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們把我帶出來了,但很抱歉,無論你們想要拿那幾條渠道幹什麼,我都不可能交給你們。”
“那是組裡同志的最後退路。”
“一發子彈和安眠藥,你選擇哪個?”結田裕子說着朝着貝爾摩德扔出自己在看守所時醫生開給自己的藥。
貝爾摩德還能怎麼選?
她當然老老實實地接過結田裕子的安眠藥,并且在對方的監視下吃得幹幹淨淨。
“所以呢,你就這樣睡到我們過來?”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琴酒都要氣笑了,他怎麼不知道貝爾摩德原來是這麼聽話的人?
“當然沒有,我這不是等她離開後趕緊聯系你了嗎?”貝爾摩德氣不打一處來,她有那麼老實嗎?
如果真的老實她就不會是組織除了卧底以外的頭号反骨仔了。
雖然結田裕子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吃了安眠藥,反正看貝爾摩德老實之後她就開着對方的車直接離開了安全屋。
“趕緊過來接我,鷹田死了,他的手下聯系不到他很快會找過來,我可不想當替死鬼。”
“我這邊還堵着,你自己想辦法離開。”任務失敗,琴酒才不慣着她。
最後還是波本開着車來接走她的。
“怎麼回事,你居然會被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婆婆威脅,這可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你。”知道黑衣組織和紅色金絲雀鬧翻,且紅色金絲雀内讧的公安卧底心裡暗·爽,雖然仍舊有丢失犯人的惱怒,但這點怒意比起見到組織計劃失敗的快樂可根本算不了什麼。
“誰知道那個婆婆居然來真的。”貝爾摩德搖搖頭,她很難說在和結田裕子對視的那一瞬間,她的的确确是被對方震懾住了。
“看來是我太小看老年人了。”
“嘛,反正人都死了,想要報複回來也沒有機會,真是可怕的老婆婆啊。”
随着結田裕子過世,她所掌握的那幾條走私渠道也陷入了迷霧之中。
至于她花費了大精力甚至不惜和公安做交易也要找到的山下賢人,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對方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從小就聽母親說他的父親因為意外身亡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單親家庭,母親也早在數年前病故,也正是因此他才會因為孑然一身而毅然決然入贅妻子家。
“也就是說,從他這邊根本調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炭疽病毒也被結田裕子早就破壞了,紅色金絲雀中鷹田巢太郎派系的人物被一網打盡,這次的案件可以算是圓滿地完成了。”雖然最終犯人在将公安警察耍得團團亂轉後自首這點讓人的自尊心受挫,但警方高層并不考慮這麼多,案件最終得到完美解決就可以了。
病毒的事情沒有被洩露給媒體知道對已經警方來說已經是萬幸。
“結果所有人都被那位女士擺了一道啊……”
因為結田裕子的案件結束,安室透終于也能夠回來上班了。
他面對花森千葉的冷臉高舉雙手,并苦笑着許諾了半個月的排班補替。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錯,為了彌補花森小姐……”他說着舉起手上的票,“這次有兩張博物館的展會票……”
面對安室透手上的兩張票,花森千葉深深歎氣,“安室先生,你敢給,我不敢拿啊……”
“诶?”
上一次拿了兩張甜品店的票子,結果被卷入出·軌·謀·殺案件之後又被公安帶走審問和恐·怖·分·子之間的關系,這可讓花森千葉深覺安室透這家夥的命格一定也有古怪。
她是不敢從對方手上再接過任何好意了。
“那這個月月底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海濱度假?”江戶川柯南插了一句。
“诶?”提起海濱度假,花森千葉想起了自己作為美人魚差點被淹死的經曆,再次敬謝不敏。
“感謝你們的邀請,但是我這個月店裡還有活動呢。”
她準備了好久的兔兔茶話會一定要順利召開啊!
這麼想着的她迎來了身為極·道的高倉龍二,以及身為丸暴的白鳥勇吾。
兔兔茶話會連續兩天開啟,但沒想到兩個人居然都選擇同一天到來了。
“高倉先生,哎呀,這就是你的小櫻花嗎,好可愛啊~”花森千葉走到高倉龍二面前,低下頭看着兔籠子裡的迷你兔,果不其然看到了對方背上那一片深色的圖案。
“大姐,這家夥今天就拜托你了。”
“我會的。”花森千葉接過兔籠子,小心地将櫻花放出。
“哼哼,就是你吧。”高倉龍二看着花森千葉的行動,還沒來得及跟上去,肩膀就被人拍了拍。
“什麼?”他轉過頭,看到站在身後的白鳥勇吾,内心猛跳。
不是,這家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别裝了,我一早就發現你了。”白鳥勇吾湊近高倉龍二,壓低了聲音如惡魔低語。
“别妄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