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叉腰:“不行就是不行!”
“好吧。”
“芭芭拉小姐。”
這時,一直在兩人身後的阿貝多出聲叫住了芭芭拉。
“抱歉打斷了你和這位……淵月先生的對話,但我想回去試驗一下絕雲椒椒的藥性就先回去了。”說完,阿貝多就和二人禮貌地道别,随着散去的人群一起離開了蒙德大教堂。
解決了這一場小小的意外,淵月沒有忘記自己來蒙德大教堂是為了什麼。
等到芭芭拉上午的工作結束,午休時,他們在教堂後面的花園裡尋了處安靜的位置。
淵月把那巴巴托斯形象的雕塑遞給芭芭拉。
“哇!是巴巴托斯大人的造像!好可愛~~”芭芭拉看着手中精緻的木雕,一會兒摸摸雕像的翅膀,一會兒又摸摸雕像的鬥篷,對其愛不釋手。
“你喜歡就好。”見芭芭拉很是喜歡,淵月放下了心。
看着少女笑得開心,如花兒那般甜美地展示自己的面容,淵月在甜味的喜悅裡放松心情。
“謝謝淵月哥送我的禮物,對了,還有幾天就是蒙德的羽球節了,淵月哥今年要來節日上玩一玩嗎?姐姐都答應了我哦~”
“羽球節?”
“是啊,蒙德一年一度的羽球節快到了,在每個節日的開幕典儀上都是要啟用西風教會館藏的一件文物來奏響開幕曲~”
“又是文物啊。”一提到文物就想起了不太好的記憶。
“請放心,這次我也會全程陪護,絕不會再讓那些盜寶團的壞蛋們再偷走它,這可是比榮花豎琴更珍貴的文物。”
“難不成是天空之琴?”
“對!原來淵月哥也知道!就是那件風神大人親手彈撥過的豎琴!啊~風神巴巴托斯大人,想傷害您遺物的歹人都将會被制服,沒有人會再做這種事。”
一談及信仰就滔滔不絕的芭芭拉向淵月和烏薩科普蒙德的曆史。
“烏薩看着很聰明呢,一定也是一隻愛聽故事的小龍吧。”芭芭拉撫摸着烏薩光滑的鱗片,烏薩很給面子地叫了兩聲,像隻貓咪一樣乖巧,甚至說乖巧的有點過頭了。
它最近一直乖乖呆在淵月身邊,十分聽話,也漸漸不想再回到過去自己一條龍生活的山洞去了。
因為它發現做家養龍可比做野生龍舒服多了,體型小了它可以去的地方多,還能有自己的專屬小窩,天天能吃好吃的吃到飽,烏薩龍生頭一次體會到這麼舒坦的日子,傻子才會想離開。
紅色的寶石(報廢的邪眼碎片)拿到爪軟,它真心喜歡這樣的生活,吃得好睡得好,給人類小女孩兒撸撸怎麼了?去,去,無關人類不要多管閑事。
午休時間吃個飯兩人一龍稍微坐了一會兒休息時間就結束了,芭芭拉又要回到教會裡繼續她的工作。
屆時的唱詩班活動芭芭拉還要帶領衆修女們合唱,她下午得去組織修女們排練,最近非常忙,淵月就不留下多叨擾。
離開時,他遇到了被安潔莉娜逮回來的羅莎莉亞。
暫時還沒帶上蒙眼布的淵月和她對視幾秒,向她颔首,羅莎莉亞微怔,片刻後也回了一禮。
安潔莉娜有些愕然,她問羅莎莉亞:“羅莎莉亞,你也認識那位先生?”
“不認識。”
羅莎莉亞細目思索,話雖這麼說,但她對淵月要說完全不認識也不對。
總之,她知道淵月不是壞人,嗯,暫時不是。
*
“呖——”
為期半個月的羽球節順利落幕,傳信的棕翎鷹安全返程,巴勃勒漂亮地完成了它第一次獨立的信件投遞。
“好女孩。”淵月摸摸它的腦袋,獎勵給它新鮮的兔肉。
現在已經一歲多的巴勃勒已經可以獨自狩獵,淵月對待野生動物遠比對待自己的兩個徒弟放心多了。
隻教了一遍,巴勃勒就學會了如何捕獵,如何跟随騎士團的信鷹師父傳信。
确認它該學會的技能都會了後,淵月久違地點開了系統的那個養成面闆。
【■■對象:凱亞(?)迪盧克()巴勃勒(?)】
上面的藍色像素小人和白色小鷹都笑眯眯的,且頭上各有一顆紅色小愛心,這是代表養成結束可以放歸的标志。
距離任務完成隻差臨門一腳,隻差那個紅色的像素小人的進度了。
這幾年時間裡圖鑒基本收集齊了蒙德的主要角色,除了主動中斷和淵月戰鬥的大團長法爾伽外,蒙德城裡他熟悉的名字都有被收錄,被他打敗的烏薩自然也在其中。
前段時間淵月又去向那位偵察騎士打聽了一下柯萊的事情,得知她已經在過完羽球節後就随須彌的那位風紀官回國了,如此一來,手裡折騰了他半個月的藥劑最終也沒能送出去,留在了騎士團的那位圖書管理員手裡。
針對魔神殘渣,淵月對其的了解不亞于深淵污染。
他用将近一年的時間重新解構其污染成分,幾乎鋪滿一整個山洞的稿紙是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也嚼不完的污染成分算式,淵月像對待每一份食譜那樣分步驟,一點點在自己身上調試針對魔鱗病的解藥,也是對禁忌知識污染的稀釋劑。
終于,在腦海裡第5778次模拟人體實驗後,藍色的泥狀解藥制作完成,這是目前對這個世界脆弱的人類身體唯一适用的外用解藥。
可惜的是這種藥泥沒能準時送到最需要它的人手中。
經過他無數次的模拟解析可知,提瓦特的人之所以可以用神之眼順利導出元素力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人的肉-體本身就屬于一種十分特殊的導體,這種導體也會根據先天對元素力的親和力分出不同程度的強弱。
先天對元素力感知敏銳的人在獲得神之眼後可以導出強而有力的元素力,像凱亞和塞倫特那樣。
而對元素力感知較為遲鈍的人可以選擇借輔助機關,附魔玩偶來強化神之眼導出的元素力。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淵月的實驗室必須設置在人煙稀少的地方,且一個實驗室隻能存在兩到三日,污染累計是十分恐怖的,就算被淨化也要給時間讓自然環境自己恢複。
而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有概率開出某些稀有人士。
比如某著名酒蒙子神,某迷路的團長,再比如某個謎語人。
淵月放下試管,摘掉護目鏡,看着不遠處那個全身像裹在黑夜裡的金發男人,很想開口問他到底想幹嘛。
他本來對時間流逝就不敏感,做實驗試劑的測試,有時候稍不注意時間便會流逝兩三月過去,憑他的感知都能察覺到戴因是真的在那邊站着看了許久的時間了。
但這人就隻是看着什麼都沒做,不幫忙,不說話,就那麼一直,靜靜地看着在山洞裡走來走去不時在身上注射新試劑的淵月。
戴因斯雷布這人就像遊戲裡出現bug不會交互的貼圖npc一樣一直盯着他。
換個普通人可能早就受不住這樣定時定點的視奸了,但淵月很快脫敏,也不管戴因盯着他做那些古怪的對着空氣揮手取物的實驗作何感想,每天繼續調試自己手裡的各種試劑和發明。
他對戴因實在沒什麼好說的,戴因大抵也是如此,對他也沒什麼好說的,索性雙方都相當沉默,對彼此的存在放置不管,視如無物。
反正就像到點随時刷新的npc一樣,稍微過一會兒這些無聊人士就會自己消失了。
果然,等他再次擡頭時,原本站在門口抱胸看他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外面變化許久的天色也回到了白日的狀态。
摸不準現在是什麼時候的淵月正準備去酒莊一趟,還未等他走到酒莊,腦海中的頻道開始有人狂戳他。
為了防止像上次那樣太多聲音一起出現,淵月現在隻接聽最緊急的消息。
〖老哥!江湖救急!你徒弟要折在這裡了。〗
淵月一聽眉頭緊皺。
〖坐标給我。〗
對面很快說了一串數字。
淵月大手一揮,面前立刻出現一塊扭曲的紫黑色傳送門,他沒耽擱時間,迅速穿過傳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