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出去。”覺得把臉丢盡了的小姑娘躺在那兒抽噎道,“我不要你給我洗,等下,你又要欺負我了。”
看着陳長歌這副慘兮兮的小模樣,秦總裁伸手輕拍着小姑娘的肩膀。
她的聲音溫柔的就好似那融在嘴裡的蜜糖般又甜又媚:“長歌,我保證,今天我不欺負你,隻能你欺負我,好不好?”
“不要,就不要。你以為我還會信嗎?”沉浸悲傷的陳長歌看都不看秦君雅一眼。
哼,就君君那說話不算話的樣兒,每次的保證全TM都飄到天上去了。
說給鬼聽,鬼都在搖頭。
望着小姑娘越發難哄的小性子,秦君雅輕歎了一聲,隻能妥協道:“長歌,那你自己洗哦,要注意安全,不要跌倒了。”
說完,秦總裁站在玉石台前,脫下睡袍。
看着依舊背對着自己的陳長歌,她簡單的給自己洗了個澡,便往換衣區走去。
一直默默豎着耳朵的陳長歌聽着越走越遠的腳步聲,偷偷轉了個身,望着不遠處正在穿新睡袍的秦君雅。
“要我幫忙洗嗎?”一直關注着小姑娘那邊情況的秦總裁一看小姑娘在盯着自己,她笑着開口道,“我怕長歌自己一個人洗不幹淨。”
哼!
陳長歌嬌哼了一聲。
小姑娘撅着小嘴,小姑娘從暖玉台上坐起來。
小姑娘指着秦君雅超大聲的喊道:“君君,你等着,剛才的恥辱,今天晚上,我一定加倍奉還。”
望着陳長歌那盛氣淩人的威風小模樣,秦總裁的眼眸蕩漾起幽連如碧波般的漣漪。
秦君雅嗯了一聲,秦君雅的嘴角彎起莫名的弧度,她笑道:“好!我等着長歌的加還。”
“可有點擔心晚上的時候長歌會不會累着自己,要不,晚上,我先幫長歌舒展舒展,熱熱身,免得運動時累倒了?”
秦總裁的這一句話瞬間讓小姑娘憤怒的炸毛了。
君君竟然還敢看不起人?
君君竟然還敢陰陽自己?
不給君君一點厲害嘗嘗,君君真當自己是小趴菜嗎?
開玩笑,她,陳長歌,那可是學富五車的理論裝滿黃金屋的天賦性大總攻。
不要說和一個秦君雅PK,就是和,和,和兩?
不,就是和五個秦君雅打架,她,那都是不落下風的,那都是傲氣淩人的,那都是灑灑水的小意思。
别看她剛才失态了,她那是失态嗎?
不,她那是迷惑對手,是計謀,才不是憋不住。
站在玉台上給自己好好建設了一番心理堡壘後的陳長歌瞬間感覺現在的自己強的可怕,哪哪兒都有力氣,甚至連個子都跟君君持平了。
于是膽大了的小姑娘勾着粉嫩的小手指對着秦總裁挑釁道:“來來來,君君,我們比比誰哭得時間最長。”
論哭,陳長歌那可是影後級别的,吊打一萬個秦君雅。
各種哭法,各種哭泣表情,有時候還要根據境遇搭配各種的哭腔。
那都是小姑娘從慘無受道的實踐中得出來的秘籍法寶。
“可以比點别的嗎?”天生不怎麼會哭的秦總裁笑着問道。
“不敢比就不敢比喽。”看着慫了的秦君雅,小姑娘開心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兒。
但就當小姑娘正美着的時候,她看到了悄咪咪向自己走過來的秦總裁。
吓得她立馬叫停道:“君君,你過來幹嘛?你快出去呀。”
被發現的秦君雅停下腳步,她的聲音媚然的再次試探性的說道:“之前,都是我幫長歌洗的,所以,我..........”
已經對這一套路有免疫力的小姑娘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秦總裁,小姑娘的手指很是堅定的往門口指去,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陳長歌沒有絲毫動搖的猶豫,明白沒有商量餘地的秦君雅失落的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發現她的小姑娘還是手指着門口。
現在竟然連這都打動不了長歌了嗎?
秦總裁覺得她的小姑娘真的是精明了不少,就好像突然開竅了一般,不像以前那麼好誘哄了。
嗯,是要再找點新套路了。
做人不能吃老本,也要來點新花樣,這樣才能不讓小姑娘膩掉。
于是秦君雅笑望了陳長歌一眼,随後轉身,很自覺的往浴室門口走去。
直至秦君雅走出了浴室,直至秦君雅關上了浴室的門,直至視線裡再也看不到秦君雅後,陳長歌才松了一口氣。
差點就繃不住的小姑娘揉了揉自己為了表達決心而僵住的小臉。
呼,差點就又要被壓在玉石台上任君采撷了。
隻要是和君君一起洗澡,就沒有一次是素的。
本來自己的時間就不多了,要再在浴室裡浪費兩個多小時,得了,今天晚上也别想讓君君當新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