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随着神奈川的海風拂面,有着一個腦袋上像長滿了裙帶菜的少年從身着綠色制服,緩緩走向學校的一衆立海大學子中閃過。
隻見他直奔校門,一個大跨步,登上了門口寫着校門的圍牆,面對着校内,大喊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立海大附屬中學的一年級學生了,在這個學校,加入全國第一的網球部,我也要成為第一!”①
真是有活力啊!
“你站在上面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下來!!”白色襯衫、地中海、大腹便便的教導主任沖着海帶頭少年怒喊道。
不好!敵方派出法師進行攻擊,先躲為妙!
海帶頭少年原本嚣張的神情一掃而空,手腳并用地從圍牆上爬了下來。
“對……對不起!”海帶頭少年鞠躬鞠出了殘影,臉上的認錯專用表情讓主任稍微消了點氣。
“你是哪個班的?”出現了!是敵方在進行标記!
“诶?!我還沒看。”他抓了抓腦袋,眼神到處亂瞟,就是沒敢和老師對視上。
“國一新生?”教導主任推了推像啤酒瓶底一樣厚的眼鏡,“下不為例!”留下了在海帶頭耳中自動翻譯成‘饒你一命’的話,教導主任才離開,尋找下一個違紀目标。
而海帶頭少年,在教導主任轉身的那一刻,就雙手握拳比了個加油的動作。
YES!敵方标記失敗!
愛打遊戲的少年如是想到。
不遠處,隐約記得要發生點什麼、特地帶上了相機的仁王對着海帶頭少年就是一頓咔咔狂拍,畢竟黑曆史永流傳puri~
“在幹什麼呢,雅治?”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仁王吓得一激靈,轉頭一看,是笑眯眯的幸村和黑着臉的真田。
“piyo,打算給網球部全員來拍寫真,你要先來一張嗎,幸村?”他單手舉了舉相機,開玩笑似的說道。
“好啊。”
“?!”仁王繞着小辮子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pupina~”不是,我就說說而已,怎麼真的答應了?
畢竟是自己說出口的話,也不好打自己臉,跟幸村約定好下午第一個給他拍後,他瞪了真田一眼,‘不争氣的東西,也不知道勸勸。’
可惜真田還在記挂着剛才那海帶頭的出格事兒,半點沒跟仁王對上腦電波。
“puri~”仁王已經習慣了,他假裝喪氣地低下頭,左手快速伸出,一手就抓住了為了看熱鬧特意放慢腳步的柳生比呂士。
“比呂,這個行為可不紳士啊。”他唇角勾起,眼神挪揄地看着這位新晉學生會長。
對自己這位搭檔已經有了不少了解的柳生推了下自己鹹蛋超人一樣的眼鏡,沉穩地開口:“請放開你的手,仁王君。”
僞紳士裝的真好啊piyo~仁王松開手,朝柳生吐了吐舌頭,心裡想到。
“仁王!你這家夥又幹什麼了?”看着仁王還有幸村他們聚集到了一起,丸井連忙拉着胡狼過去湊熱鬧,眼裡的興奮勁兒根本藏不住。
仁王眼睛一轉,從褲兜裡掏出小玩意兒,“剛剛請他們吃口香糖了,你要來一個嗎?”
話音一落,周圍幾人瞬間把注意力都落在了仁王手上。
“诶?!好啊,謝謝你雅治!”丸井又一次不帶心眼地伸手,試圖揪出那片口香糖。
身後的胡狼捂住了眼,幸村一臉期待,被幸村按下的真田緊繃着臉,被仁王認證為同一類人的柳生神色淡定,以及......
“啊啊啊——仁王雅治!”
看着丸井第49次被仁王的‘小驚喜’騙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柳掏出筆記本記錄下了一切。
原本為了避免大家趕不上比平時上學時間早的開學典禮,而專門跟幸村商讨決定暫停今天早上的部活的真田,看着兩人在同學來往的校門口前,一個追着喊着“仁王我要扒下你的狐狸皮!”,一個一邊躲一邊還要挑釁“不愧是笨太啊。”,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太松懈了!!!今天下午訓練翻三倍!”
如果隻是真田在,那這句話必然是沒效果的,但是幸村在看着他們啊,背後的百合花都要冒出來了——
原本還在‘你追我趕’的兩人霎時頓住腳步,立馬擺出了勾肩搭背的樣子,嘴裡蹦出狗都不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