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确定。”蝙蝠俠把針放到存有消毒酒精的盒子裡,發出清脆的響聲。蝙蝠俠永遠是冷靜的,他在思索着各樣的可能性。他們為何會出現在德雷克莊園?提姆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這是假象、夢境,還是現實?外面的無面人又是什麼身份?魔法的産物?
義警們偶爾會面對一些突發情況,但這并不代表他們能完美應付。
[你的禁閉時間已經到了]
提姆伸了個懶腰,雖然他覺得自己并沒有在睡眠,但身體上的疲憊感減輕了不少。他對副本挺好奇的.但先等等吧,能完成支線再進行副本會有意思的多。
男孩從床上下來,他理了理亂掉的頭發,确認自己的形象還算過得去的情況下打開門,一打開,他又沉默地關上了。門外一片的無面人,多少有點密集恐懼症。
這遊戲不合适心髒病患者遊玩,提姆慶辛自己的心髒沒什麼毛病。他再次開門,因為确認這些人偶似的家夥并不會傷害自己,雖然膈應,但并不害怕。每一個無面人都穿着差不多的衣飾,西裝和禮裙,沒什麼區别,像是批量生産,詭異的同時又很好笑。他們為男孩讓出一條可以通行的道路,而後者糾結片刻,随着這條“路”前行。
第一個支線通常不會太難,如果難度過高,沒有遞進性的話,玩家們去打差評。提姆認為自己還不至于卡在第一條支線上,他連阿卡姆瘋人院都通過了,雖然也不難,跟養老一樣。
男孩發現燈光亮了不少,也發現自己換了件衣服,由簡單的紅色衛衣變成了漂亮的小洋裝,他思緒一彎,想到了瘋帽匠,忍不住頭疼。倘若能過了阿卡姆的劇情,他遲早找個機會把瘋帽匠和殺人鳄給噻噻了。
“路”通向書房,提姆困惑地站在門口,想退回去卻發現這群家夥根本不給自己留後路。他有種想拿顆炸彈把這個地方都炸了的沖動,當然,他手上沒炸彈,所以無法實現。男孩歎了口氣,認為自己與開門殺無解,他按下門把手拉開,蝙蝠镖從他頭上掠過。提姆在心中冷笑,呵,矮子的優勢。
“提姆?”羅賓說。提姆照例沒搭理,他決定在NPC面前演NPC,直接省解釋的麻煩,再者,他并不在乎NPC的感受,好感值這東西什麼時候刷都來得及。
男孩身上一套紅酒色的巴洛克服飾,感覺和洋娃娃一樣,到是很配合這些人。羅賓既然可以認出提姆,這也就代表了提姆并沒有成為無面人中的一員。漂亮的服飾往往和舒适搭不上邊,男孩冷漠地扯了下颔口,他注意到書架上的紙團:
1××年6月25日晴/
[紙條五]
祭品是祭祀于神明的,至于這神明是善是惡并不知曉,至于這祭品是死是活也不重要,是否情願也無所謂。他們說,為了家族,為了美好的未來,一切都是必需的,分明他們知道他們自己在撒謊,卻又向句堅定。
我想起那首童謠了,貓頭鷹的食譜上有老鼠、蛇、蝙蝠……
後面應該就是童謠:
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視你出行。
暗處窺望哥譚市,藏于矮牆閣樓間。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間他亦存。
萬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頭來尋。
提姆下意識看向黑漆漆,他意識到自己漏了張紙條,從6月21日至6月25日,他少了張24日的。聯系上客廳與關禁閉,再想起客廳地面上打碎的花瓶,男孩直接忽略兩位義警就往客廳跑。大部分的無面人都消失了,提姆在客廳桌面發現了舊相機,感謝遊戲還記得他差點忘記的事。
碎掉的花瓶邊确實有個不起眼的紙團:
1××年6月24日陰/
[紙條六]
一頭貓頭鷹撞到窗戶上死掉了,沒有人給它收屍。我不小心打碎了個花瓶,窩片劃傷了我的手,父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很大氣關我禁閉,隻是個花瓶而已,可是瓷片在地上,而我被拽倒在地,很疼。母親說她幫不了我,讓我反省自己的錯誤。
晚上,我看見他們都死去了,可是第二天,他們又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