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的勝出條件是,找到大祭司隐藏了一輩子關于教會的秘密,并且成功逃出教會。這個任務不簡單,至少對于你們來說肯定不會像我一樣上勾拳平A位移躲技能飛身踢!飛身踢!控住控住!能量滿了接大招!最後再補上一個平A!哈哈哈!赢了!......肯定不會像我一樣輕松。”
W一邊喊着技能名稱一邊講規則,玩到激動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講串了,看不到W在做什麼的選手們聽到這個動靜一頭霧水。
結束電子遊戲的小男孩消極怠工,對自己的工作失去了興趣,早早便要下班了。
“好了!為了你們的體驗感,我就不透露更多的細節了,你們自己去探索吧!”
“不見!”
W的聲音消失了,但是選手們還沒有從這種狀态之中掙脫,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好在,半個小時之後,選手們開始逐漸恢複了對身體的控制,終于可以睜開雙眼查看當前所在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
和他們想象的沒有多少不同,白色的蛋殼其實更像是一個巨大的蠶繭,房間的牆和地闆全都是白色的絲狀物。他們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隻有一層淺黃色的膠質包裹着,有種接近裸奔的感覺。
當選手們可以活動之後,身體外那一層透明隔膜自動破裂,在體表留下了一堆粘液,伸長的淺黃色細管也縮短收回牆壁之中。半數的選手從隔膜中脫出後,裝載着選手們的這個白色房間從頂部開始溶解。
溶解的方式有點像蠟燭遇熱融化,就這樣一點一滴掉落,當選手們全部從隔膜中掙脫,三分之二的房間都消失了。
在這不明所以的變化後面,幾十位身穿黑金色長袍的男男女女就站在選手十米開外的地方注視着他們。
選手們就像從什麼蛋殼或者繭蛹裡走出來的,這些穿着長袍的人們看向他們的眼神慈祥又憐愛,這下選手們已經有人猜到了W所說的新生兒是什麼意思了。
在這些人裡面,有一位穿着明顯華麗于其他人的女子走了出來,她的黑金色長袍的袖口和腰帶部分是純白色,手腕和腳腕處佩戴了鑲嵌了珠寶的金首飾,配上她雪白的肌膚和金色的頭發,高貴感撲面而來。
“親愛的新生命們,歡迎你們!”
女人說的話語很明顯不是選手們所說的聯邦通用語言,語調晦澀,說話像是在打鼓一樣講究節奏感。不過選手們好像自動打通了語言障礙,聽懂了對方的話。
“我是你們的育嬰員,你們可以叫我喀鴕。”
“接下來的三天裡我會負責你們的飲食起居,直到三天後的洗禮儀式。”
“現在身上黏黏的一定不舒服吧?你們現在全都站起來在這片空地上排隊,我要檢查一下這一批的存活率。清點人數之後我會帶你們去住的房間裡面,那裡有清水可以洗澡。洗個澡好好睡個覺,鬧鐘響鈴時我會帶你們去上課。”
選手們順從地按照這位名叫喀鴕的女人的安排做,一百位選手站成四排,每排二十五人。
“竟然全都誕生了!真是個好消息。”
“好了,你們跟在我的身後,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現在是休息時間,你們所有人都不要說話,如果吵到了别人休息,會被丢進禁閉室裡面的哦~”
從殼裡走出來後,可以看見這個房間裡面還有幾個同樣的“蛋”。這些育嬰員用一種會發光發熱的圓形小球堆在底部,給這些蛋提供光源和熱量。
這個培育生命的房間上下全都是石磚砌成的,牆壁上點燃的煤油燈,加上生活在這裡的人身上穿着服飾的風格,選手們像是來到了一個王國的城堡裡面。
喀鴕帶着選手們走出了育嬰室,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很寬,他們四五個人站一排都不覺得擁擠。18号幾個人在排隊的時候自覺站在了一起,45号也在他們附近。因為他們現在身上全是淡黃色的膠質物,全身上下就隻有一個除了選手之外都看不見的手表。看不清别人身上是不是有屬于候選人的黑色線條标志,不過照着之前的規律應該會比上一局的人數更多。
走廊也是和房間裡面那樣陰森森的風格,從他們出來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任何一扇窗。
銘記喀鴕的警告,一路上沒有人說一句話。
在選手們還在東張西望四處觀察時,他們前進的前方迎面走過來幾個和喀鴕身穿服飾一樣規格的人。
對面是三位女生,手裡面每個人各自端着一瓶裝着神秘液體的水晶杯,當她們走進時,選手們可以聞到空氣中那一股誘人無比的香甜氣味。
也許這是要送給某位尊貴的人,喀鴕直接讓選手們讓開了過道的位置。
站在最前排的18号看着她們端着水晶杯在自己面前走過,清晰地感受到了身體裡對那點液體的渴望。
饒是自制力強的18号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跟别說那些自制力差的人了。
有個選手情不自禁地對水晶杯伸出了手,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手就抓住了沒有任何保護的水晶杯。
16号撞了一下身邊的兩人,貼近他們耳語道:“看那個女人的腳。”
18号的目光剛觸摸到那個女人臉上詭異的表情,就在16号的提示下挪到了女人的腳下。
那是......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