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帶着小姑娘香甜氣息的一個吻讓秦君雅從空淨中被拉回現實。
她睜開還未完全褪情的雙眸,她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按住了小姑娘的後腦勺,侵略着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吻畢。
秦君雅擡眸望着眼前小臉紅透的陳長歌,她無奈又寵溺的再次親了親小姑娘紅腫的櫻唇,她從唇間輕歎道:“小壞蛋~”
“才沒有。”陳長歌無辜的反駁道,“君君,你剛才都說我是你的主人了,那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主人?”
“嗯,小壞蛋主人~”秦君雅的右手撫摸着陳長歌發燙的小臉,她的左手輕輕一拉,将小姑娘緊緊的摟進自己的懷裡。
低眸望着懷裡的陳長歌,秦君雅的聲音輕的仿若花瓣飄落時的柔風,她誘哄道:“小主人,你的天使想留下來陪你。”
陳長歌咬了咬唇,小姑娘擡眸看着面前的秦君雅。
小姑娘的手指圈繞起秦總裁落在胸前的長發,六圈六放,五圈五放。
玩着,玩着,陳長歌下定了決心,不能再讓君君耽誤自己做事了。
隻要秦君雅在,她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幹不了。
美色隻會影響她做事的效率,尤其是秦君雅的美色更為緻命。
一不留神,就會被壓倒在所有可以躺人的地方,甚至站着都被壓過。
秦君雅這個女人老壞了,連空中瑜伽都不放過。
“君君,你必須去會議室。”陳長歌下了最後的通知。
小姑娘一臉堅定的說道:“你要是不去會議室,我現在就去樓下的客房睡覺,我把門反鎖上,我一個月都睡客房。”
秦總裁聽着這豪言壯語,她的眉梢微揚着,她的眸光盈漣的盯着懷裡要是有一晚不抱着睡覺就又哭又鬧的哼哼唧唧發脾氣的小姑娘。
秦君雅低頭蹭了蹭陳長歌的小臉,她的紅唇輕啟道:“你舍得?”
“我,我。”陳長歌咬着唇,小姑娘開始支支吾吾了。
萬一秦君雅又向之前那樣爬窗戶,然後把她摁在陽台上..........
那,那現在放的狠話,都會成為秦君雅懲罰她的借口。
君君老狠了,那手就跟馬達成精一樣,有一次都把她的屁股打紅了。
哼!
小姑娘在心裡怨念道:就知道打她屁股,不知道她也要臉的嗎?
陳長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又翹又圓的小屁股,等明天,等明天君君的身體恢複過來了,她也要讓秦君雅嘗一下屁股挨揍的滋味。
“嗯?”秦君雅親了親小姑娘的嫩臉,唇瓣摩挲道,“我知道長歌舍不得的,而且長歌一個人睡,晚上會有阿飄的哦~”
“啊啊啊!秦君雅!”陳長歌被阿飄這兩字弄破防了。
小姑娘死死的扒拉住秦總裁,又怕又氣道,“你,你,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真的,真的.............”
後面的話,陳長歌說不下去了。
小姑娘迅速的停止自己發散性的思維,不去想那些可怕的鬼故事和恐怖的音樂。
陳長歌嗷的一聲擡頭咬住秦君雅的脖頸,等秦總裁輕撫着自己的肩膀後,小姑娘才松開了口。
“哼!哪個好人家愛爬窗戶的?君君,你,你就是那個壞東西,有次白天差點沒吓死我。”
陳長歌想起有次角色扮演的時候,秦君雅演采花賊,她演老鸨子。
正當她關了門扣了鎖蹲在地上醞釀拉皮條的情緒的時候,秦君雅就跟鬼一樣的從自己身後冒出來,一下子把她壓趴在了地毯上。
連前戲都沒有,那次的台詞全都是亂的,陳長歌都感覺自己不像老鸨子了,就像慘兮兮的深宅寡婦。
聽着小姑娘嬌滴滴的嗔怪,秦君雅輕笑,她的眸光漣着盈盈點點的好似繁星般的歡愉。
秦君雅低頭看着懷裡的小姑娘,輕聲的柔柔的說道:“長歌,我不去會議室,我要留下來。”
一聽秦君雅這不是商量的妥協的語氣,陳長歌伸出手指戳着秦總裁的胸口。
小姑娘低頭,瞬間讓眼淚湧上眼眶。
小姑娘擡起頭,小姑娘撅着小嘴傷心的失落的盯着面前的秦君雅。
小姑娘委屈又脆弱的哭道:“君君,不管你的要求多離譜,我都答應了的。”
“連,連在地洞裡,我,我都承了的。”
“現在我就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敷衍我、不理睬我,嗚嗚嗚嗚~”
秦總裁看着陳長歌梨花帶雨的說哭說哭的演技。
以前有多喜歡看小姑娘這雙含淚的眼睛迷情流盼,現在就有多舍不得看小姑娘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