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雖心中鄙夷,但他清楚小玉身體多美,不禁心癢癢起來,一把摟住小玉,伸手往她底衣裡邊蹭。
“剖的?真是我的崽呀,那我可能好好看看孩子他媽都受了什麼罪。”
就在他快要接觸小玉的皮膚時,一股電流從脖子處穿心而過,阿志劇烈抖動。
小玉舉着電棍,一下下重複電他。
阿志抽搐倒在床上,她奮力悶了幾下他的頭,看到他意識不清舌頭都吐出來了,小玉這才去把門反鎖上。
再去關窗,地上一片濕濘,原來又下雨了,一下雨天就灰蒙蒙的。
從誘騙阿志開門到把他弄暈,這個過程雖然提心吊膽,卻還是順利地完成了。
她不禁又開始自責,何必要讓金金來呢,她雖恨透了阿志,但更擔心金金,所以用的是最小電流,阿志很快就會醒來。
她在屋裡翻箱倒櫃,找到皮帶和膠布,不厭其煩地一圈圈捆緊阿志,隻留下眼睛跟鼻孔。
“鑰匙……牛棚的鑰匙……”
兩大串鑰匙挂在牆上,她嘩啦啦全扯下來。
他們肯定把金金押到牛棚去了,那些廊橋畜道沒有樓梯,牛走起來方便,拖起人來更方便,可她怎麼知道金金被關進哪裡了呢。
樓梯有人看守,她鐵定進不去。
于是她再次電擊阿志,等他撲騰一下,白眼直翻,就拿起一把刀對準他的鼻頭,狠狠心割了下去。
阿志驚恐睜眼,混沌片刻,才看清眼前的小玉手中小刀沾血,而他鼻子聞到人中一片血腥之氣,血是哪裡來的自然不言而喻。
小玉舉刀對準他的眼皮,說道:“張志,你這個畜生,你沒有孩子,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因為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
對死的恐懼徹底弄懵了阿志,他起先并不覺得小玉能下得了手,可現在她連自己鼻子都能割,那挖掉他的眼珠讓他活活痛死又有何難。
沒想到一時大意上了這婊子的當!
他心中狂罵不止,卻目露哀求,張大嘴“啊啊啊”地叫,小玉說:“我問你,怎麼才能不走樓梯畜道去二樓的牛棚。”
阿志隻悶叫示意她撕開膠帶,小玉卻說:“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想叫人救你?”她把兩串鑰匙都在阿志面前搖了搖:“有别的路對不對?我知道一定有,那天我就是在這醒來,眼睛鼻子都被蒙住了,隻有嘴裡勒着繩子呼吸,因為你怕我聞出這裡是宰畜生的地方。”
阿志努力啃咬膠布,終于用口水把膠打濕了,他一陣狂喜,眼看着就要把膠布弄松,小玉及時又幫他纏上一道,這次,連鼻孔都遮住了一半。
“不光我,你們還害了不少人吧!”小玉割斷膠帶,宛如撫摸般怔怔地在他臉上貼好,随後把刀尖一點點插進阿志的眼窩。
她的動作有些猶豫,因為阿志的顫抖讓她想到了自己。
不行,她不能心軟!她的腦海裡在重演那些地獄般的酷刑,可受刑的人不是她而是金金。
“用什麼東西把人運下來?是跟牛一樣走到屋頂再往下扔嗎?”
小玉一手執刀,一手翻鑰匙上的号碼,然後她看到了宰殺車間的标記。
她的手不是很穩,刀顫顫巍巍的阿志拼命縮脖子遠離,總感覺下一秒薄薄的眼皮就要破了。
“還是電梯?”小玉拿着鑰匙逼阿志看,喃喃道,“那天我醒了之後,就被人帶到了一個屋子,他們把我拖到了一個地方,然後我的心跳了一下……是電梯?一定是電梯,宰殺車間有電梯……”
那個買主竟如此變态,将侵犯她的地點選在宰殺車間!怪不得她總是聽到機械的嗡嗡聲。
小玉找到車間鑰匙,用刀挑起阿志的眼皮:“告訴我,告訴我,哪間牛棚用來關人,你知道我是來尋那個人的,你告訴我,我就不害你……”
阿志懼死,明晃晃的刀尖在他眼前晃悠,吓得他眼淚汪洋而下,聽小玉這麼說,他似獲得一線生機,不住地眨眼求饒。
牛棚鑰匙有很多,小玉拿起一串,阿志眨眼,再拿起一串,他還是眨眼,小玉怒道:“你還想騙我是不是!阿志,如果你騙我,我就告訴他們是你夥同我報仇,到時候你就活不了了!”
她不能任由阿志拖延時間,阿志是貪生怕死之輩,她雖不怕,但她要救金金,耽誤不得。
經她一恐吓,阿志又着急抖了抖,小玉拿起下一串鑰匙,阿志仍是眨眼,小玉便咬牙用刀刺破了他裸露的顴骨。
血噗噗流了出來,阿志遭此劇痛,五官亂飛,小便失禁,突然瘋狂扭動起來,小玉怕他掙脫,便拾起電棍,幹脆讓他暈了過去。
她胡亂剝下阿志的圍裙和皮手套,戴上他的帽子,準備把門反鎖,卻在搭上門把手的瞬間停住了。
她轉身回來,舉起刀,自言自語說:“阿志,我活不了了,6歲那年冬天我掉到魚塘差點送命,是你下水帶我浮上來,可你長大了怎麼變得這麼壞?我不懂,但今天我放你一條活路,日後你到了地府,希望閻王爺能把你丢進油鍋去做豬做牛做馬做雞,反正不要再來投胎害人。”
她閉上眼睛,将刀豎直紮了下去,正捅進阿志的左眼,阿志痛醒了幾秒,又痛暈過去。
小玉本以為這樣就足夠解恨,可沒想到阿志的血濺到她袖子上,她居然覺得異常爽快,于是又把他另一隻眼睛戳瞎,再割破被子蒙住止血,才低頭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