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花一分鐘時間沖出地球把搗蛋鬼送上了月球，在他說出那些不是碳基生物該說出來的話之後。

“雖然不知道能管多長時間，但至少現在安靜了。”克拉克返回地球，撿起前面被搗蛋鬼破壞掉的好心情，哼着歌去上班。

中午臨近下班時，克拉克在工位上看報紙，搗蛋鬼的頭突然從報紙中鑽出來。

“我從月球回來了，超人！”他聲音尖銳而刺耳，身上還是那副破破爛爛，衣服上染血的模樣，狼狽、突兀，引人注目。

克拉克立刻環顧四周，确定同事們的狀态，邊看邊對搗蛋鬼小聲說：“嘿，小點聲，你想被其他人發現嗎。”

搗蛋鬼跳到超人克拉克面前，擋住他的視線說：“他們看不見我，除了你誰都看不見我。”

克拉克從周圍人的反應中确定，搗蛋鬼說的是真的，大家該幹嘛幹嘛，一點沒往這裡看。

搗蛋鬼才不管克拉克的心态，他說完别人看不見他後一把揪住克拉克的衣領，惡狠狠地說：“超人，你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呢？再耽擱下去時間就來不及了，你殺掉小醜或者殺掉蝙蝠俠2選1。我們一起拯救世界，還地球-22一個光明燦爛的未來。”

“嗨，克拉克，你在看哪，那裡有什麼東西嗎？”露易絲看見克拉克身體後仰，眼神落在虛空中，好奇地問。

“沒事，露易絲，有個小精靈在我面前，我正在聽它唱歌。”

“你真幽默，哈哈。”露易絲得到答案，笑着走遠。離開時有部分身體和搗蛋鬼重疊，但是雙方都沒有任何反應，搗蛋鬼依舊兇神惡煞，露易絲好好走她的路。

魔法師的基礎技能，克拉克想。

然後他把搗蛋鬼從自己衣領上揪下來，端正姿态，假裝在看報紙，實際對着坐在報紙上的搗蛋鬼表情認真地問:“你這麼想殺掉蝙蝠俠或者小醜，怎麼自己不動手，你看上去有那份能力。你自己動手明明更快，還能獨享拯救宇宙的功勞，成為多元宇宙最正義的五維生物。”

完美的高帽子，沒有人能拒絕。

但是，聽到克拉克這段無比合理且正确的話，原本嚣張無比的搗蛋鬼，氣勢肉眼可見跌落，他左顧右盼、吞吞吐吐，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接話。

克拉克眯起眼睛，平光眼鏡後透出屬于超人的睿智光芒。

“你有事情瞞着我，欺騙我的人是敵人，我不會相信敵人任何一個單詞，你走吧，别在我這浪費時間。”

克拉克不想承認，但是他也得說，搗蛋鬼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不是情感上那種，而是單純的好奇，好奇這位還能說出什麼驚世之語來，另外，這位丢到月球上還能跑回來，目前看很難擺脫，既然丢不掉，想辦法多套信息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