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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五百萬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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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給你五百萬,入住兇宅三年,你願意嗎?】

【A.願意 B.不願意】

手指在平闆上幹脆利落點下B,并留下評論:這類活動還有網上還有很多,還是再看看吧。

選完此選項兩天後。

岑讓川開着自己花了八千塊錢的小破車大包小包馬不停蹄花上十三個小時開車回老宅繼承遺産。

當她站在破舊的老宅門前,替她姑媽辦理遺囑繼承的律師已經等在門口。

一塊定位手表,防水防火防盜不能摘下。

範圍隻能在鎮子裡活動。

隻能住在宅子裡。

中途違約,需賠償總金額的兩倍。

多簡單的要求。

岑讓川痛快地和律師在賣炒粉的路邊攤簽下這份五百萬的合同。

一旁跟着律師的會計迅速操作,把預定金一百萬打進她卡裡。

此後,第二年會再給她一百萬。

第三年,才算完成合同,尾款三百萬。

一共五百萬。

一夜暴富的夢想照進現實。

是兇宅又怎麼樣?

現代社會,難道厲鬼比窮鬼還可怕?!

“祝你好運。”律師和她握手。

岑讓川看到他的笑容裡似乎帶了幾分同情,内心不由翻白眼。

怎麼着,三年五百萬。

是兇宅又怎麼樣?

她一個月工資七八千,去掉中途可能失業的風險,五百萬得從上輩子開始存到下輩子。

上班比住兇宅還可怕。

望着手機裡顯示的七位數,岑讓川感覺自己今天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小女孩。

律師走後。

頻頻向他們看過來的女攤主終于沒忍住:“小姑娘,你是要住有大銀杏的那個大宅子不?”

岑讓川晃晃手裡的鑰匙:“是啊,咋地了。”

“哎喲,那地方可太兇了。你沒發現那周圍都沒人住嗎?你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敢噢。”

岑讓川呲牙:“沒事大娘。我本職工作就是驅邪的。”

不過是間接驅邪。

“這麼厲害喲,那阿姨不說啥了,你自己個當心點昂。”女攤主也不勸了。

反正不是她住。

攤主還聽到那小姑娘是繼承這個宅子,住了有錢拿。

她們普通人要是進去了,小命得丢裡邊。

岑讓川付完錢,拖着大包小包心情愉悅地回去宅子。

百年老宅在鎮子上的最西邊,背靠矮山,面前就是河。

最最重要的是……

岑讓川站在磚石橋上最頂端,雙手叉腰望着底下占地廣闊的老宅。

合同上寫的是多少平來着?

她掏出合同,去看上面的占地面積。

個、十、百、千、萬……

将近五萬平……

她剛剛來這簽合同太激動了沒仔細看,一看之下,發現過了河後居然整座片地都是她名下的。

宅子唯有中心處是兩層樓設計,其餘都是低矮房屋走廊組成。在她這個角度看,隻能看到長如迷宮的黑瓦,還有外圍長苔藓的白牆。一棵合同上寫明不可砍伐的大銀杏郁郁蔥蔥,像一個放大版的西蘭花支楞在宅子上空。

千年銀杏上泛白細線垂落,千絲萬縷,像京劇戲台上的須髯迎風飄蕩。伸展到圍牆外的銀杏枝條上邊紮着已經褪色的紅布條,細看下似乎還有挂着的木牌。

她拉着行李箱走近。

過了橋後,周圍沒半點人聲。

隻剩流水潺潺,連蟲鳴鳥叫都聽不到半分。

岑讓川走到厚重的木門前,看到上面有被蛀蟲留下的斑駁痕迹。她幹脆把鑰匙收起來,後退幾步,然後猛地沖上去。

“誇拉——”

灰塵四起,已被蛀成空心的木門直接被她踹爛。

“我就知道。”岑讓川甩甩劉海上的塵土,“一個破木門還鎖什麼鎖。”

她出去把行李拿上,繞過壁照,徑自來到黑沉沉的前廳。

這處明顯已經很久沒人打理,落下的腐爛樹葉和堆積的鳥糞已經把石磚地面弄得又黑又黃,踩一腳上去都嫌髒。

她沒了辦法,把行李箱放在稍稍幹淨的地方,往前廳走去。

黑漆前廳大門居然也上了鎖。

但岑讓川手裡隻有一把鑰匙?她正想打電話問問律師怎麼回事,結果對方先打了過來。

“你好,岑小姐。”律師禮貌道,“忘記告訴您一件事,宅子裡有一位管家,您要是有什麼不懂的事,可以問他。”

“哥們,要是管家跑了呢……”岑讓川無語望着手上摸到的一把灰。

這破宅子哪有管家的樣子!

大門是可以随意踹爛的,壁照是斑駁的,路面是髒兮兮的,連前廳門鎖都布滿灰塵……

“您的姑媽留下遺言就這些,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若是需要管家幫助,又沒有管家,建議您可以在網上挂個招聘。祝您生活愉快。嘟嘟嘟嘟——”

“我靠!”岑讓川瞪着手機。

要不要這樣?挂這麼急,這是怕宅子裡的鬼順着信号爬到他那嗎?

得知宅子裡可能有管家,她幹脆喊了聲:“有沒有人啊!”

“咔哒”一聲。

門上的鎖自己打開,重重掉落在地。

宅子裡寂靜無聲。

岑讓川摘下脖子上自己親手雕刻去道觀開過光的翡翠佛公,纏在手上。

她不太害怕鬼。

總覺得那是人幻想出來的。

現在下午三點,她還是不進前廳了。

岑讓川提着行李箱,自欺欺人地繞過前廳,向從旁邊小路上走繞過去。

長長的沿廊通向廂房和主家位置。

中間天井處,是一大片幹涸的池塘。

枯枝陷入淤泥,不仔細看,就像一根根手指立在裡邊。

宅子裡一片枯敗景色,聽不到活人發出的響動。

“有人嗎?”她大着膽子又喊了聲。

沒人應聲。

她隻好盡快穿過長廊去主家房屋。

岑讓川身為玉雕師,多少了解些傳統文化,知道宅子格局大差不差都是那樣。

果然,走了兩三分鐘,面前豁然開朗。

一大片空地中間,用白玉雕了塊正方形的兇獸圖騰嵌入其中。

她蹲下身去看,随意撿了根樹杈子把覆蓋在上面髒兮兮的黑色東西撥拉開。

怒目尖牙,無角有髯,祥雲環繞。

是白虎。

她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卻感覺如芒在背。

像是有人在暗處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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