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陳長歌胡亂的應着,小姑娘驚奇的體驗着自己從來不曾到達過的高空視野。
隻感覺真的是爽死了,四舍五入,她現在也算是高海拔女生了。
“君君,你怎麼走這麼慢啊?”
從新奇的沉浸的視野中回過神來,陳長歌疑惑的看着不遠處的會議室,又轉頭四處看了看自己的位置。
“君君,你過分了嗷!”小姑娘這才發現兩人走了這麼久竟然還沒離開吧台,瞬間怒道,“你,君君,你竟然原地踏步!”
秦君雅,秦君雅真的是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這麼糊弄自己,她真當自己是傻子嗎?
一看小姑娘反應過來了,秦總裁這才馱着身上的小姑娘慢慢的向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她一邊走着,一邊解釋道:“沒有,怎麼會呢,長歌,我隻是想讓你多體驗一下在我上面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哼!陳長歌心裡想着:秦君雅在糊弄鬼呢,就這一破借口,鬼都不稀罕上當。
小姑娘的眼珠子靈動的轉着,忽然從秦總裁的手心裡抽出自己的雙手。
小姑娘低頭俯身,小姑娘嫩白的雙臂環勾着秦君雅的脖子。
小姑娘親吻着秦總裁的額頭,小姑娘嗲聲嗲氣的嬌哼聲在秦君雅的頭頂響起:“ 君君~ 君君~ ”
“嗯。”十步走到會議室門口的秦總裁一聽陳長歌這嬌滴滴的不懷好意的聲音就明白她的小姑娘又想要使壞了。
于是,秦君雅不動聲色的故作正經的輕聲問道:“怎麼了?”
她一邊問着,一邊按下門把手,打開會議室的門。
秦總裁馱着她的小姑娘走進屋内後,順手把房門關上并極其熟練的反扣鎖死。
趴在秦君雅腦袋上的陳長歌正準備說些撩撥人的話兒。
但一聽關門的聲音,小姑娘立馬警覺的擡起頭。
她扭頭看了一眼被關上的門,又看着向會議室角落的軟榻走去的秦君雅。
陳長歌瞬間緊張了,緊張的連摟着秦總裁脖頸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着,緊張的她整個人都僵在了秦總裁的背上。
“君,君君。”敏銳的就好像雷達探測儀一樣的小姑娘結巴着說出了條件反射般的最熟悉的一句話:“不,不可以,好不好?”
“不可以什麼,嗯?”
秦君雅的聲音漫绻着好似那飄落徘旋的澹櫻色花瓣兒沾染着春的氣息,自花間枝頭落下,在湖心中蕩起無盡的滟漾。
“我,我。”陳長歌看着越來越近的軟榻,陳長歌看着秦總裁停在軟榻前,陳長歌看着秦總裁坐到軟榻上。
“我錯了~”小姑娘緊緊的扒着秦君雅的脖子,死都不從秦總裁的身上下去。
人在屋檐下的陳長歌認錯認的毫不遲疑、不假思索,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但先服軟的精神那都是從累死累活的不堪承受的哭天喊地裡得出來的寶貴經驗。
緊接着,小姑娘的小心思一轉,哼哼唧唧的說道:“君君 ~ 我,我好困哦!君君,我想睡覺了。”
“那你從我的脖子上先下來。”秦君雅伸出右手捏了捏陳長歌搭在自己胸前的那小巧玲珑的腳丫子。
秦總裁又将它捏握在右手手心裡細細的把玩着,輕輕哄道:“你不下來,怎麼睡?”
“别,君君,别,癢,君君,癢~”陳長歌感受着腳上傳來的秦總裁掌心那滾燙的溫度。
陳長歌感受着腳上傳來的一股酥酥、麻麻、癢癢、熱熱的令人渾身軟綿的無力的觸感。
小姑娘強撐着最後一絲力氣把自己的小腳從秦君雅的手裡抽出來。
“君君,你要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小臉紅透的小姑娘整個人就好像一團軟糯的湯圓般趴在秦君雅的腦袋上,氣喘着給自己找回面子的說道。
“那,我現在的身份是?”角色扮演玩多了的秦總裁問着陳長歌又想要臨時給自己安排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物信息。
嗯,可能也不隻是人。
畢竟,她倆還可以是妖啊,魔啊,怪啊,魚啊,觸手啊,天使啊,詭啊這些不科學的但極好玩的物種。
“你,你這什麼記性啊?”
一聽到秦君雅的反問,陳長歌驚了,不是,合着之前君君都是在逗自己玩的嗎?
這麼重要的家庭地位,君君竟然會不知道?
陳長歌麻溜的從秦君雅的肩膀上下來,陳長歌從後面抱住秦君雅,陳長歌喊道:“君君,你是受啊!”
秦君雅垂眸,秦君雅的嘴角抿笑,秦君雅裝作恍然大悟的回道:“原來,是這個身份啊!”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陳長歌委屈了,“而且,君君,你今天還要當我的新娘子的,你怎麼可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我,我布置場景很辛苦的。”
“不對呀!”小姑娘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昨天晚上加今天淩晨,自己和君君都在布置場景這件事上反複拉扯,秦君雅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自己即将要承擔的身份?
要遭!
不等陳長歌反應過來,秦君雅轉身一把将身後的陳長歌抱着壓在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