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庫洛洛說的“好好玩一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能距離上次更新的時間太久遠,你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很可悲的是我還卡在這個時間點,不得不把這個故事一點點給你講完。
你要是覺得煩了就點快進鍵吧!
或者翻頁翻得快一點?
總的來說是這樣的,雖然我的手機被俠客和庫洛洛沒收了,但是我并沒有強行搶奪。因為我深知一個道理:你越是想讓人幹什麼,就越要不能讓他幹這件事。
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比如咱們社會上不提倡婚外戀,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在搞婚外戀。社會上不提倡坑蒙拐騙,就總有人躍躍欲試以身試險。對性禁止最為嚴苛的時代色情産業最為繁榮。當然我一直覺得這就是國家的陰謀:其實他們就是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是這樣的。試想一下,如果大家覺得性和出軌不是個事了,那不就不刺激了嗎?于是大家都變得心如止水,失去了欲望的人類社會漸漸步入死亡……
當然了,人類社會怎樣都好,我還是說說我的手機。我覺得你們也都明白,我這是一種策略性選擇。如果俠客和庫洛洛失去了對我手機的興趣,自然也就把它還給我了,相信他們還不至于無聊到和别人搶手機玩。但是如果我急得跳腳,倒是很有可能激發出他們的逆反心理和好奇心——總之,手機就先寄放在他們手上吧,我總有一天能拿回來的。
于是為了轉換話題,讓大家都淡忘這個無關緊要的手機,我就提議在城裡好好當一回觀光客。說到底我是來旅遊的,而且我雖然闖了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禍,但我們還在這個傳說中的享樂都市裡亂晃(雖然是被通緝的狀态吧)。四舍五入我也是來過拉斯維加斯還順帶玩了一次真人GTA的人生赢家了。
還能有庫洛洛和俠客當導遊,世界上有幾個人像我這麼幸運的?
雖然說這種幸運确實有些令人消受不起。
所以,就像我開頭說的那樣,這兩位大神竟真的開始盡職盡責地帶着我一起四處玩起了遊戲。拉斯維加斯——呃不,格萊姆加斯蘭不愧為聞名世界的享樂都市,完美诠釋了什麼叫做兩步一個賭場五步一個浴室,每個街角都有一個馬戲團。在聽說我完全沒有進賭場玩過遊戲之後,俠客露出了驚訝痛惜的表情,深切對我表示了遺憾。“小A,好可憐,我來帶你玩吧!”
好的,俠客大神,請你帶我飛吧!我不應該在第十三章的結尾罵你的,你是天使。
我們先去玩了玩著名的“Tiger Machine”,然後我被博學的庫洛洛糾正了,“是Slot Machine。”他說。好好,您的英文比我好還不行嗎!反正就是你們都懂的那個機器,投硬币進去之後有三個轉轉轉的圖案,如果圖案相同,Bingo!你就中大獎了!
我和俠客投了好多個硬币進去都毫無成果。這其中還包括我作為初次到場人員贈送的五百戒尼代金券換來的硬币。看來俠客并不能帶我飛。
“我來試試。”團長發話,我們小的都靠邊站,給大佬騰位置。就在我仔細觀摩庫洛洛會用怎樣神乎其神的技巧看破這個機器的運行原理然後赢個大滿貫的時候,他面前的圖案停止了轉動。
好的,看來他并沒有參破這所謂的slot machine。
“……我們去玩别的吧。”庫洛洛心平氣和地提議道。
聽您的。
擲骰子是個好遊戲。我還從沒玩過這種厲害的東西。遊戲主持人——是叫荷官來着嗎?總之就是那個一臉高冷完全不鳥初學者的家夥,我去問遊戲怎麼玩他完全沒有耐心。
“賭雙數就把籌碼放黑色格子裡,單數放在紅色格子裡。”最後,還是好心的庫洛洛先生幫我講解了規則,“這上面的數字也可以放,具體的數字如果壓中了會有翻倍。”他指了指我的手裡握着的籌碼,“你現在有五個籌碼,可以把它們都放在一個格子裡,也可以分别放在不同的格子裡。”也就是下注。
我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放了兩個在單數,兩個在雙數。
“喂喂,你這樣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嗎……”俠客有些無語,“不赢不輸啊。”
“哪有,”我指着台面上零零散散的其他人的籌碼,“這些不算賠率的嗎?”
庫洛洛笑了:“不算你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