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内,鐵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袁朗啊袁朗,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說說你,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吧?24号這麼優秀的一個兵,是我當初舍了老臉才磨過來的兵,被你氣走了,這麼有潛力又乖巧的一個兵,我本來還想等他過了之後好好培養他,現在倒好,人回老部隊了。反正我現在是沒辦法了,你要是還想要這兵就自己想辦法把人給我哄回來。要是哄不回來,你自己就給我直接住在375吧!”
其他幾個中隊長也出聲附和道:“就是啊老三,二十四号那個兵可乖巧了,我們幾個都挺喜歡的,那麼優秀的一個小孩,你要是不要,你先把人給哄回來,到時候送到我們幾個隊裡也行啊!”
袁朗皺着眉,整個人都透出不爽的氣息,他恨恨的咬牙說道:“24可是我先看中的一個兵,天生就屬于我們三中隊,就不勞你們幾個中隊長操心了,我作為他的隊長,過兩天就親自把人接回來。下一個人評估!”
下午成才收拾好東西要走時,看到了特意來送他的許三多。看着這個木木呆呆的老鄉,成才眼睛很酸。
成才眼眶紅紅的,對許三多說:“三呆子,我要回去找我的枝枝蔓蔓了。其實袁朗沒有說錯,我就是比不上你,一路走下來,走了那麼遠,我卻什麼都沒有留下。”
成才又想起了自己評估時的情形。
這場評估上,袁朗狠狠的把他做人的根基都打碎了,嚴厲的批評指責了他那可以被視為逃兵一樣的做法,還有他說出的許三多一直堅持為目标努力行動,以及陳時初在面對同伴身死的情況下依舊咬着牙完成了任務,他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原來一直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