矣。我留她在江南看風景呢。成事自會接她。”

常衡在前,所帶戒指一亮,宮内赤等無有不識。可謂直入宮城,反比在外更加順利。甚至蕭國公聽聞後也并未轉兵還朝。一直阻着西國再犯。

蕭承言站于大殿之中瞧着仍端坐在皇位之上的蕭承繼,喚了一聲:“哥。”

皇上哈哈大笑。“承言,你要謀反不成?”

“先帝傳位诏書在此。”方才自分道的常衡忽而手持诏書。其正是簡亦柔那時在荒院所念的那封蕭承言為太子的诏書。

“假的。”蕭承繼道。

蕭承言刻意請衆大臣進宮,此刻越聚越多。不少人議論紛紛。但蕭承言與常衡兩人并不慌亂,甚至展開诏書讓衆大臣瞧,更甚之請文官為宰的重臣分辨字迹、玉玺等。

“父皇當時分明未立。”皇上瞧着衆大臣紛紛點頭。

“卻是承繼當年逼宮圖謀的皇位。哀家來證。當年哀家以為先帝要傳位老四,皇位旁落,哀家也不甘心。承繼逼宮以幼子相脅,哀家當年不得不從。後又以哀家之命相脅承言多年。如今還不肯放過承言......承繼,錯了便是錯了。”太後忽而自後出來,說道。

“母後向來疼愛幼子。”蕭承繼端坐着仍是否道。

“那聖旨,卻是朕當年所寫。”一蒼老之聲忽而傳入殿中,自後再出來的卻是“先帝”。由張桐扶着。

“父皇!”蕭承言率先朝來人跪下。

大臣們晃眼一瞧也都跪下請安。幾位還在朝上的老臣老淚縱橫。

常衡瞧見先是皺眉,一晃神的功夫急忙也跪下。

“陛下?”太後緩緩喚着,擡手似要摸上那近在咫尺的臉。那手卻停在空。

“承繼,當年你弑兄奪宮,還要殺父。若不是劉翁忠心,以身相替,朕命休矣。生出你此等悖族的兒子,都沒臉面對地下的祖宗。你,還有何話說?皇後,你不顧朕意,明知承繼之錯卻還輔佐力證朕曾臨終傳位,當時朕可在這殿中?是你們之錯,以緻承言多年之苦。”死而複生的先帝一點點轉至殿中,話語仍是中氣十足。

蕭承繼本就在複活的先帝邁進殿中時站起身來,此刻忽而跪下,卻大笑道:“值了值了。幾年光景......媜兒死而複生我就料到了。我将滿宮裡攪個翻天覆地,也未找到當年你逃走的暗道。既能出,也能進......”

先帝朝上一指,其上盤龍藻井。“朕,乃天授......”

蕭承繼連笑不止,忽而拔出身旁的劍,揮劍自刎。

“三哥......”蕭承言伸手欲去攔,後隻得抱着蕭承繼在懷,卻不忘扔了其手中的劍。“我從未想要你命,三哥。”

蕭承繼含糊着小聲道:“成王敗寇。承言。父皇和六叔,我認得出來。怪我心軟,當年在永安亭便該殺你。”

蕭承言卻是也悄聲道:“可安堂就在永安亭呀。三哥。”

蕭承言呈先帝之命順利繼位。

衆大臣列蕭承繼五大罪狀:

一曰:奪宮政變,弑兄。

二曰:不顧诏書意願。篡位謀朝,奪位脅母。自立為王。

三曰:殺害先帝弑君弑父雖未果,其心可誅。

四曰:已與南國結秦晉之好,卻以通敵賣國之罪誅殺兩界守将。以緻軍心動蕩。

五曰:貪圖享樂罷朝誅殺忠良等。

太後也自認其罪,但由于乃是新帝親母,挪至行宮将養。臨行前單獨見了此刻頤養宮中的太上皇。問:“六弟,你當年在此,我想問,陛下......陛下......”

“皇嫂。當年承繼脅承言在安堂之上,隔音傳至我們雖是提早知曉,卻也并未知太早。皇兄一氣之下便吐了血。我背着他自暗道出宮,劉翁自在宮周旋,将诏書投下密道後,自封了密道。其後他隻一心毀了那些密函,卻是忠心不已,都未想過那時間也原可逃生。其下空間太大,我又未曾走過。背着皇兄迷了路。待赤等尋到,皇兄隻餘一口氣了。隻能讓簡清明按計劃行事。後我回去調兵就要來聲讨,卻是承言被派人圍剿我。我不願動承言。承言擒到我時卻也心生動搖将我放走。殺子卻留孫,也算未斷我血脈。此次他尋我來假扮。我應了。我知皇嫂你也不會拆穿的。且隻有你認,更是無人會說我是假。畢竟從前便是我與皇兄最像。承繼本就虧心,也能讓他就範。”

“是呀,從前也是你助我們登位的......”太後緩緩而道。

“皇嫂慎言......”

*

我是一名普通的婦人。

家中父母已逝,唯一的兄長也離我而去。丈夫也在兵亂中喪生。于這世間,我隻是一可憐人。我是如此同這的人說起我的悲慘命運的。

我自山崖墜下,被這的一好心嬸子所救。

在此給嬸子幫襯着。洗衣煮飯,翻地打水都能做的。于村民漸漸相熟,他們也很好相處。這裡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沒有那些個煩心之事。

在此一日日過着,各家也無甚打鬧,全都可親可敬。鄰裡間也互幫互助,仿佛外面之前的戰争紛擾都進不了這小小村莊一般,一切都自給自足。我想,這才是哥哥說的太平盛世。在這一日一日渡過,甚好。

在還是凍着薄冰的河中打完水,回家路上,看到一夥人三五個人笑着交談什麼。同他們打過招呼繼續往回走,快走到路口時,發現幾個婦人邊納着鞋底也在交談。不由得去聽他們說些什麼。“新帝繼位了。改年号了。”

我腦中一閃而過,急忙問道:“誰繼位了?”

那婦人都統統看向我。我急忙笑道:“新帝繼位自是好奇的。”

錢家阿嫂才笑道:“陛下名諱可不敢直呼,确是說是七皇子。正值新的一年登基繼位,如今已經改了年号了,年号為正元。”

我目中含淚,終是成了。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點了點頭,便告别衆人,繼續往“家”走去。偷偷擦擦眼淚。蕭承繼隻有三個皇子,并沒有七皇子,那這七皇子必是......呼着氣,自己果然是拖累,自己一死便成了。沒有自己也好,免得被困在那宮中,看着日日同三宮六院七十二嫔妃分享着自己的丈夫。哥哥也不用被脅。

推門進到自家院子門口,看到七嬸笑盈盈的目光時,肩膀上扛着的兩個木桶,一齊掉在地上。剛打的水一下灑出來大半。七嬸急忙過來說:“哎喲我的老天爺呀。這是怎麼了這是。”

常蕪卻是一把拉住七嬸手腕,拿起邊上的鐮刀就抵住七嬸脖子,厲聲問道:“你們是誰的人?”

七嬸一愣,咳咳巴巴說道:“小祖宗,你說什麼呢?”

“你是領頭的,若此局為我生,你不會離我太遠。”常蕪說着,聲音引得邊上院子的人也圍了過來,卻是并未有勸着的人。冷冷的掃視了一圈,松開七嬸的手腕,和抵着她的鐮刀。

七嬸一屁股坐在濕漉漉的地上。直呼着氣。邊上的人也沒有攙扶着的。

我站在他們中心拿着鐮刀,微一翻轉刀頭朝向自己,身後一片騷動,更有人直呼出聲“娘娘。”

常蕪笑着,松開了鐮刀扔在地上。回了屋中反鎖了門。外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七嬸也坐起身子,靠在門邊。

門外響起說話聲:“要不要破門?”

七嬸無力的揮揮手。“屋内什麼都無。一窮二白。”

“那撞柱?”

“房屋都是草的。大風一刮都倒。”

房内常蕪抱膝坐地,因方才幫自己打水上來的人那般矮的身子卻是那般大的力氣。瞧說話做事也分明是個大人。本未覺得,看到七嬸時忽而靈光一現,想起似在哪見過這般奇異的人兒。侏儒。一本講述奇人異事的本匣子,也是亦柔送來的。

第二天常蕪如常的起來,忙着。七嬸在旁無措,終究還是問道:“您是,如何識破的?”

常蕪并未擡頭說道:“你們說,這是山下。我翻下山來,你便是在那河中救我的。可江南之地距離京城何之遙遠。正月之事,怎會正月既知。是收到消息,主子繼位,高興過頭了吧。這不是江南,到底,是哪?”常蕪問。

“京城隴明背山腳。您起先昏迷了一陣,我們就将您帶回來了。那時還未成,那時我們得了吩咐,若是敗了,就讓我們護您這般生活着。”七嬸回。

臨院佯裝忙碌的人不禁點頭。便也都不在裝着,停着幹活和刻意的套近乎。有的村民便拿起一旁的農具,操練着。還笑道:“這幾天不練渾身不得勁。主子既然識破了,也不必藏着半夜操練了。”

常蕪卻是看看他們說道:“你們不是蕭承言直屬,你們聽命于誰?”

卻不見有人答話。

常蕪坐下身又道:“不能說,那便猜一猜。我若是猜對,不會殺我滅口吧。你們聽命的是二叔還是亦柔?二叔若還在南國,隻怕身份已不便回來了。傳位亦柔了?亦柔沒死?是不是。隻有她未死,一切便通了。那棺椁裡的是誰?”常蕪閉上眼去回想着簡府下葬時。“亦柔的那幾個婢女都未現身。”

睜開眼睛衆人無話。“所以,這局是亦柔的。不是承言的......”

幾人急忙示意。七嬸也道:“新帝名諱......不可再提了。”

常蕪嗤笑一聲站起身來。卻同七嬸道:“你能往出傳信嗎?告訴亦柔。我喜歡這裡,不想出去了。她曾應過的。牡丹就該在這開。若需挪動,送我回江南之地更好。你們也都不必跟去了,我自己也能活。”

七嬸稍有遲疑,還是回道:“您去哪,村子便在哪......我報上去。”說罷看着常蕪不在吩咐,便小跑着朝村尾去。

常蕪瞧着離去的方向,問道:“村裡有個坡腳的,住在哪?村尾嗎?”

“是。”杜伯應着示意着要給常蕪引路。

常蕪随其走着卻覺得這杜伯伯腿腳更是不濟,已遠遠能見那小院。便自行過去。小院的門開着,草房也開着門。昏暗隐約能見屋内有個人。常蕪站在門口道:“你是哪個?你素日這般模樣我确是認不出了。但我昨日想着,我每次出門總能看到你或近或遠的。”

坡腳之人走的緩慢,走出門來時臉上的胡須已被淚沾濕。“小姐......”

“子卓嗎?”常蕪聽到這一聲喚,忽而笑出聲來問着。瞧着眼前之人發髻松垮,發絲淩亂,額上垂下幾縷。胡鬓蓬亂都似好久未打理的摸樣。素日見來,那腿略有些跛。“怎麼成這樣了?是真傷了還是何?是随我一道跳下來的嗎?”擡手将發絲朝後捋了捋。“收拾一下,我不想侍衛之首是這般邋遢。這是山口是嗎?進出往來,你不放心便在此?你......那時真見到哥哥了嗎?确是還活着,是嗎?”

跛腿之人急忙點頭,還未答話,卻是那頭忽而幾人策馬而來。下意識擋在常蕪面前。

為首的帶着面具,勒馬于前,翻下馬來。一時并未說話隻瞧着常蕪。

而常蕪也瞧着他。因他帶着面具,常蕪先隻掃了一眼,便低頭去看為首的所拿着的劍,以及他拿劍的左手食指上帶着亦柔的那牡丹戒指。“我才剛往出傳話,就來的這般快嗎?你是新,少主?那亦柔是堂主了?”

常子卓聞言也看向那戒指,忽而便跪了下去。

此少主見此眼睛都未眨一下。

常蕪瞧着微微朝側挪到兩步,走到與常子卓身側之地。那少主随着挪到身子,對上常蕪。常蕪瞧着面具下隻餘的那一雙眼,試探的問:“劉為兄長嗎?”

面具下那雙眼眸微微一蹙,眸光稍動。

常蕪瞬間張開嘴,卻半天未說話。身子一個勁的發顫。伸出手顫巍巍的停在空中。“哥......哥哥。”

抓着劍與未抓劍的手一齊伸出,拉常蕪入懷。

常蕪靠在那懷中身子打顫的厲害。

良久後,常衡單手扯下腦後系着的細繩,面具随手摘下露出真容。卻也并未松開另一隻手,仍是半攬着常蕪。“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七嬸去......”常蕪才說出口,忽而未再說,隻埋頭進衣衫中。

常衡一時也未說話。卻是出腳踢在仍跪着的常子卓腿側。“起來。我讓你護蕪兒的,你裝什麼跛。耍什麼心思,還不是讓人看出來了。”

“我隻想想給小姐瞧瞧這盛世當如是。”常子卓說。

常蕪心中想,是呀卻是這般豐衣足食無戰無争,所有人平靜安甯。是以,我信了這編制的美夢。

常蕪聞言微微起身離開常衡懷抱,對上常衡的眼眸。“哥哥,此局,是少主的,是嗎?”

常衡忽而一笑,确是伸手摘下指上那戒指不顧常蕪推搡應着戴在常蕪手上。“現下,你是少主了。”

“戴上,真是了嗎?”常蕪問。

“你瞧這,不是嗎?堂主本勸我不要來的,說你既已選擇,可能更願在此。但我不覺得,我妹妹我自是了解的。但這後路,你可選擇退。”常衡道。

“那亦柔呢?”常蕪再問。

“成事後便去了西邊。西國對戰。她不放心素遠......”常衡道。

“哈哈哈哈。所以,真正的戀慕,是那般的。”常蕪笑着忽而生出些傷感。

[番外]')" class="btn-addbs">『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