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梧秋這一腳踹的不輕,韓闵碩直接飛出了房間,這聲巨響也吸引了原本cos蝗蟲過境的衆人,沒等看清楚什麼情況,一道身影從房間跑出來彎腰撿起地面上的一坨東西單手拎起來又扔進去。
“有蟑螂。”左梧秋說完又沖回去關上了門。
這個借口簡直是把他們當傻子,崔勝澈三步并兩步上前打開門,跟張道允看到了大概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一幕。
留着長發的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身上的T恤,隻穿着運動内衣,攥緊拳頭騎在什麼東西身上,呲着牙眼底是無法掩飾的瘋狂,一拳一拳向她身下的人砸去,原本被頭繩箍住的頭發随着她的動作松開,最後頭繩掉落,漆黑的長發就像瀑布一樣散開遮住了她的臉。
“韓闵碩!?”
崔勝澈看清楚被揍的人是誰是人都愣住了,左梧秋沒有聽到這聲,崔勝澈讓張道允攔住要來看的孩子們,又向尹淨漢和洪知秀交換眼神。
此時在屋内的左梧秋剛好拎起韓闵碩來了一個讓尹淨漢超級眼熟的俄式大擺拳,為了防止這人讓自己打死,她還很貼心地用沒拿指虎的那隻手順便收了力氣。
看着被自己打暈的人,左梧秋身心舒暢地呼出一口氣将垂在兩側的頭發捋到腦後,“你*的*人還想偷襲你爹我,不如趕緊去學點什麼防身術,一點都不耐打。”她将手上的指虎摘下來扔到了地闆上。
“這**的破房子讓**pledis租到,房東也**算是倒了**的八輩子血黴,先**是侵犯之後又**是侵犯未遂,我真**的服了,當時就該找小叔看看這*房子是不是**的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才對。”
左梧秋用鳥語花香的中文罵着,轉身就看到目瞪口呆的三位哥,她尴尬哈哈一笑,“好巧啊哥,我除完蟑螂了,今天也是為民除害的一天呢。”
“不行了勝澈,我實在是攔不住孩子們……什麼情況?!”看着張道允震驚的樣子,左梧秋嘿嘿一笑,“Long time no see。”
左梧秋先是去衣櫃把自己手機挖出來給左憶桐打了個電話,這姐最近一直在韓國談事,本來是要過來看看左梧秋就離開的,挂了電話還可惜自己也沒個錄像啥的怎麼證明自己,視線轉來轉去就看到桌面上鏡頭蓋沒安回去的相機,腦子裡想着不能吧,身體很誠實地過去拿起了相機。
看着屏幕上顯示的正在錄制,左梧秋心下一喜結束錄制。
“最後是誰碰的這個?”
原本還在試圖了解情況的全圓佑下意識伸起自己的手,還沒等說話就看左梧秋直接撲到自己懷裡墊着腳親了下他的臉。
“太感謝你了哥!愛你!”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被這麼說的全圓佑嘴角比AK還難壓。
左憶桐剛好進門,就看到左梧秋拿着相機跟個嗎喽一樣跑過來。
“姐啊!我差點被侵犯了!我沒有辦法隻好在警告兩次後進行了武力反抗,這是不小心錄到的證據!”
左憶桐滿腦子問号拿過左梧秋遞過來的相機,結果越看臉越黑,“二姐知道了,你先收拾行李找别的地方住一段時間,姐幫你解決。”
聽到二姐這話左梧秋就知道這事穩了,剩下的就交給左碧梧麾下的超猛法務吧~
她快速把衣櫃裡的東西扔箱子裡,向大家展示了什麼叫真正的蝗蟲過境,跟一臉懵的十來個人快快樂樂地走了。
搬到寝室後天都要亮了,左梧秋選擇住在客廳最靠陽台的位置,簡單地鋪好床洗漱完就睡了。
大家都默契地沒有提這件事,選擇之後再聊。
原本社長就給他們放了假,所以大家一覺睡到了中午。
不過左憶桐直接熬了個大夜,要不是有左碧梧壓着估計韓闵碩的家長就要報警孩子失蹤了。
“幸好我找人在球球房間留了個很隐蔽的攝像頭,不然球球真就是有苦也說不出了。”左憶桐坐在開往機場的車上看着手中的相機笑了一下,“不過,我沒想到她居然以自身入局就為了讓自己陷入危險,她這是明知道你不會對春田凜奈有太多幫助,所以拿自己做誘餌,讓你不得不出手。”
“那這回我這個做姐姐的可真是太傷心了。”來自幫春田凜奈聯系了心理醫生的左碧梧聲音帶上了一些無奈,“找時間得好好跟球球提一下不要再用自己做誘餌了,你認為她不會猜到你找人在她房間裝了攝像頭才會這麼做嗎?還是說,你認為她那麼明顯的讓這人看到她在看褲兜是不小心的?”
“那你能信嗎?我的大姐喲,這孩子從八歲開始成熟的我都以為她二十了,要不是家裡說沒事我都懷疑她芯子換了個什麼活幾百年的老怪物了。”
“……他曾經說的話在一點點實現,我擔心球球十八歲的時候……”
随着左碧梧話音落下,兩位姐姐都是沉默起來,雖然因為工作她們全程缺失了左梧秋的童年,但長姐如母,左梧秋依舊是她們心中的牽絆。
“唉,我還記得球球出生時候那麼細長一個孩子,長得一點也不皺皺巴巴的,頭發卷卷的貼着頭皮,稍微長大一些就跟個洋娃娃一樣特别漂亮,我們之前還能聽到她甜甜地喊咱們姐姐,誰能想到……這麼個小孩命裡還有十足十的大劫……該說是紅顔薄命好還是生錯了家庭好啊……”
左憶桐感歎着聲音纏上了鼻音,左碧梧聽到左憶桐的話後歎氣,随後是電話的挂斷,左憶桐将手機收好,看向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