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梧秋說完在沙發旁邊掏出了一本書舉起來晃一晃。
“那你什麼時候考試?”
“……”
這下左梧秋沉默,大概一分鐘過去她才僵硬地看向窗外露出林黛玉的模樣,“我想我是趕不回去考試了……”
“?”
第二天,凜奈在遇到文俊輝的時候提了一嘴這件事,文俊輝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不對勁,到了練習室就将左梧秋拉起來。
“咋了這是?”左梧秋大碴子味撲面而來,搞得她面相都有點變了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中國Line就隻有三個人,姚明明對左梧秋的态度不算好也不算壞,但他看着昨晚直接上了全球趨勢的那張圖還是有些羨慕的。
“我們上了全球趨勢的櫻花女孩怎麼會忘記要考試這件事呢?”
“……呃,你們聽我解釋……”左梧秋尴尬地說着。
“什麼時候考試?”文俊輝沒管别的,嚴肅地表情看得左梧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後天。”
“那還行,時間還夠的,我現在就去跟勝澈哥說這事。”
文俊輝完全沒給左梧秋一點點反應的機會,崔勝澈聽到這事後覺得很嚴重,于是就将這件事跟副社長說了。
副社長一聽這還了得,趕緊把孩子放回去考試。
左梧秋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打包扔上了飛機。
“哈?”
下了飛機的左梧秋才意識到自己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回了國。
左梧秋沒辦法回了家,但是家裡好像沒有人的樣子,左梧秋看着餐桌上的信時愣了一下就過去拿起來。
“親愛的球球……
我經過這一年的思考認為應該去意大利一趟,你從很早就跟我說去意大利見你外公外婆一次,但每次我都在逃避。
看你去韓國實現自己的夢想時我很欣慰,因為你的媽媽羅塞塔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很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定下了一個目标就算路途曲折也要去實現它。
羅塞塔是如同鮮花豔麗一般的女人,她的性格吸引了我,然後她才會抛下一切自己嫁到東北來……
不知道再說些什麼,總之,你在韓國那邊好好的,我去意大利一趟。
我有些想她了。
左有義書。”
左梧秋皺眉看着左有義留下來的矯情小作文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去意大利老家也總歸是一件好事。
本來左梧秋是不需要去考試的,她當時就是想逗一逗哥哥姐姐們,結果他們完全當真,這一點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被迫回國的左梧秋在家住了一晚上後又坐飛機回去了。
“?”
大家看到議論中的正在考試的對象出現在自己眼前時滿腦袋問号。
左梧秋眨眨眼然後露出憨厚地笑容。
“對不起,其實我是不需要考試的。”
随着話音落下,左梧秋仿佛看見滿屋子都飄着問号。
“因為我平常也不用去學校,隻有期末考試的時候去一次。”左梧秋想到這笑容更甚,“畢竟我是被保送的嘛。”
“啪。”
一道物品掉落在地面的聲音打斷了安靜地練習室,左梧秋轉頭就看到李燦呆愣地将手中拎着的塑料袋仍在地上,旁邊是同樣驚訝地一起過來的幾人。
“你說……保送?”
崔勝澈呆呆地看着旁邊的文俊輝似乎是在詢證,文俊輝也沒聽過這事,又将目光投到了凜奈的身上,根本沒有想到保送這件事的凜奈也傻了,呆呆地看着左梧秋。
“你怎麼沒說啊?”
左梧秋眨眨眼無辜地說着,“你們也沒有給我解釋的餘地啊?我本來是想逗逗你們的,結果一點機會都沒給我,直接把我扔飛機上了。”
其實左梧秋也沒料到自己居然能這麼聰明,雖然是有些凡爾賽發言,但實際上在左梧秋還是小豆芽菜的時候大家都以為這孩子是好看的癡呆,長大之後估計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孩子,但經過幾次犯病後就跟打通了任督六脈一樣,成績是跟坐了可以時間躍遷的飛船一般突飛猛進,甚至還能抽出時間去學自己喜歡的東西。
這讓左有義愁的直撓頭,他總覺得這孩子是被奪舍了,結果他師父說這孩子是天賦異禀,身負天道相護的氣運之子,但代價就是每個月的十五都要承受一次蝕骨鑽心般的疼痛。
豆芽菜哪能知道這些,她隻是個小鼻嘎,在五歲後這個疼痛就一直伴随着她,從最初的不解到崩潰再到現在的習慣用了兩年。
再提一嘴,老左家是真的有家底的,不論是地上還是地下,人脈廣到離譜。
左有義的師父曾很多次提出讓她走進那個圈子,讓她拜左有義的朋友為師,但左有義一直不許這種事情發生,盡管她真的很有天賦。
後來他的師父因為肺癌去世,他們也就沒再提過這些事。
不過左梧秋該危險的時候一點也沒少過,今天被哪個東西吓了,明天就被那個家夥摸了。
再加上左梧秋各種意義上的身價也很高,是不是就給大家表演一個突然被綁。
左梧秋的童年可以用兵荒馬亂來形容。
但是這麼兵荒馬亂的生活,左梧秋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在第數不清多少次的被綁後她悟了,反手就去報了柔術和散打,然後又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學到能把老師打的滿地亂爬。
這種跟有系統加持的變态進步讓左有義愁的每次抽煙都是論包下去的,每當左有義想着自己當初對左梧秋的期望實際上是快樂活着就行,而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的老父親一轉眼看到拎着拳擊手套離開的左梧秋又崩潰地捂住了臉。
最後讓他釋懷的還是大女兒左碧梧說的話。
“有這麼天才近乎妖孽的小說女主般的女兒你就偷着樂去吧,起碼她有自保的能力,我們家也不差錢,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上學都可以。”
左有義對于學曆這種事情跟他師父一樣嚴厲的狠,左梧秋是真的不願意上學面對那群幼稚到無語的同學,孩子咬咬牙從小學到現在的初一直接給自己弄上了保送。
要不說老左家的孩子都是瘋子,左有義還不信他朋友們說自己是瘋子的事實,看着年僅11歲但有時候看着跟自己同齡的臉,他還是會崩潰地捂住臉。
左梧秋為此表示左有義就是單純的想多了,反正她一個月有半個月甚至一個月見不到老爹,更離譜的事情多了去了。
想到這裡,左梧秋覺得不對勁,她爹不會是根本沒去意大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