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也知道獵狐的這些人因為陳時初的事都對自己或多或少的心裡有些意見,甚至有些火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剛才格鬥中也并沒有下死手,現在說生氣倒也沒生氣。
袁朗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我說老韓,這氣也撒了,現在能和我好好的聊了吧,嘶~”
不小心又動到自己臉上傷的袁朗立馬吸了口冷氣。
韓連長此時也不裝什麼好下級的形象了,直接臭着張臉示意袁朗跟自己走,然後扭頭大步帶起了路,袁朗就這樣頂着周圍依舊狠厲的看着他的兵們的目光昂着臉跟在韓連長身後走開了。
兩人來到了連長辦公室,将門關上後,兩人直接分别而坐,氣勢相當,壓迫感逼人。
談判,最主要的就是抓取主動權在自己手裡,這樣才能不落于被動之地,于是袁朗率先出擊:“老韓,我也不給你打哈哈了,明說了吧,我這次來的目的你也知道,陳時初。”
韓連長此時也不再忍了,直接拍起了桌子,鐵青着張臉,氣憤的沖着袁朗吼道:“姓袁的!你還敢跟我提陳時初!我當初送小時初去你們那參訓時他是什麼樣子?自信滿滿、乖巧聽話!你看他回來時又是什麼樣子?失魂落魄、滿臉的沮喪委屈!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到底對我們小時初做了什麼!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咱們這事就沒完!”
袁朗看着暴怒的韓連長,猶豫了一秒後,最終還是将事情從實招來了。
主要是韓連長此時的表情太過于恐怖,袁朗估計自己要是說“軍事機密不能告訴”,韓連長現在就能表演一個手撕自己(狗頭),于是為了便(保)于(全)溝(性)通(命),袁朗将事情的整個原委,包括自己的考核動機都給韓連長交代清楚了。
韓連長聽完後,沒再說話,但是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辦公室内就此陷入了讓人沉悶的安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