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日賣電視台重播了他們拆彈新聞導緻炸の彈犯同夥遭遇車禍死亡,那之後炸の彈犯立刻引爆了自己正在拆的那個炸の彈,才造成自己差點殉職的危機。
還有就是松田已經根據對方的謎語,推理出14點引爆的那顆炸の彈應該在日本某家醫院,認為今天的現狀就跟四年前一樣,炸の彈犯用了一虛一實的手法。
自己拆的那顆是無關緊要的小型炸彈,萩拆的卻是能把兩三個樓層夷為平地的烈性炸彈,看這顆炸彈的樣子,在摩天輪這邊安放了小型炸の彈。
在醫院那邊安裝了威力更大的炸の彈,加上醫院屬于人口密集的地方,一旦爆炸的話受害者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他認為對方的主要目标在醫院。
通過炸死衆多醫院的人口,造成大量受害者來顯示日本警方的無能,達到報複日本警察的目的,可惜松田雖然根據對方的謎語推測出了地點在醫院,卻猜不到具體是哪家醫院。
說完還将謎語複述給了萩原研二,而萩原研二早就在下面時探聽到了這個謎語,但他緊張擔心松田陣平的安全,根本無法集中精神推理這個謎語。
導緻他連騎士頭盔的十字等于醫院十字标志這麼明顯的暗示都沒發覺,更别說從謎語裡推理出第二課炸の彈的位置在哪。
所以聽完松田的話,他一時也想不出這幾句謎語裡暗示的是哪家醫院,不由苦笑:“這個時候,如果是降谷、諸伏的話,能夠很快猜到謎底,他們對推理更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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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的推理力也不差吧!”聞言松田陣平當即一個半月眼,十分不服輸的說。
萩原研二就算看不到他的表情,光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現在什麼樣子,剛想說話,就聽到下面傳來一道爆炸聲。
“砰!”
緊接着一直能感覺到的摩天輪遊覽車廂爬升高度停止了,又發生了什麼?那個炸の彈犯還做了其他手腳?目的是弄停摩天輪?為什麼?
就在他準備走到窗口查看下面的狀況時,松田陣平嚴肅的聲音響起:“萩原别動,剛剛那場爆炸啟動了一個棘手的玩意——水銀汞柱!”
“啧!真是個麻煩的家夥。”萩原研二聞言立刻停下動作,他也是□□處理班精英,自然知道水銀汞柱在炸の彈上的效果,一個輕微震動都能立刻引爆的機關。
不過小心一些的話,以小陣平的技術,就算隻有3分鐘,他都能拆掉,何況距離副本倒計時,按照自己的心跳計算,大約還有5分鐘左右,小陣平不會被這種把戲難倒。
然而緊接着松田陣平的聲音令他臉都白了:“勇敢的警官先生……”
“這是那個炸の彈犯的威脅!”聽到幼馴染念出炸の彈電子屏幕上的話,萩原研二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小陣平會在那一天發給自己那最後一條短信。
他不是沒能力拆掉這裡的炸の彈活下去,而是那個炸の彈犯用無辜群衆的生命安全威脅小陣平,讓他隻能踩油門,選擇犧牲最小的那個選項。
如果小陣平選擇活下來,就會有某家醫院不知道多少人在14點整死去,所以他隻能選擇放棄拆彈,在這裡等待自己的生命倒計時,而從2014年副本的結果看,小陣平當然是選擇了犧牲他自己。
意識到這些的瞬間,萩原研二的心疼的就像裂開了一般,小陣平竟然是這麼憋屈的死在那個混蛋的龌龊手段下,可恨、那家夥太可恨了……
現在不是憎恨炸の彈犯,心疼小陣平的時候,重點是怎麼辦?自己該怎麼才能救下小陣平?以小陣平的性格,他肯定不會為了自己活下來,選擇犧牲無辜民衆。
如果自己代替他,讓他通過安全繩索到達風醬那邊呢?不行,水銀汞柱一旦啟動,在遊覽車這種懸空環境下,别說腳步,就是微微動一下身體,都會造成震動,引發爆炸。
快想想,也許有其他辦法?不行、如果是水銀汞柱啟動前的話,也許有辦法,但水銀汞柱一啟動,所有的辦法都不行用了,何況小陣平肯定會選擇留在浏覽箱内等待那個答案,将答案告訴警方……
果然,在他想着這些時,松田陣平就撥通了電話,言辭簡練的告訴了對方浏覽車廂内的現狀,然後告訴對方,他會在最後将醫院的名稱發給她。
接着根本沒有給對方回複的時間,就挂斷了電話,然後才轉過身看向萩原捆綁在腰上的安全繩:“萩!你怎麼來的?還有辦法離開嗎?”
他沒有跟萩原解釋自己的想法,身為摯友的默契,他們彼此了解彼此,知道換做萩原,他也會這麼選擇,同樣的,萩原也知道,他一定會這麼選,因此根本不必解釋,彼此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