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對,當初我們幾個三清,是不是就是這樣抱團躺平,讓師傅長了針眼看不過去,讓我們封神榜互拼後,再一次鳳凰浴火後一雷覆生。”
“對頭,今天我們站在高視角,終于體會了這一層,我的截教,寶器,都是法外之物。”
“好吧,那就開始?”
“好,讓飛廉做惡人。”
“呵呵 ,你太壞了。”
“想想這些準聖,今後都是我們各自的徒弟。養兒子的父母都知道,當兒子年紀和本事大了出手教訓,會被記仇的。飛廉這個惡人當的不冤,說是我跟着他來這裡治療抑郁症,可他天天和女娲在玲珑塔裡面,一起吃吃喝喝的度假躺平。現在就要讓他出力了,不能太輕松了。”
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說話的時候,化天鏡裡的
衆準聖已經離開柢山,又向東四百裡到了沒有一草一木的一座山,彩虹令上叫做亶爰山。
衆人在山腳下,看到這裡除了山就是水,大大小小的湖泊無數個,就像天上落下來的鏡子,反射雲彩和碧藍的湖水。雖然沒有草木,但是景緻看着也不錯。
地靈王看着光溜溜的山坡,幾乎都是陡立直角,他吐槽,“怪不得彩虹令上說,這個人們不能攀登上去。看這個山體就像一個直立的通天石,沒有任何抓拿,怎麼上去?”
塗山金光豹關心問重點,“這山裡有一種獸,形狀長得像山貓,不知道我們是抓了吃還是收了。”
白猿智慧詞典分析,“亶是實在,誠然,信然的意思,當然是收服了。”
“可是爰是改變的意思,怎麼講?”白吊仙反問。
黑猿沒頭沒腦的來一句,“就是諸事不順,需要誠心來改變。”
話音剛落,空間忽然炸雷,風起雲湧,瀑布般暴雨傾瀉而下。
鲲鲸仙憂慮的說,“你果然是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這麼多天,我們一直順風順水,天氣好的,讓我忘了這裡是大荒了。”
黑猿牽着的粉色馬鹿屬被驚雷一炸,驚的撩開撅子跑遠了,黑猿飛身去追鹿屬身上的金錘,沒幾下鹿屬一個前蹄朝天,金錘落地後,隻身跑遠了。
白猿跟着黑猿将金錘撿回來,本想繼續追,白猿阻止說,“本來我們帶着它,是想見了女娲娘娘後獻給她。既然它現在跑了,就不用惦記拍馬屁了,反正修行要緊。”
黑猿和白猿渾身濕漉漉的冒雨回到山腳下,這裡鲲鲸仙已經拿出幾張皮毛,用金剛杵和金刀撐着搭個簡易避雨的棚子,沒有想到一陣龍卷風就給卷走了。
白吊仙幹脆不懼的站在雨中大聲說,“這種惡劣的天氣,才應是大荒本色。雖然危險遍布,條件極艱苦,對于我們才是真實的考驗。降服妖魔鬼怪的路上怎麼會是一團和氣,輕輕松松的就找到同門弟子和打敗魔獸。現在這鬼天氣就是天道重新洗牌,我們都要以最原始最血腥的方式努力拼搏。”
黑猿一聽白吊仙就是陰陽怪氣的說自己,收弟子不就是指白猿。但看的此處眼前依舊一片黑暗,雨水小一些後,從天上烏雲間一道縫隙,隐隐能感覺到一點點光亮。為了團結,黑猿懶得搭理白吊仙。
白猿勸和的說,“千百年來,不斷有妖獸被流放來這裡,卻從未有人出去,哪怕當初是如何馳騁六界的風雲人物,到了這也不得為了活下去而忍辱負重,不擇手段的活下去,我們幾個多麼幸運可以結伴修行升級。”
鲲鲸仙遊到水中,不一會化為人形上岸說,“這裡千年前還是面積廣大的森林,氣候比較适宜人生存,食物也較多。水下有很多生物腐質都是證據。”
“那麼如何成為現在這樣?”
“難道這裡曾經發生什麼大事?”
“所有生物植物都消失了?”
“不是這裡有類似貓的類獸?”
“也許這裡的貓類也是和坴魚一樣被燭九陰控制了?”
“越是沒人能攀緣的山越是有秘密。特别是那裡些妖獸和變異植物精的天下,故意設置陣法讓人感到危險恐怖。可是我們是誰?任憑這些魔妖如何厲害,遇到我們準聖,就憑他們的法力,隻能是我們盤中菜。”
“對,我們有了法器,就需要證道機會,至于是什麼機會不清楚,但是我們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對,說的好!”
“可是我們内傷才在逐漸愈合,如今萬一再遇到燭九陰控制住的妖魔,如果落到這些魔獸裡,怕是兇多吉少。”
“不是彩虹令上說此地類獸像貓嗎?”
“之前的柢山也是隻無害獸,那個坴魚精多厲害!”
“喵!”
忽然傳來一聲慘烈貓叫,亶爰山高處陡坡上有一群貓影迅速流逝。黑猿展開翅翼騰空追過去,來到山頂上空,看到了亶爰山全貌。原來是一個熄滅火山,火山口上太陽霞輝流轉,五色神光閃爍,黑猿看到似乎有一座墳冢矗立在火山口凹陷内。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将墳茔建到這裡?是誰在這裡荒古度過了他們的青春與生命?”黑猿心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山腳下,把情況給大家一說。
“我想多半是被封殺在荒古禁地的金仙吧。因為聖人不死不滅,比如燭九陰。”白猿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