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遷被她勒得難受,“我不知道,你告訴我需要我怎麼做,好嗎?”
做什麼呢?要殺了他們嗎?萬惡的痛苦的原罪,風燃明明知道,隻有死亡才是唯一解脫,可她卻沒辦法真的狠心去下這個手,似乎一切二選一的選項,都隻會把她推到前世相同的位置。
風燃松了手,感覺胸口悶痛上不來氣,她有些乏力,望向星艦舷窗外黑茫茫的宇宙,“我們是不是可以不回去?”
“就此從帝國的版圖上,天幕上消失,然後在宇宙中流浪,你覺得怎麼樣?”
沈時遷擔憂地看着她:“我覺得你并不想這麼做,你讨厭跟世界失去聯系的感覺不是嗎?”
沈時遷輕輕抱住她,但風燃的表情有些錯愕與猙獰,除了被說中的驚慌,就是更洶湧激蕩的恨意,他以為這都是誰的錯?他明明什麼都懂都知道,但從來都不說,什麼也不做,冠冕堂皇幾句話真把自己當解語花了嗎?
風燃又重新勾住那個頸環,力度之大像是要将它直接扯斷:
“沈時遷,失去世界跟失去我選一個呢?”
“這太極端了……”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啪嗒一聲,頸環的連接鍊不堪重負斷裂,裝飾的小珠子散落一地,原本漂亮的絹花跟蝴蝶結頓時變成了一堆零落散亂的廢布條。
風燃眼裡的光明明滅滅,“沈時遷,斷了呢。”
沈時遷當機立斷吻住她,甚至為了讨好主動撩開了上衣貼近她。
他在氣息交換的間隙熾熱又癡情地說:“我的選擇一直都是你,我愛你,燃燃,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風燃去舔舐啃咬他主動獻上來的蟠桃,含含糊糊地說:“是嗎?那我是不是可以盡情地控制支配你?”
這點甚至不用額外詢問,風燃發起瘋來沒少這麼做,沈時遷的胸近來越來越敏感,平日裡穿的衣服都開始覺得紮,像是被開發出來的額外性.欲開關,風燃一碰他就渾身濕熱癱軟。
他難耐地點了點頭,漸漸忘卻了本應有的羞恥心,鼻音跟氣音模糊在一起,像是勾人的曲調:“當然可以。”
有時候主動也不見得是好事,風燃對沈時遷的這一套安撫手段已經徹底熟悉,她不好說他們之間到底是誰的立場不堅定,也無法判斷這麼做究竟有什麼實際意義,于是在沈時遷最敏感的時候選擇寸止,說她沒興緻了。
沈時遷的身體對Enigma的渴求已然達到了一個全新高度,不甘心風燃的拒絕,可憐巴巴地纏上來,在風燃沉默的默許下,完全主動過了頭,全程一個人奮力地伺候着。
中間小藍猶猶豫豫地送來了存放在它那裡的小孩嗝屁套,被沈時遷順手掃去了一邊,風燃覺得好笑,明明沒怎麼動還是被熱出了汗,她拉住沈時遷。
“能保持這個姿勢做蹲起嗎?我想觀察一下括約肌的舒張程度。”
但是為了保證信息素不逸散出去,蹲起的可行幅度空間很小,雙腿很難蓄力,沈時遷努力了幾次,就重重地跌了回去。
風燃眼疾手快地控制住他,才讓自己免于坐墊枕頭的命運,這一跌,前.列.腺栗狀面被狠狠攆了一遭,沈時遷頭快炸了,第二次寸止的敏感與痛苦讓他幾乎失去理智,他淚眼婆娑地望向風燃。
“燃燃,難受……”
“再一會兒就好,繼續吧,乖。”
風燃完全不覺得她做的有多過分,沈時遷自己太敏感不能怪在她身上,他們的星艦落地肯佩恩一個小時後還是沒動靜,風燃對比了一下,在左嶺跟西森之間,叫來了西森幫忙把他運回家。
西森當真是一位業務能力非常優秀的好醫生,他被叫來的時候雖然戾氣很重,但非常有先見之明地,帶了一輛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