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森千葉的話,荒濑耿三郎愣了一下,随後笑着搖頭,“我隻是坐在車子裡醒酒而已,可沒有違反交通法規哦。”
他說着指了指對面紅綠燈上的攝像頭,“我可是有證據的。”
聽到荒濑耿三郎這麼說,花森千葉彎下腰,靠在副駕駛的窗口,
“那麼,需要醒酒的荒濑先生,你要怎麼樣才能變出一個司機來呢?”
“我也喝了酒哦,該不會你打算讓我違反交通法規吧?”
“當然不會,”荒濑耿三郎失笑,
“如果花森小姐願意等一段時間的話,我可以給你變出一個代駕的司機。”
“或者,也可以直接替你叫一輛車。”
“饒了我吧,我可付不起從這裡到米花的車費。”
花森千葉苦笑,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低下頭坐了進去。
“好心的荒濑先生,可以讓我也坐會兒醒醒酒嗎?”
沒等對方回答就直接坐在副駕駛座上,連看也沒有看荒濑耿三郎一眼。
“開着車來喝酒,荒濑先生你在想什麼啊?”
荒濑耿三郎還沒發表意見,花森千葉忍不住吐槽。
“因為我想要早點見到花森小姐啊。”
耳邊響起男人輕笑的聲音,花森千葉沒預料到對方會給出這麼一個回答,臉頰微燙。
“荒濑先生這麼會聊天,身邊一定少不了漂亮的女孩子吧。”
“沒有,大家都更喜歡岩野目先生,反而更害怕我。”
“害怕?”
聽到荒濑耿三郎的話,花森千葉詫異地轉過頭,栗色的眸子對上那雙如同野獸般的淺棕色雙瞳,“荒濑先生很可怕嗎?”
“據說很可怕喲,”淺棕色的眸子彎起,看不出半點兒屬于獵人的痕迹。“因為我的個性很暴躁嘛。”
“……”
這話說得,她相信不會有人比平和島靜雄的沸點還低了。
看到花森千葉滿臉不信,荒濑耿三郎同樣想起平和島靜雄,
“當然了,我是屬于一般人類範圍内的,和平和島靜雄那種級别比不了。”
“那荒濑先生就算不上可怕。”别說荒濑耿三郎,就算是平和島靜雄在花森千葉眼裡也算不上什麼可怕的,無法自控隻是他們的毛病而已,并不影響花森千葉和他們成為朋友。
她不讨厭有一些小毛病的朋友,但很厭惡某些明明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卻打算就這樣自暴自棄的混賬。
“花森小姐,”聽到花森千葉這麼說,荒濑耿三郎眯起來眼睛,“其實,你很喜歡危險吧?”
“怎麼這麼說?”
聽到荒濑耿三郎說出和友人曾經說過相同的話,花森千葉的疑問脫口而出。
她明明是個向往普通生活的好孩子,怎麼大家對她的看法都有各自的誤解?
“像是我這種個性兇暴的男人,一般人早就避之不及了,花森小姐卻并不反感和我接觸吶。”荒濑耿三郎是個很有自覺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性格不好,待人接物有時候顯得吊兒郎當,說話又很陰陽怪氣,如果不是靠着那一身警察的皮和矯健的身手說不定早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