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羅貝瘾犯了。
“怎麼會?......找不到?...可是我明明放在這裡的啊!”
“...好難受...貝殼...貝殼!”
“啊啊啊!好癢!給我!你不是有嗎?求求你給我一點吧!”
“我的都沒了!明明我看到你之前拿的比我還多!是不是你!把我的貝肉都偷了!”
看着一屋子群魔亂舞的隊員,J34恨鐵不成鋼地大吼:“都在亂叫什麼!給我坐好!忍着!”
J34自己也很不好受,他斷了兩天貝肉,一天比一天更難熬,戒斷反應一次比一次劇烈。現在,他連控制自己的雙手不要顫抖都無能為力。
這種感覺一般都在晚上的時候會出現,剛開始隻是有一點輕微不适,到後面就會越來越越強烈。到了晚上十點之後的休息時間,就會演變成摧心剖肝萬蟻噬心的痛苦。
隔壁的房間隐隐傳來壓抑的低吼,家具桌椅碰撞的聲音越來越頻繁,W7獨自在房間中感受着身體的變化。
她的房間隔壁就是F32,聽到這動靜,W7知道是對方的瘾犯了。
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吃過斯塔羅貝,為什麼感受到了不适?
和那些進食過貝肉的選手相比,W7的症狀很輕,即使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她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大腦也還能運轉。
在了解到斯塔羅貝的負面作用之後,W7絕對不可能主動進食,所以導緻她現在有這種反應,原因隻能是W7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食了斯塔羅貝。
是誰?J34?還是R16?
自己隻吃過餐廳的食物,之前能進入餐廳的隻要R16。但是W7這個症狀今天才剛有,她隻在晚上去了一趟餐廳,也就是說就是今晚誤食的。不過,藍隊今天也得到了金币,進入餐廳也不是難事。
不管是誰,接下來W7都不打算讓他們相安無事地比賽了。
“喜歡玩陰的?那就做好被淘汰的準備吧!”
......
第二天一大早,這些選手們精神萎靡地來到甲闆上。
黃隊要再次尋找島上消失的18号,藍隊要去小島上尋找可以吃的東西,紅隊誰也沒外出。
親眼看到這些隊員下船,進入了島嶼之後,W7才開始他們今天的計劃。
她要把其他兩個隊伍的領袖都消去一條命,能淘汰掉隊伍更好。
今天留在16号身邊的還是J1,J34身邊有三個昨天被消去一條命不能下船的隊員。
J34送走自己的隊員之後感到了不對勁,身後,和船艙的入口,站滿了紅色陣營的隊員。
甲闆上的四名藍隊成員被紅隊八名選手密不透風地圍起來了。
16号早就帶着J1又開始了自己的下毒計劃,這些人不在餐廳的時間點是他最好的行動時機,所以并不在甲闆上。
當J34反應過來大事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W7舉起槍對着了他們搖晃槍口,她原本光滑緊緻的臉上出現了皺紋,眼下也出現了烏青,顯然昨晚的影響持續到了現在。
“你們要幹什麼!”
“隊長!躲在我們身後!”
紅隊的人數整整多過他們一半,加上斯塔羅貝瘾帶來的負面效果,現在一對一都困難,更别說一對二了。兩隊交鋒,紅隊兩名隊員各損失一條生命,成功将他們制服,一個個都被綁在甲闆邊的欄杆上。
“讓我看看,我的槍法還準不準。”W7對着動彈不得的四人依次開槍,子彈擊中的部位從傷害最低的四肢移動到軀幹,一下比一下緻命。
W7手上使用的是她獲得的永久道具,手槍彈夾裡足足有12發子彈,每天都能更新。因為這局遊戲規則的限制,無法直接将選手淘汰,不過使用這把槍的W7本意也不是讓他們立即死去,隻是想先折磨他們玩一玩。
太陽從地平線升到最高處,強烈的紫外線打在這些負傷的選手上,傷口流出的血液将船欄杆染紅,又在潔白如珍珠的船外留下一道道血柱。
選手們的慘叫聲極大取悅了W7和F32,他們的笑聲在J34的耳朵裡就像惡魔的挑釁。
“别搞了!怎麼把亞特蘭蒂斯搞得這麼髒!快點給我弄幹淨!不然我就把你們都丢下去!”M氣急敗壞地打開交易廳的小露台,對着甲闆上的選手們大叫。
F32很快答應下來,舉起手上沒有使用過的砍刀,手起刀落,刀刀緻命,全都是奔着脖子去的。
咕噜噜——
三個人頭落地,最後剩下一個J34,F32手中的砍刀因為使用次數清零,慢慢消失了。
J34隻要兩條命了,今天再丢一條,能不能堅持到航線結束都是未知數,他開口祈求:“我們隊伍裡面的W8,三條命都沒有了,現在他已經淘汰了,我們隊伍失去了一名隊員。而且差不多所有選手都隻剩最後一條命了,這還不夠嗎?我們再怎麼努力都威脅不到你們!”
“真吵,你該閉嘴了。”
F32接過W7剛買的武器,淘汰了面前憤懑的J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