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霖是個不服輸的,聞言哪裡能輕易的結束,便變幻着花樣的伺候着田卿,直到田卿大腦一片空白,飄飄欲仙不知今夕是何夕才算是滿意。
見田卿這會兒惱羞成怒的樣子,謝霖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剛才兩人玩鬧的過程,眼角眉梢都是餍足的味道。
他噙着笑意走過來,在田卿的嘴角落下一吻,“不喜歡?”
看着男人俊美如妖的臉,田卿憋在嘴邊的話突然有些說不出口,兩人鼻尖相抵互相交換着呼吸,這一刻田卿才發現,這男人真是個妖精,這雙眼眼睛裡分明沒有什麼變化。
但他總覺得若是撒慌說不喜歡,這男人就會傷心委屈似的。
這要他如何說,但要承認喜歡他又覺得自己……好像熟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卻要委身于人下不說,竟然還出奇的喜歡那滋味。
越想田卿心裡越是不甘,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那腰又開始酥軟像是過電似的,讓他用不上力氣。
“你腰可有酥軟無力?”他沒有回答謝霖的問題,反而直接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聽到這話謝霖臉上的笑容一僵,他伸手攬住田卿的腰肢,将對方按進了懷中,再開口的話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是為夫還沒有滿足你是嗎?”
“啊?”田卿顯然是沒有跟上他的思緒,一臉茫然的看着對方,不懂他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就在他怔愣的時候,剛上身還沒有來記得捂熱的寝衣,便再次落地。
再睜眼的時候,天光大亮房間裡安安靜靜唯有他一人,昨晚鬧到了什麼時候又是怎麼結束怎麼睡着的田卿一點想不起來。
唯一的感受便是全身的酸疼,像是爬了兩日的山,又像是被馬車從身上碾過,他感覺自己自己腰腿都像是散架了似的。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試探着活動了一下身子咬牙坐了起來,躺着或許還不覺得,但是一坐起來他臉色頓時爆紅,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麼在身體裡撐着,那熟悉的感覺讓她臉色很難不紅。
守在門外的小太監聞聲,試探着推開門輕聲喚了一句,“王妃是要現在起嗎?”
聲音有些陌生,田卿有一瞬的遲疑,不等他問買外的小太監立馬回道;“奴才是王爺吩咐侯在着伺候王妃的,元寶被常公公叫走了。”
聽他這樣說,雖然有些難為情,但田卿自己嘗試着穿衣,終究是敵不過腰酸來到的疼楚。
“進來吧。”
和以往隻有元寶伺候不同,王妃起身從更衣到洗漱便有七八個人伺候着,起初還有些不适應,但逐漸的田卿感覺到了這裡面的好。
“王妃早膳是要在屋裡吃,還是去廳中用膳?”
熟悉收拾好,田卿感覺身上的不适好像消散不少,若不是刻意的去感受,隻要他動作不大便沒有什麼不适。
“太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回王妃,太子現在正在書房中,一早田太傅便入宮開始給太子授課,王爺說近來太子身上有傷不宜走動,便在宮中休養,但課不能停。”
得知他這麼小還要被逼着讀書,田卿突然有些心疼,但想想謝暄的身份是他無法逃避的,現在讀書已然是對他最輕松的安排。
“田太傅和太子可有用早膳?”
“回王妃,已經用過了,王爺出門前特意交代過的,所以太子念書前便讓人擺膳和太傅一起用的。”
聽到他們都安排的十分妥當,田卿心中滿意不少,來到桌邊看着擺好的飯菜,兩樣都是他素日裡愛吃的,其餘三樣他沒有見過,但看着好像也不錯。
目光一閃看着椅子上放着一個又厚又軟的墊子,田卿差點沒有繃住紅了臉。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坐下,剛夾起一顆蝦餃門外突然傳來了元寶的哭嚎聲。
“少……王妃,王妃救救奴才!”
田卿吓得一哆嗦,蝦餃掉在了桌子上,“怎麼了?”
“常樂要帶我去淨事房,他要我做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