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他們雖然和韓連長并不太熟,但憑借之前短暫的交流,也大概知道了韓連長的性子就是這樣,倒也沒什麼其它壞心思,于是所有老A就這樣沉默着聽着韓連長那堪稱尖銳的指責。
文排長終于安撫住了情緒崩潰的陳時初,他細心輕柔的為陳時初擦去臉上的眼淚,然後伸手接過陳時初手裡的包,之後直接攬着陳時初朝停車的地方走去,連半個字甚至是半個眼神也沒有給孤狼他們留下。
韓連長氣憤的“哼”了一聲之後也轉身就走了,隻剩下一群被兇的不敢有絲毫動作的老A們在沉默着,情緒複雜的目送他們離開。
韓連長他們上了車之後沒有停留一分,直接就朝着他們的獵狐趕回去。
路上,韓連長兩人本來還是很氣憤,氣憤那群鬼老A欺人太甚,這不就是明擺着欺負他們獵狐嗎?
正當他們情緒上頭時,韓連長看到了陳時初已經熟睡了過去,于是他捅了捅文排長的胳膊,文排長當即明白,于是兩人沒再說話,文排長也盡量平穩的開着車,隻為了讓陳時初能多睡一會兒。
盡管山路依舊颠簸,但陳時初他卻睡得很香。對他來說,自己的家人就在自己的旁邊,不會有什麼危險會傷害到自己,這種感覺,就是安心,就是信任。
幾小時的路程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車子一直駛入獵狐的駐地中,一直到車進了車庫,文排長才上前輕輕推醒陳時初:“小時初,醒醒,我們到家了。”
陳時初醒了,一睜開眼睛就見到了自家排長,孩子氣的笑了,親昵的叫着他:“排長~排長排長~”
文排長揉了揉小孩的頭,陳時初下意識的蹭了蹭自家排長的手。
一旁早已下車的韓連長看見兩人這如膠似漆的一幕,無比吃味的說道:“幹什麼呢?兩個大男人,娘們唧唧的。”
陳時初終于回過了神,他朝自家連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麻利的拎着包下了車。
文排長安撫性的說道:“小時初,别理連長,連長這是看你光親近我,沒去親近他吃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