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燃:“你不應該想辦法安撫我嗎?怎麼不像上次那樣勾引我了?還是說你後悔了?”
“真神奇啊,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我們不是宿敵嗎?還是你覺得我們的立場不能在一起所以其實是想殺了我然後再自裁殉情?那怎麼行,你可是帝國的希望啊。”
沈時遷眼裡蒙上一層水霧,臉色潮紅,他的手指蜷繞着風燃垂下來的頭發,嗚嗚咽咽地說着些什麼,風燃眯着眼睛,勉強辨認出口型像是“我愛你”,她這才後知後覺他好像又陷入假性發情了。
風燃按住他的舌頭,手指摳進他的喉嚨裡,弓起的指節抵住上颚,往深處刮蹭着,沈時遷“啊啊嗚嗚”,難受地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瞳孔縮放得厲害。
凄慘?這副模樣應該不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吧,但是風燃搜腸刮肚一時間找不到更貼切的,被深喉刺激的沈時遷表情迷亂,生理眼淚溢出眼角留下一道長痕,讓人覺得格外的賞心悅目。
腦内那些尖銳的疼痛轉化為興奮與刺激,讓風燃覺得她從壓抑的情緒中得到了解放,她将手指從他的口中退出來,沈時遷不可遏制地咳嗽起來,像是被口水嗆到,風燃手指上挂着柔韌性十足的銀絲,順勢摸上了他的臉。
“你知道我們的信息素契合度嗎?是100哦,傳說中命中注定的相遇與結合,高興嗎?”
“但是很可惜,Enigma的信息素作用基本都是單向的。”
風燃将沈時遷拉起來了一點,固定着他的腰,在後頸的腺體處不輕不重地吮吸了一口,故意用标記齒在上面輕輕劃蹭。沈時遷不由自主地顫栗掙紮,渾身痙攣的樣子像在案闆上拼命掙紮的魚。
風燃重新扶住他的臉,沖他吐了吐舌頭:“你的信息素很難對我有作用呢,所以你是不是應該換種方式取悅我?”
“誠意與真心這種東西,不能光靠語言表達啊,更何況我又聽不見,你對我的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能展示給我看嗎?”
“這是最後給你的博取我信任的機會,能明白嗎?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就要離開你去找别人了。”
沈時遷有沒有因為信息素失去理智風燃不知道,但是她能看到他眼裡難以消解的狂熱,她一退開身站起來,沈時遷就蹭過來貼她的腿,仰着頭斷斷續續地說着什麼,肩膀一抖一抖的。
風燃冷靜地俯視着他:“你是指望着我能猜出來你說了什麼嗎?”
沈時遷咬着嘴唇,像是下定了決心,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皮膚一暴露在空氣中,信息素的刺激猛然變得更加強烈,他眼眶通紅,痛苦從中溢出,一點一點折下了自己的理性與自尊,放在了風燃面前。
馴化,成功了。
疼痛的絲線似乎這一瞬間全被斬斷。
“隻是這樣嗎?你還真是笨拙啊。”
風燃走到陽台的落地窗邊,外面華燈盞盞,透露出這座城市的繁榮,風燃隻是敲了敲窗戶的玻璃,倒映逐漸變得明亮,窗戶被翻轉成了一面巨大的鏡子。
風燃朝沈時遷招了招手:“到這裡來。”
像是通向地獄的第二道極限。
羞恥心在這場安撫裡已經無關緊要,事态失控帶來的暴露感與不安一直死死牽引着沈時遷,但身體卻擅自脫離掌控,因為痛苦而興奮。
他被擒着脖子被迫擡起頭,看到鏡子裡自己狂亂不堪的臉,陌生,但又奇異地不覺得違和,被Enigma高漲的情緒所感染,他居然覺得滿足與幸福。
沒辦法掙脫,快要休克。
事實上沈時遷确實因為爽過頭失神昏了過去,落地窗的玻璃被糟蹋得完全不能看,當然他本人也是,一個個咬痕像利齒上塗抹了劇毒,信息素裡松弛劑成分将肌肉都軟化了下來,泛着粉紅。
啊,帝國的希望堕落了,天狼星落進了她的手裡。
風燃感覺她破碎的精神狀态都得到了縫合,瞥了一眼,朝蹲在沙發背後的一動不動的兩個小機器人招了招手,“把這裡清理一下,安頓好元帥。”
“唔,再買點避孕藥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