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吃飯的時候,石譯陽還給曾子銘和文欣淇講了講他和肖奕晨在遊戲裡的事,就當聽個故事,還挺有意思的。
“你這麼倒黴肯定是壞事做多了。”曾子銘滿嘴塞滿了食物,模糊不清地說。
“你這是造謠!純粹是造謠!一定是餘林川在背後咒我。”
而文欣淇對此不想評價,因為她覺得曾子銘和石譯陽兩人純粹是半斤和八兩。
等吃完了飯,石譯陽告訴肖奕晨到時候直接跟曾子銘一起走就行,他已經和對方說好了,以後有什麼問題找不到他人也可以直接問曾子銘或者來店裡問文欣淇。
“哎,老曾,順便幫我把這個東西帶回去看看,看看它有沒有什麼buff或者debuff之類的。”石譯陽說着将在遊戲中帶回來的觸手遞了過去。
不過現在的觸手看起來和在遊戲中差别有些大,它現在隻有一個手指的大小,而且也不在濕潤柔軟,而是變得僵硬,就像是節肢動物的殼一樣。
“行,看你幫我解決了個問題,這次就不收你錢了。”
石譯陽翻了個白眼,“快走吧你。”
大家和肖奕晨交換了聯系方式,曾子銘便帶着肖奕晨離開了。
他們順着攔春街一路走,一路上肖奕晨都盡力在減少自己的羞恥感,畢竟身邊有個在大庭廣衆穿海盜服飾的,這又不是在漫展!大街上還是挺尴尬的。
不過他漸漸也注意到周圍的人最多是看一眼,然後就像是習慣了似的,并不在乎,他的羞恥感也下降了不少。
曾子銘像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你不會是覺得和我走在一起丢臉吧?”
肖奕晨一扭頭看見他有些可憐兮兮的表情,正想着怎麼措辭能減輕傷害,結果他先一步開口了。
“不用擔心,這裡的人什麼沒見過,隻不過穿個cosplay服裝而已。”
肖奕晨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穿一身海盜的衣服?”
“這個啊,是因為我今天路過服裝店的時候看見裡面有這麼一套衣服,之前我經曆過一個海上背景的副本,不過當時玩家們是被綁上海盜船的人,所以當時沒機會穿,現在至少可以過過瘾。”
肖奕晨對他的這番話表示理解。
他們又走了幾分鐘才走到街頭,在街頭有兩扇兩米多高的門,大約隻有一人寬,這兩扇門出現的太過突兀,肖奕晨向左右看了看,發現其他的街口也有這樣的兩扇門,還沒等肖奕晨問問這門的作用,其中一扇門突然被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幾個說說笑笑的人,肖奕晨聽着他們好像是要去什麼餐廳吃飯。
現在不用曾子銘解釋他也知道這兩扇門是幹什麼的了,看起來這裡用這樣類似傳送的方法代替了傳統的交通方式。
曾子銘走到另一門跟前,“遠冬街,兩人。”
等他說完話,不過兩秒鐘就聽見“叮”的一聲那扇門就自動開了。
曾子銘回頭向他身後的肖奕晨招了招手,“走吧,回家咯。”
肖奕晨跟上了他的腳步走進了那一扇不大的木制白門,在兩人都進了門之後,白門又緩緩地自動關閉。
不過一瞬間,他們兩人已經從門中出來,遠冬街的景象和攔春街完全不同,這裡的街道地面上有一層薄薄的雪,天空中還在飄着小雪,雖然看着冷,但實際上肖奕晨并沒有感覺的刺骨的感覺,隻是覺得微微有些涼,但還可以忍受。
雖然景色不同,但是街道的格局和攔春街并沒有不同,路中央仍舊有植物和桌椅,肖奕晨跟着曾子銘一邊走一邊欣賞着冬景。
他們的達目的地就是曾子銘的小店,沒有店名,隻有牌子上的一滴紅色的雨滴,肖奕晨立馬想到了之前段曉涵和石譯陽提到過的組織“紅雨”,看來曾子銘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
“住的地方在二樓,一樓是買賣東西的門店,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帶你看看店裡有什麼。”
“行。”難道自己想看店裡有什麼的心思這麼容易被看出來嗎?
曾子銘帶着人上了樓回了房,房間是兩室一廳兩衛,還有一個書房,整個面積有一百六十平左右,當然是沒有公攤的,要不然這也太氣死人了。
就在曾子銘給肖奕晨介紹房間的時候,突然一陣提示音顯示來了一則消息,當然是來自石譯陽的。
【曾子銘最近在找幫手,我之前跟他說你現在也沒有地方去,可以先在他那兒做着,之後要是想做其他的工作,等你找好去處之後可以離開,而且他家反正空了個房間,一下子工作、住宿全解決,他可是紅雨一把手,拿下這個男人(? ??_??)!以後就可以近水樓台啦??.????。】
肖奕晨看着這則消息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之前他還浏覽了下城市手冊,再加上他們吃飯的時候的聊天,他也了解到每個人一個月内最少要進行一次遊戲,最多隻能進行六次遊戲,而目每場遊戲即使最完美地度過獲得的積分最多也隻有一萬,所以還是有很多人選擇開些小店,或者工作的方式度過剩下的時光。
而因為在這裡沒有什麼卷的必要,大家不僅落實好了雙休,而且時不時找各種理由放假,基本上每天的工作時間能持續六小時就已經算很多了
本來他以為在這裡的生活大概會很無聊,但是曾子銘告訴他實際上這裡的人可以連上活人世界的網絡,也就是說他們可以用活人世界的的各種軟件,當然因為限制他們不能透露任何有關于死後世界的事情。
雖然一下子把住宿和工作問題解決了确實值得開心,但總感覺一下子直接住進别人家還是有些怪怪的,肖奕晨安慰自己:就當成是合租室友吧,雖然室友就是自己的房東和老闆。
就在肖奕晨算是開心接下來的生活都有着落的時候,石譯陽正笑得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文欣淇一臉無語地看着哈哈哈大笑的石譯陽,“你又做了什麼損人利己的事情了?”
“啧,怎麼說話呢?我什麼時候損過人,這是三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